在陳慶之成功將雲嵐宗一行人擒獲之後,他匆忙趕到那兩名受傷倒地的白袍軍將士身旁,為他們輸送了一股真氣,從而保住了這二人的性命。
此刻,他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來得及時,否則後果必定不堪設想。
雖說即便自己未能及時趕到,這些人也難以突破白袍軍的防線,後續其他地方的白袍軍定會趕來支援,一旦軍陣結成,武師之流也隻能無奈退走,不然必定會被斬殺,隻是其間造成的傷亡恐怕難以估量。
被擒獲的雲嵐宗眾人起初還極為嘴硬,妄圖繼續囂張地叫嚷些什麼。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觸及陳慶之那滿含殺氣的眼神時,就仿佛被緊緊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瞬間慫了下來,乖乖閉上了嘴巴,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因此激怒陳慶之,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緊接著,陳慶之麵色冰冷地命令白袍軍將士押解著雲嵐宗一行人,隨他一同前往金鑾殿麵見陛下。
至於風策和風靈,由於站在隊伍邊緣位置,起初並未參與戰鬥。
他們本以為這些白袍軍絕非那兩位長老的對手,故而選擇在一旁觀戰。
可萬萬沒料到,事情的發展全然出乎他們的預料,那兩位長老在陳慶之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風策此刻心中暗自思忖:你們方才不還那般趾高氣揚嗎?
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在陳慶之麵前簡直不值一提!
那兩位長老不過片刻之間便被製服。
那些投靠風策的大臣們心中亦有著相似的想法。他們原本對雲嵐宗寄予厚望,此刻卻不禁有些失望,同時對陳慶之的實力也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與忌憚。
原本他們以為陳慶之不過是一名普通的武師級武者,在雲嵐宗眾人被擒獲之後,他們心中更是充滿了震驚與後怕,因而愈發不敢輕易開口。
風策與那些投靠他的朝臣此刻也隻能默默跟在陳慶之身後,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金鑾殿的方向緩緩走去。
而風靈,因未出手便被陳慶之封禁了修為,隨後陳慶之吩咐由兩名白袍軍將士看守著進入皇宮內,相較那些被押解著的雲嵐宗八人,至少表麵上看起來要體麵一些。
不過此刻風策心中卻暗自竊喜,原本他還擔憂,若是秦峰畏懼雲嵐宗而俯首稱臣,他該如何是好。
如今好了,不必再擔心,此刻的秦峰可謂是徹底將雲嵐宗得罪透了,雲嵐宗此後必然會堅定地支持自己。
雖說陳慶之修為達到武師七層且戰力頗高,但他終究隻是孤身一人,而雲嵐宗並非僅有那兩位長老,比他們修為更高的武者大有人在,待雲嵐宗派遣更強的高手前來,秦峰豈不是在劫難逃?
很快,陳慶之一行人便來到金鑾殿外,靜候皇帝秦峰前來上朝。
片刻之後,鐘聲回蕩,群臣依次魚貫而入,依照品級井然有序地站好。待眾人站定,秦峰在一眾內侍的簇擁下,緩緩登上龍椅,威嚴地端坐其上。隨後,執事太監高聲呼喊:“上朝!”群臣紛紛跪地,高呼萬歲。
正常上朝流程結束之後,秦峰瞧見風策竟然前來上朝,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怪不得今日這貪生怕死的風策有膽量前來上朝,原來是有了靠山。此前自己便在猜測風策謀反的底氣從何而來,原來便是這雲嵐宗。
對於這雲嵐宗,秦峰亦有所了解,知曉其乃是大夏王國內實力最為雄厚的宗門,宗內高手如雲,且一直妄圖操控大夏王國,欲將其納入自身宗門的下屬勢力範圍。
秦峰心中冷哼,這雲嵐宗當真是野心勃勃,竟然已將手伸到朝堂之上,若不是自己穿越而來,說不定這雲嵐宗已然得逞。
這時,陳慶之出列,拱手行禮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秦峰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陳慶之便將皇宮外發生之事詳儘地彙報給秦峰,說道:“陛下,此次雲嵐宗眾人無端尋釁滋事,白袍軍將士予以回擊。在對峙過程中,我軍有二位白袍軍將士重傷,另有十多位白袍軍將士受輕傷。幸得微臣及時趕到,才將雲嵐宗一行人製服,否則守衛宮門的白袍軍恐將損失慘重。”
當秦峰聽聞雲嵐宗眾人打傷十多位白袍軍將士時,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說道:“這雲嵐宗之人實在太過放肆,竟敢在朕的皇宮前鬨事,還打傷朕的將士。”
接著,秦峰命人宣殿外的白袍軍將士將雲嵐宗一行人押入金鑾殿。
雲嵐宗一行人踏入金鑾殿,瞧見高坐龍椅之上的秦峰,便立刻開始威脅秦峰,要求將他們釋放,並賠禮道歉,否則待此處消息傳至雲嵐宗,到時宗內定會派遣眾多高手前來,讓秦峰這皇帝退位。
秦峰聽後,心中暗自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緩緩說道:“哼,雲嵐宗竟敢在朕的地盤威脅朕,真當朕不敢對你們動手嗎?”
那雲嵐宗的李成更是囂張地叫嚷道:“你趕緊把我放了,你可知我是誰?我父乃是李玄,乃雲嵐宗的宗主,待我父一個月後出關,便是武宗級彆的大高手了,到時你可招惹不起我,現在你乖乖把我放了,好好賠禮道歉,待我父出關,我讓他饒你一命。”
秦峰嘴角微微上揚,淡然道:“哦?你欲讓朕如何賠禮道歉?”
李成梗著脖子道:“哼,你必須當著眾人之麵廢了陳慶之,然後向我們雲嵐宗賠禮道歉,並且給予我們一筆極為豐厚的賠償,要令我們滿意才行!對了,你還要承認大夏王國是我雲嵐宗的附屬勢力!”
“哈哈哈哈!”
秦峰聞聽,仿若聽到世間最為荒誕不經的笑話,不禁仰頭大笑起來,隨後眼神冰冷地凝視著李成,緩緩開口道:“簡直荒謬絕倫!你們雲嵐宗在朕麵前竟敢如此張狂無禮,還妄圖朕向你們賠禮道歉,簡直是癡心妄想!朕倒要看看,你們雲嵐宗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如此肆意妄為!”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父出關,定不會輕饒你!”
秦峰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即便你父是武宗又怎樣?朕乃大夏之主,難道還會懼怕於他?”
雲嵐宗其他人亦紛紛叫嚷起來,對秦峰不斷恐嚇,辱罵他不知好歹。
秦峰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酷至極的笑容,向陳慶之使了個眼色,陳慶之立刻心領神會,來到雲嵐宗一行人麵前。
隻見他雙手揮動,一道道淩厲的勁氣激射而出,雲嵐宗眾人尚未及反應,便感覺體內的真元瞬間潰散,修為就此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