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毓愣了下,而後緘默了兩秒,糾正道:“這是我的床。”
蔣慕周隔著輕薄的睡衣壓著樂毓的腰,“好的,你的床。那我換個說法——上著我,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不該說點什麼嗎?”
樂毓還是沒回答,直接采取了行動,纖細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在他的喉結處舔了下。
瞬間,男人周身肌肉明顯繃緊。
樂毓淺勻的呼吸縈繞在男人頸間,手指尖輕蹭著男人後頸,聲音帶著幾分困倦的輕淡:“做不做,不做我要睡覺了……”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過於熟悉,一個看似簡單的撩撥,就能直擊要害。
蔣慕周知道樂毓在轉移話題,不過話題本身並不重要,不是嗎?
腰間的手倏然收緊,樂毓不適地皺了皺眉,剛想說話,男人的唇就猛地將她擒獲。
狂風驟雨般,樂毓根本來不及反應。
樂毓不太適應跟蔣慕周接吻,以前兩人做這事都很默契,不接吻,隻是直白地宣泄欲望。
但今天蔣慕周也不知怎麼回事,似乎很熱衷接吻,還是那種讓人窒息的吻。
樂毓推了兩下,蔣慕周紋絲不動,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將其牢牢鎖在綿軟的枕頭上,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唇齒糾纏加深,樂毓因缺氧隻感覺腦子陣陣空白,就在這時,蔣慕周倏然撤開。
樂毓本能微張著嘴急促呼吸著,半睜著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的亮。
蔣慕周垂著眼眸看了會兒,又低頭在她唇上溫柔地舐吻著。
樂毓思緒還未完全歸攏,蔣慕周突然的轉變,讓她又愣了愣,而後手直接探往男人的腰間,扯掉了鬆垮的睡袍帶子。
……
後麵兩天,樂毓整理完實驗數據趕在周五前遞交了上去。
她手上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在臨床試驗前可以暫時輕鬆一點。
周六晚上,樂毓和管旎約在酒吧見麵。
樂毓穿了件黑色修身薄款針織衫坐在吧台邊,頭發簡單在腦後挽著,下身是一條黑色休閒長褲。
吧台的燈光籠罩籠罩在她身上,像是給她鋪了一層柔光,遠遠看去像是一塊無暇姣好的白玉。
她手上端著一杯雞尾酒,低垂著眉眼,似是在跟旁邊的人說些什麼。
“怎麼,你認識的?”
宋蘊緋站在一處幽暗角落,正靜靜觀察著樂毓,冷不丁被人撞了下。
她收回視線,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是酒吧的服務員,也是她的同事。
宋蘊緋:“不認識。”
同事笑了聲,“也是,你要是認識這種人,也不會跟我一樣在這兒端盤子了。你瞧見沒,那女的手上戴那隻表,那個牌子,我跟朋友站在店外瞧過,最便宜的也得好幾十萬。還有她旁邊綠色裙子那個,她背的那個包,限量款,好幾百個w,而且還不一定買得到。我們累死累活乾一輩子,還不一定買得起人家隨隨便便的一個包呢!”
這番話酸氣十足,但也是不爭的事實。
宋蘊緋沒接話,見有客人招手,她立即走了過去。
“靠,程徑瀾看著人模狗眼,做的事也太不是東西了吧!”管旎憤怒罵道,“他明知道你跟亦淳是朋友,還跟亦淳在一起!怎麼著,是想看到你跟亦淳多年朋友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