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吩咐白袍軍將士將這些蒙冤的大臣帶到殿外,為的就是讓他們聽到自己為他們說話,肯定他們之前的功勞,並且為他們平叛。
他們之前遭受了不公正的對待,現在他通過這樣的舉動來收攏他們的忠心。
這些大臣們聽到秦峰那義正言辭地為他們平反,心中頓時感動極了。
他們回想起這些日子在大牢裡所受的苦,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那些被汙蔑與折磨的時刻,此刻卻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他們覺得,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這一刻都得到了釋放,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們想著,陛下如此英明神武,能為這樣的君主效力,那是何等的榮幸,他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陛下,來報答陛下。
隨後,白袍軍將士再次如狼似虎地衝了進來,將工部尚書、兵部尚書和刑部尚書也拖到了殿外。
瞬間,殿外又傳來了令人心悸的慘叫。
朝堂之上的其餘大臣們一個個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他們不知道,秦峰會將下一個矛頭指向誰,但是他們知道,以後的大夏要變天了。
隨著那慘叫之聲漸漸消散在空氣中,整個朝堂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壓抑所籠罩。
群臣們的呼吸都變得極為輕微,仿佛稍稍重一些就會打破這詭異的寂靜。
秦峰坐在龍椅之上,眼神冰冷地掃視著下方。
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全盤的計劃,今日這一番動作,不過是他掌控全局的開始。
他深知,要想鏟除風策,就必須先清除這些朝堂中的毒瘤,換上真正忠誠自己的臣子,自己現在召喚出來的人物不足,還是需要先任用那些原來就效忠皇室的人才。
此時,在殿外等候的多位被蒙冤的老臣,以右丞相上官逸為首,他們皆身穿囚服。
雖頭發半白,麵色憔悴,但不知是聽到了剛剛秦峰為他們平反的一席話,還是因為親眼見到了陷害他們的仇人在自己麵前被處死,大仇得報的他們,此時的眼神堅定得可怕。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時間仿佛過得格外緩慢。
殿內的其餘大臣都在心中暗暗揣測著秦峰接下來的舉動,下麵不會就輪到他們了吧!
這時,秦峰開口道:“宣殿外諸位愛卿進殿。”
白袍軍連忙將以右丞相上官逸為首的被陷害蒙冤的大臣們帶進了大殿之內。
上官逸等人連忙跪地行禮。
秦峰看著他們,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諸位愛卿,你們受委屈了。直至今日才還了你們一個公道,既然如此上官愛卿你就官複原職,至於剩下的六位愛卿就暫時擔任六部的代理尚書。”
“謝陛下!”上官逸激動地回道。
“陛下明察秋毫,還我等清白,臣等感激不儘!”其他大臣們也紛紛附和。
秦峰走下台階,親自扶起上官逸等人,說道:“諸位愛卿,快快請起。”
上官逸等人站起身來,看著秦峰,眼中滿是敬意。
“陛下,臣等願為陛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上官逸等人齊聲說道。
秦峰點了點頭,說道:“諸位愛卿,朕今日還你們清白,也是為了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從此以後,你們要更加用心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祉。”
“陛下放心,臣等必當儘心儘力,不負陛下所托!”
安撫好上官逸眾人,秦峰再次坐到了龍椅上。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的扶手,那有節奏的聲響在寂靜的朝堂中顯得格外清晰,仿若一聲聲戰鼓,激蕩著那些剩下的朝臣的心弦。
就在那些大臣在忐忑的思考秦峰是不是也要對他們下手時,秦峰意味深長的開口道:“朕希望諸位能以今日之事為鑒,兢兢業業為大夏效力,若再有禍國殃民之舉,定不輕饒!”
隨後,秦峰揮了揮手,示意退朝。
群臣們如獲大赦般紛紛退下,腳步都顯得有些慌亂。
至於秦峰為什麼沒有對這些剩下的朝臣下手?
沒必要,現在最重要的六部尚書之位已經被秦峰拿下,剩下的那些人,可以讓上官逸等人,對其下手,慢慢地替換掉他們。
要不然一下子處理掉這些人爽是爽了,但是朝廷會立馬陷入停擺的危機。
而且這裡麵有一些人隻是牆頭草,隨風倒罷了,然而其能力還是可以的,現在還可以暫時用著。
至於那些完全倒向風策的人,自己就是想鈍刀子殺豬,讓他們好好體會那種恐懼。
他們有了危機感自然會不斷逼迫風策出手,可現在的風策手裡已經沒有多少牌了。
秦峰很好奇風策究竟有何底牌沒用,現在的自己已經掌控了王都的軍權,並且也已經將朝堂上投靠其的最核心的六部拿下,在給自己一段時間,六部就將會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現在的風策好似手裡已經無牌可用,但是看其竟然一點都不慌。
除非其依仗的力量根本就不在朝堂之上,而是在外部。
算了不思考了,隻要自己一步步的來,到時候風策自然會自己露出雞腳。
下朝之後,出了皇宮的群臣分成了兩撥,其中一大撥急匆匆地前往了丞相風策的府邸。
而還有一小撥則是被秦峰今日的所作所為震懾,他們本來就是屬於牆頭草,當時不過見風策勢大,加上被風策所威脅,又被風策許諾的好處所誘惑才投靠的風策。
但現在皇帝秦峰,不但奪回了屬於自己的軍權,而且即將牢牢掌控朝堂六部。
而風策在他們看來,已然如落日餘暉,大勢已去,他們又怎麼還敢再親近風策。
最關鍵的是,通過秦峰這兩天的表現他們已經看出來了秦峰絕不是什麼仁義之君,更不是任人擺布的傀儡皇帝。
他之前的一切表現更像是一頭潛伏的雄獅,在積攢力量,等待那致命一擊的機會。
其本人絕對是一位善隱忍、懂權謀且心狠手辣的雄主。
而前往風策府邸的那一大撥人,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他們能坐到這個位置,沒多少是傻子,雖然他們現在也並不看好風策,但是他們早就已經跟風策綁定頗深,早就無法輕易抽身而退,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現在的他們隻能去尋求風策,看看風策接下來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局麵,如同溺水之人想要緊緊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