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初鑫的話。
球球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光球球沒反應過來,就連直播間裡上千萬的觀眾也是一陣疑惑。
“????”
“啥意思?他剛剛,說求複活卷軸兩張,還說這難關讓他爸爸先過,難道任康安也是個病人?”
“不知道啊,不過說難聽些,要是有這麼多人為了我搞這麼一出萬獅遊城的話,我他媽就是沒病,也得自己把自己整死給大家助助興。”
“震撼,除了震撼說不出彆的,隻是好遺憾,沒能去現場。”
“董晨牛逼啊,就因為自己閨女的一個承諾,竟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強烈建議,讓董晨去導春晚,哪怕是外場鏡頭也行,再來一次萬獅遊城。”
“嗚嗚嗚,看哭了,任初鑫,你一定要康複啊。”
“不是,他們那裡不是禁放區嗎?怎麼可以放煙花?我的煙花是大年三十放的,人是正月十五放的,他們怎麼沒事。”
“哈哈哈,你是沒看到四方鎮的外圍,交警消防還有警察蜀黍到處都是,都在幫著維持秩序呢,怎麼可能禁放。”
“求解啊,任初鑫剛剛的話到底啥意思?他爸爸到底有沒有問題啊,不會這麼刀吧。”
..........
獅群還在陸續的結成各種各樣的隊形經過廣場。
一些昨晚就得知消息蹲守在這裡的記者們都在瘋狂拍照。
不過他們都很識趣。
沒有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人任初鑫他們。
董晨敲鼓敲的虎口都被震的生疼,不過他的鼓聲始終是全場最響的那一個。
“董晨,剛剛任初鑫喊的什麼?求複活卷軸兩張?讓他爸爸先過難關?啥意思?”
陳楓湊近了董晨,一張臉都要貼在了董晨的臉上。
“是呀是呀,他啥意思啊?”
孟凡陽也湊了過來,一下子把陳楓擠到了一邊。
董晨沒有回答,不過旁邊的張劍走了過來。
“你們沒發現嗎?他們家,不止一個病人。”
“而且任康安的病,比任初鑫還要重。”
“隻不過作為一個父親,一個家的頂梁柱,他在硬扛罷了。”
轟!!!
陳楓和孟凡陽的大腦裡轟隆一聲,宛如一道驚雷落下。
什麼叫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
任初鑫的病已經足夠讓一個家庭陷入絕望了。
任康安要是再有什麼事
他們這一家子,可怎麼活呀。
董晨打鼓的動作忽然停了。
李翠芳的鼓很大,鼓聲很響。
她完全可以帶領全場的節奏。
“哎?你去做什麼?”
看見董晨朝著一個巨大的箱貨走去,陳楓又忍不住問。
董晨回頭看了看通天塔上的任初鑫父子,又看了看三個小丫頭。
嘴角淡淡露出一抹微笑。
“孩子們圓的是任初鑫的夢。”
“她們帶他上了通天塔,走了梅花樁,也看了萬獅遊城。”
“不過那通天塔還有梅花樁,終究是兒童版的。”
“任初鑫要看的,是絕活,登峰造極的絕活。”
“還有那些千裡迢迢趕來的舞獅人。”
“我總不能等事情結束以後讓人家就那麼回去吧。”
“他們來幫任初鑫,他們給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憶。”
“我想,我可以讓他們的這段回憶更加的精彩。”
“我要給他們看點,他們都想看的。”
“大人的夢,我來圓。”
說完。
董晨轉身離開了。
陳楓傻了。
“啥意思?”
啪!
屁股上挨了一腳,陳楓轉頭就看到了孟凡陽。
“你怎麼就那麼八卦呢?跟個老娘們兒一樣,啥都想問一嘴。”
陳楓揉揉屁股閉嘴。
不過他剛剛轉頭,就看到了孟凡陽追向了董晨。
董晨的方向。
幾個掛著牌子的記者正在迅速的朝著董晨圍攏過去。
瞅著那架勢,一旦董晨被纏住的話,一時半會兒的肯定是難以脫身。
孟凡陽的身高足有178公分,兩條大長腿邁開,幾個跳躍就到了董晨的身邊。
正巧這時候一個男記者提著話筒也趕到了董晨的麵前,臉上那職業性的微笑已經開始醞釀了。
可就在他把話筒朝著董晨遞過去的時候。
一張萌萌噠的娃娃臉卻是擋住了他。
孟凡陽笑的燦爛,卻是把那男記者的路擋的死死的。
那男記者一愣,周圍又有記者衝了上來。
不過孟凡陽雙臂張開,也沒看見怎麼用力,那些人就被擋的難以前進。
她就像是一個人形推土機。
一個人推著一群記者還有攝影,逼的那些人連連後退。
董晨就跟在孟凡陽後邊。
看著孟凡陽一舉一動間透過衣服隱隱隆起的肌肉。
安全感直接爆棚。
遠處,張劍的老婆有些擔心的靠近了陳楓。
“我們要不要去幫忙,你老婆不會跟那些人發生衝突吧?她彆吃虧了。”
聞言。
陳楓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驕傲。
“吃虧?她可吃不了一點虧。”
“我這小嬌妻,在擂台上可是有過KO裁判的光榮曆史,急眼了,她可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
一句話,聽的張劍和方靜兩口子是嘴角連連抖動。
不過,方靜還是有些擔心。
“可那些人是記者啊,她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吧。”
“不會。”陳楓搖搖頭,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
“我老丈人老丈母娘還有四個小舅子都有些能量,隻要是我老婆不乾壞事,一般的禍還是惹得起的。”
說起來可能有些不公平。
不過在張劍和方靜這種普通人眼裡值得畏首畏尾的事情。
在孟凡陽看來,真的就是不值一提。
孟凡陽天生性格豪放魯莽不假。
但是如果要將她的身世背景和方靜換一換。
估計不用彆人管,自己就會老老實實的收起自己的鋒芒。
家庭,成長環境,對一個人性格的影響力,真的很恐怖。
有了孟凡陽開路。
董晨很快就走到了那個大箱貨前。
有工作人員拽開了一些車廂的大門,董晨側身鑽了了進去。
車廂裡空間很大,還有燈光照耀。
見董晨進來,早就等在車廂裡的一個耄耋老人趕緊站了起來。
“你是董晨?”
老人上下打量董晨,眼睛裡充滿了欣賞。
“老人家,我是董晨。”
董晨答應著,目光看了一眼車廂裡中央位置被紅綢子蓋著的東西。
雖然紅綢子將
可從輪廓來看,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一套舞獅的行頭。
老人的目光也順著董晨的目光看向了那被紅綢蓋著的舞獅。
語氣變得有些激動。
“你,確定你能舞的動這尊金色舞獅嗎?”
“能!”
董晨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不僅舞的動它,我還要舞一舞醉獅走梅花,我還要爬一爬那地獄難度的雙子通天塔。”
一邊說著,董晨輕輕指了指車廂外麵的方向。
“他們,都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