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絕世好男人呀,畢竟百年之後,誰都是一抔黃土罷了,經營好自己的人生,最後以一個成功者的身份落幕,才是王道。
想不明白,為何靈靈的老爹,要不顧一切的趕往祭焚台,難道我們這裡不是尋找到解決之策的關鍵嗎,萬一那裡又出了大問題,這事情可就玄乎咯。這幾個女人似乎擁有相同的記憶,那就是無形之中,早已經和我有某種理不清的乾係,我也想不明白,我這一輩子,居然能和好幾個漂亮的妹子,有這樣的非凡豔遇。畢竟哪個少年不思春呀,對愛情無比強烈的渴望和憧憬,所謂的愛情纏綿遊戲,人的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呀,轉眼就是白頭翁,甚至有的人,年紀輕輕就已經離開了美好的人世,連漂亮妹子的手,都沒牽過……
我看了一眼司徒菲菲,發覺她的身上還有一些傷,真不知道是傷得多重,可我也不敢多問,其實自己還是十分渴望多一點的時間,和靈靈單獨相處,如今靈靈變成了司徒菲菲,感覺也是一樣的,畢竟她們仨長得太像了,讓我有種無法抗拒的熟悉感。
那一年,靈靈轉學了,我的心也徹底的空了,其實那些年愛的估計並不是同一個人,都是她們仨輪流來忽悠我,我一直被蒙在鼓裡那麼多年呀,被坑得好慘,現在知道了真相又如何,還不如回到這一切發生之前,有的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妙,徒生煩惱呀。
這一切還真是越理越亂,我也隻能習慣性的哀歎一聲,又舒舒服服的躺地上了,把精氣神養好,以麵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見我躺平了,司徒菲菲也學著我的樣子,也躺在篝火邊,可她的視線,似乎都一直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回避她的眼神,早已經沒有念書時候的羞答答了,感歎這些年一個人的艱辛呀,居然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居然早已經是個改造人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就莫名其妙被改造的,難道從一出生,就早已經注定好了一切,還是陰差陽錯之間逆轉了時空,自己才被改造的,或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那個我,才是本體,而我卻是衍生品,那豈不悲哀!
沉默無話,這時候我的注意力,才轉移到自己的身體上,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發生了很多的變化,自己身上的肌肉,早已經開始漸漸變得結實起來,早已經不是弱不禁風的狀態,要是自己的身高,再多那麼幾公分或是十幾公分就好了,難道這最完美的身高,就是我這身高嗎,一米五五,要知道腦子好使的人,身高都不會高到哪去,畢竟要在這叢林法則的世界生存,既然你不能讓自己的身高變成一直得天獨厚的優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的大腦,比彆人更強大,以此來彌補身高上的缺陷!
萬一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真的變成終極形態,真不知道,我會不會把一切都給忘了,畢竟改造人唯一不能改造的就是大腦,可萬一連自己的大腦也被改造了那該咋辦,到底我還會不會記得我是誰,我可不想變成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甚至沒有記憶,那將是多麼恐怖的現實。
就在我的思緒翻江倒海之時,不知為何,司徒菲菲居然拿小石子砸了一下我,這可把的弄得莫名所以,急忙坐起,看了看她。
司徒菲菲這時候指了指不遠處的黑暗,那黑旋風又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還是哼著那曼妙的歌曲,悠然自得的繼續他的奔跑計劃。
這讓我有幾分不解了,這不都是習以為常的畫麵了,有什麼好驚奇的,沒想司徒菲菲卻壓低了聲音說道:“難道你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她的話頓時就把我一驚,我開始警覺起來,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那黑旋風,依然還是沒看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難道這貨沒有影子嗎?於是我急忙的看了看他的影子,還好,這貨是有影子的,就算沒有,也不稀奇呀,畢竟這貨早已經沒辦法用人這個詞來形容。
“沒什麼特彆滴呀!”我疑惑不解的看向司徒菲菲。
“你再仔細看一下,他邊上的燈籠!”
司徒菲菲這麼一說,我就開始莫名變得緊張起來,於是去看黑旋風邊上的燈籠,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原來內破燈籠呀,忽閃忽滅的,和我腦袋上的破燈籠也沒啥大的區彆。
很快,那黑旋風就經過我們的身邊,還是如從前那般,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朝黑暗中繼續奔去,很快就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唯獨那曼妙的歌聲,依然在空氣裡來回飄蕩。
“到底咋回事,直接明說吧!”我還真是一頭霧水。
“你個豬腦子,你沒看到他邊上的燈籠,早已經發生改變了嗎?先前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燈籠是在他身體的左邊,這回變成了右邊,難道你一直沒發覺這個變化嗎!”
聽司徒菲菲這麼一說,我才似乎想起了這一細節的變化,難道說,這個鬼洞穴裡,有兩個不一樣的黑旋風?或是說有兩個黑旋風不成,那事情可就有點古怪了。
“不可能吧,這燈籠該不會是自動變換方位的吧!”我也想不明白個所以然來。
“開始我也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這燈籠的位置確實發生了變化,雖然兩個黑旋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可不是同一個人呀,而且似乎這兩個黑旋風也是早已經商量好的,是不會同時出現,或是反複從同一個方向出現的!都是一去一來的——”司徒菲菲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幾分顫抖起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為好,要是呆久了,指不定就會發生什麼更恐怖的事!”
我見司徒菲菲的臉,也變得煞白了幾分,她的話我還是能聽出個大概的,也多少明白她的意思,連想到她的老爸非得在97年,帶著靈靈出現在這哀牢山上空,就知道準沒好事,沒想還真能衍生出另外兩個她自己,那這裡能衍生出另外一個黑旋風,也就不奇怪了!
萬一我們在這洞穴裡待久了,也衍生出另外一個我和司徒菲菲,那事情可就棘手了,想到這,我就立馬蹦了起來,急忙環顧四周,看來司徒菲菲說得對,我們得儘快離開這鬼地方。
可我才剛站起,黑暗中,又傳來了那悠揚曼妙的歌聲,黑旋風的身影,又幾分突兀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嚇得我臉都綠了,果然呀,這時候出現的黑旋風,他邊上的燈籠,出現在了他的左邊!
我和司徒菲菲惶惶的看著眼前的黑旋風,一陣悠然自得的經過我們的身邊,奇怪的是,這貨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抬頭瞥了我們一眼,就一眼,讓我和司徒菲菲瞬間不寒而栗呀,沒想這貨還對我們投來溫柔的微笑,雖然笑起來臉笑皮不笑的,嚇得我都有想罵娘的衝動,太瘮人了點吧。
還好這貨很識相的繼續他的奔跑計劃,很快又消失在我們的視野儘頭,我被嚇得差點就尿了!
這裡的一切,透著一股嗆人的詭異,我是一刻也不想逗留了,恨不得撒開膀子就開奔呀!怪不得我會莫名其妙又出現在這洞穴裡,原來這裡麵有詭呀!
“我們這就撤?”我惶惶不安的看著司徒菲菲,她倒是很快平靜了下來,輕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這才鎮定的說道。
“先彆急著離開,再等上幾分鐘,看看那黑旋風跑遠了沒!”
“這又是為何?他又不會攔著我們。”我有幾分不解的說道。
“他雖然不會攔著我們,可還是會背地裡作怪呀,難道他是在暗示我們什麼,這洞穴裡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於司徒菲菲的話,我可沒那個膽子再去探索一番這洞穴裡的秘密了,我可沒小哥和大胖那樣的肥膽,啥事都敢亂來,指不定去解開這些秘密,我和司徒菲菲可就要永遠的留在這個洞穴裡,往往有時候把你自己害死的,就是你自己那無比強烈的好奇心呀。
瞬間我的頭又大了起來,真不該來這哀牢山呀,說好這裡能尋找到解開祭焚台秘密的關鍵所在,沒想,這攤渾水,是越趟越渾呀,彆說解開什麼秘密了,我們都快要成為這秘密的一部分了。
漫長而煎熬的幾分鐘過去,這時候,司徒菲菲神情自若的給我打了個眼神,示意可以離開了,這時候我緊繃的心,總算是舒緩了下來,於是急忙把吃剩下的烤狼肉也帶上,可沒頭沒腦的才走了沒出去十幾米,迎麵和黑旋風給撞上了!
這貨這時候也不再哼歌了,更奇怪的是,這貨的燈籠也沒亮起,四目相對的瞬間,嚇得我幾乎都要發出刺耳尖叫,這人嚇人,嚇死人呀。
我們仨都定住了,我正愣愣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黑旋風,他也正盯著我看。
“我說小老弟,什麼事那麼急著趕著要離開呀!”沒想先開口的是黑旋風,顯然他話中有話呀。
“哥哥彆彆——誤會,我們還有正經事要急著去辦,下次有有——機會再陪哥哥侃大山!”我發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得厲害,手裡捏著的烤狼肉差點就失手跌落在地上,自己的腦門上,瞬間全是冷汗。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的模樣又嚇到小老弟了,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小姐姐怎麼稱呼,好像有點眼熟呀,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黑旋風說著,視線就在司徒菲菲身上不停的遊走了一番,就那色眯眯的眼神,真是不懷好意呀。
司徒菲菲一臉的尷尬呀,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牽強神秘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如何搭他的話,也隻能一陣傻愣愣的笑,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心裡嘀咕著,要是和他翻臉,真的打起來,我們的勝算又是多少呀。
還好這貨沒有再為難我和司徒菲菲,而是很識趣神秘的嗬嗬一笑:“你們忙你們的事去吧,記住,無論發生什麼,千萬彆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