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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觀眾也隨著背景音樂的喊殺聲喊了起來。
刹那間。
體育館仿佛變成了一座戰場。
“作弊,他們這是作弊!”
“那個小孩兒請援兵,這個爸爸用特效,他們的舞蹈都不純粹!”
“工藤先生,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工藤先生!”
拓海的沾沾自喜,在張劍拔劍揮出火龍的那一瞬就被直接燒成了飛灰。
又在看到兵馬俑的全息投影後。
他就徹底的坐不住了。
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武田麵部的肌肉也不由得跳動了好幾下,他的心裡,也是覺得龍國有點欺負人了。
比的是舞蹈。
你們搞的那麼花裡胡哨的。
這簡直就是投機取巧。
“大哥,我也覺得有必要說一下。”
他也忍不了這口氣。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工藤輕輕點頭。
側目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十個評委。
“行了,等評分出來再說。”
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工藤的目光重新落回張劍身上。
那劍舞的動作基本上沒什麼難度。
視覺效果卻在火焰的加持下給人無比震撼的視覺效果。
還有那些兵馬俑。
無疑也給這個劍舞加分不少。
觀賞性趣味性都大大增加。
工藤的眼睛裡閃過寒芒,雖然準備好過會兒要和評委交涉。
但是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舞台上。
一首古箏曲,將所有觀眾都帶入了刀光劍影陣前廝殺的幻象中。
張劍手裡的火焰長劍每每揮動,都會引發觀眾們的尖叫驚呼。
也隨著表演的時間慢慢增加。
他手裡火焰長劍上的表演專用低溫燃料已經消耗過半。
按照小劉老師的設計。
這個時候,應該是急流勇退適可而止。
因為火焰慢慢變小,產生的視覺效果也會慢慢變差。
若是等著它自然熄滅的話。
那麼人們對之前的爆裂場景就會有所遺忘。
不如震劍滅火,留給觀眾們意猶未儘的感覺。
聽著古箏的節奏。
張劍再一次手挽劍花亮出幾個劍招之後,猛然的轉身震劍。
火焰長劍在他側身盤旋一圈後,張劍猛然加快了轉劍的速度。
在手中劍的速度達到自己能發揮的速度極限時,又猛然反向用力,用儘全身的力氣停劍震劍。
這一招,也是他這些天練習次數最多,耗費時間最長的。
要是速度不夠快,爆發力不夠的話。
火焰很可能不會完全熄滅。
那種戛然而止,一切歸於沉寂的效果就表現不出來。
今天正式表演,張劍更是把自己老命都豁出去了。
剛剛自家閨女的表現可是有目共睹。
他這個當爸爸的,更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
古箏的聲音達到**處時猛然收住。
張劍也在這一刻完成了轉身,震滅手中火焰長劍的動作。
全息投影的兵馬俑也在這一刻化黃沙散落消失。
一切。
在瞬息之間都歸於沉寂。
人們的視線中。
隻剩下一個身穿黑龍袍,頭戴帝王冕旒,手握長劍的背影。
那背影還在緩緩移動,作著收劍入鞘的動作。
空氣中。
一抹淡淡的藍色煙霧還縈繞在劍身周圍,正在慢慢升騰,消失。
偌大的體育館忽然安靜了下來。
人們注視著那道背影漸漸走遠,最後消失於黑暗中,完全不見了蹤影。
靜!
讓人窒息的靜。
在劍舞結束之後的兩分鐘裡。
幾乎連時間都被定格了。
雖然人們眼前一片昏暗。
但所有人的眼前卻好像都還有一條火龍正在飛舞,盤旋,嘶吼。
那喊殺聲似乎還在耳邊回蕩,讓人們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兩分鐘後。
一道清脆的鼓掌聲在偌大的體育館響起。
接著,就是第二道,第三道,隨之而來的,是山呼海嘯一般的掌聲。
體育館的燈光放亮,天幕頂棚也緩緩拉開。
掌聲,越發激烈!
主持人小尼走上舞台,幾次示意之下,掌聲也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後台。
導演穀付奎,副導演呂英俊那些人,全都笑瘋了。
爭氣,太爭氣了!
“小呂,把咱們節目組的獎金重新設定一下。”
“人氣票第一名3000萬,第二名也給500萬,第三名給100萬。”
穀付奎是一點都不摳搜。
他知道,這個節目如今能達到這個高度,三個家庭都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而經過這次和櫻花國那邊的節目家庭對決。
父愛如山的熱度也肯定會再上一個台階。
其他的都是虛的。
給錢,最實際。
正舞台。
沉寂兩分鐘之後,爆發的掌聲足足持續五分鐘才結束。
這時候的張劍已經卸了妝,換了衣服,又恢複成了原本那種普通模樣。
他站在上場口,聽著那些送給自己的掌聲,目光卻始終盯著自己老婆和女兒的方向。
小劉老師則是緊張的盯著舞台上的小尼,心裡猜測著那些評委會給張劍打出什麼評分。
而小尼等掌聲不再那麼激烈之後,終於是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看來,大家對張劍的火焰劍舞都非常的喜歡,實不相瞞,我和你們一樣,有被震撼到。”
“那張劍最後的得分是多少,我們現在有請諸位評委開始打分!”
一番話。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看向了那十個評委。
也在這時候。
櫻花國節目組的負責人站了起來,大聲抗議。
“我抗議!”
“剛剛的表演使用的特效太多了,根本就沒有多少實質性的舞蹈技術!”
“這是一場特效表演,
根本就不是一場舞蹈表演!”
“我覺得應該讓那個張劍重新上台,換一個形式表演舞蹈!”
上口的聲音很大,他身後的人也都跟著附和。
尤其拓海,更是表現的無比憤怒。
似乎是受到了多麼不公正的待遇一樣。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全場觀眾都是一愣。
不過父愛如山節目組這邊的人卻都是不慌不忙。
眾人依舊都麵帶微笑,好像是早就在等著他們提出抗議。
回應他們抗議的,是小尼那擲地有聲的聲音。
“不好意思,請問之前的戰書中有過明確規規定,需要以什麼形式來表演自己的舞蹈嗎?”
一句反問。
上口那邊直接啞火。
“有嗎?”
見他們不回答,小尼又追著問了一句。
壓迫感十足。
“沒有。”
上口輕輕搖頭。
“那在對決開始之前,有臨時約定,雙方都要用什麼形式來展現自己的舞蹈嗎?”
小尼又問。
“也也沒有”
上口心虛,眼神都開始躲閃了。
小尼步步緊逼,又問。
“那我問你,舞蹈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是不是帶給觀眾足夠的視覺享受,和足量的情緒價值!”
聲調的拔高,讓小尼的質問頗具威壓。
不過這一次,小尼根本懶得聽上口的回答。
繼續道。
“那我問你,我們怎麼犯規了?”
“聯動你們提,戰書你們下,我們的奶爸萌娃之前壓根都沒接觸過舞蹈都敢應戰。”
“怎麼?現在你們覺得委屈了?”
“那,我就隻能送給你們一句話作為回應了。”
“玩不起,就彆玩,菜,就多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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