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地獄之主,從分身中推測本命之物,有什麼可以參考的方法嗎?”陳木問道。
“很抱歉,沒有。強者本就稀少,強者分身更是稀少。太少的東西,是沒法總結經驗的。
我也隻是聽手下說過,沒有親自實踐過。這種事,隻能靠陳老板你自己想辦法了。”
說了這些,地獄之主能告訴陳木的,已經差不多都說完了。
陳木又和它閒聊了幾句,告訴它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跟墟月姬說就行,墟月姬會滿足它的。
說完之後,陳木便起身告辭了。
這次來參加詭屋的開業典禮,對於陳木來說,也算是收獲不少。
一來在員工麵前刷了臉,提升了聲望,維持了親民的人設;
二來在地獄之主的點撥下,意識到了考古的重要性;
三來陳木決定,去看一看幽冥之王。從幽冥之王身上,窺探詭道至尊的本命之物,也算是榨乾分身最後一點價值了。
陳木從詭屋離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山水庭院。
回到書房後,陳木開始張羅起來,準備花一個小時,把考古的事情安排一下。
考古這種事,主打的還是研究類型。
陳木覺得,跟珠寶學院很相像,都是需要研究人員、學生、老師等共同研究的,還得培養新人。
這麼看的話,考古的部門設置成學院,應該是很合適的。
陳木大手一揮,決定創建一個新的學院——
考古學院!
首批的人員骨架,也很好辦。
之前不是有隊人馬,專門尋找風暴防線遺產的麼,就把他們編進來,充當人員骨架。
順便從望江守望裡,吸納考古學的人才。
越是發展起來,陳木才越來意識到,人才多樣化的重要性。
以前的望江市,隻吸納工科等實用型的技術人才,主打解決眼前的問題。
後來陳木放開管製,隻要是尋求庇護的,都統統接納,來了很多當時看沒有用處的人才。
隨著日漸發展,這些人才也在望江守望裡,逐漸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整體骨架搭建好後,最重要的,就是給考古學院,選一個值得信賴的院長了。
陳木想了想,自己的手下們,大多都有各自的事要做,有的甚至身兼多職。
而且在考古這方麵,小失、小夜他們,也壓根不擅長啊。
等等,有一個擅長的手下。
驚奢之尊!
這哥們喜歡航海冒險,尋找各種水下的寶藏,想必對於考古也有一定心得。
反正都是發掘遺跡,正好專業對口了。
讓驚奢之尊乾這個,他肯定很感興趣。
陳木對此可是寄予厚望,他也想弄明白,神隕之湖到底是敵是友。
靠著其他考古的證據,也能幫自己做出判斷。起碼不像現在這樣,對神隕之湖一無所知。
不過,考古學院畢竟牽扯重大。不僅牽扯到上古的信息,還跟未被發掘的遺跡有關。
隻派驚奢之尊一個,陳木不太放心,必須得有人監視。
派誰好呢?
陳木想到了茶茶,最近茶茶在研究古籍,想必對此也很感興趣。
隻要忽悠她幾句,說什麼考古說不定能發現,跟你雨瀾姐姐有關的信息,茶茶肯定擋不住這個誘惑。
相比於驚奢之尊,跟自己住一個屋簷下的茶茶,也要更加的可靠。
就派茶茶+驚奢之尊的組合,驚奢之尊當院長,茶茶當副院長。
兩大詭尊共同執掌考古學院,足以可見陳木對其的重視程度。
陳木將人事任命,交給了墟月姬,由墟月姬通知下去。
陳木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陽光明媚的望江守望。
現在的望江守望,已經有了好幾個學院。
陳木安排學院的位置時,都統一集中到了一起。
在這其中,蘊藏著陳木更長遠的規劃。他準備學院多了之後,就合並起來,組合成一個超級大學——
望江守望大學。
這所大學裡,融合了很多關鍵學院,是整個望江守望最高的學府。
至於望江守望大學的校長,能夠壓住各個院長的,當然非陳木莫屬了。
當一個超級大學的校長,想想還挺舒服的。
這兩世裡,陳木隻讀到了高中,甚至連大學都沒來得及上。
沒想到短短兩年,自己就能搖身一變,成為詭異末世第一大學的校長。
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通過層層考試,獲得第一第二的成績,那隻是見陳校長的門檻罷了。
想到這裡,陳木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大學的事,得提上議程了,早點把學院組合起來吧。
眼下,倒是還不用著急。
陳木解決完了考古學院的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去一趟禁忌屋,再見一次幽冥之王了。
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幽冥之王過的怎麼樣。
這家夥上次成為清道夫之王後,又失去了吃石的能力,被一眾nc們從王座上拉了下來。
也不知道現在如何,是不是過的很落魄,難不成連石都沒得吃了。
堂堂詭道至尊的分身,混到這一地步,也算是可悲可歎了。
陳木已經迫不及待起來,他去一樓找了茶茶,跟茶茶說了下考古學院的事,就當即動身前往禁忌屋了。
果不其然,聽說跟雨瀾姐姐有關,茶茶想了想感覺也有點道理,當場就連連答應下來。
由於禁忌屋的特殊性,陳木沒有喊來司機送自己,而是自己騰空而起,隱匿了氣息,朝著禁忌屋的方向飛去。
一路上,陳木想起來,小萬曾經說過,有詭異在禁忌屋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什麼壞心眼。
小萬當時急著回去,說有事情會通知陳木的。
到現在也沒動靜,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陳木倒不太擔心,在望江守望的地盤,雲集了多少詭尊詭主,能在這裡殺了我一個詭王?
真有這種級彆的強者,陳木擔心的就不是禁忌屋了,而是望江守望還能不能活下去。
來到禁忌屋上空,陳木緩緩降落,來到了木屋門前。
“小萬?”
陳木對著禁忌屋裡喊了一聲。
然而,裡麵無人應答。
一股不祥的預兆,瞬間湧上陳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