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沒出息的!關鍵時刻就想腳底抹油,能不能出生入死共患難呀——”我有點怒了,“彆總想著逃命,該玩命的時候還得使勁乾。”
“拿什麼玩命呀,連把大殺器都沒有,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我也很理解大胖的選擇,確實呀,如今估計我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是時候選擇是死一兩個,還是全都死了。
此時我和大胖都已經快虛脫了,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應付當前的局麵,除了硬拚,好像已經沒什麼更好的法子了。
這時候我才突然想起,大胖不是有驅蛇神器嗎,一問才知道,他嫌麻煩,這次他沒帶內東西,可把我氣的,這麼關鍵的東西,居然沒帶,搞得我徹底無語,這下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地麵距離震動起來,很快老頭子幾個,已經跑到了我們的跟前,也迅速躲到那巨大王座的背後,一陣氣喘籲籲,驚恐不安。
“怎麼辦,老頭子!”
“看這形式,也隻能和那大蛇拚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拚個魚死網破!”
“拿什麼拚,好歹也有點趁手的武器,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頭躲避,這蛇的力氣有限,我們隻要不停的出擊,把它弄傷了,自然它就會力竭而死!”大胖腦子還是挺靈光的,可問題我們能捱到那個時候嗎,一旦分開了,就一個個被活活弄死!
“不行,我們不能分開,隻能就地反擊,這裡不但有那蛇呀,還有狼和那具恐怖的僵屍,隻能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來!”鵬哥把昏迷不醒的小劉放在地麵上,已經掏出家夥,準備大乾一場了,我也不再猶豫,死就死吧,先乾個痛快再說。
鵬哥從背包裡掏出幾把家夥,扔給大胖,問我會不會使,我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槍這高檔的玩意,我可沒機會摸呀,雖然大學軍訓的時候開過幾槍,可全都忘了怎麼使了,真怕一緊張,傷了自己無所謂,把隊友給直接弄掛了,那可就是罪過呀。
“記住,儘量打頭和眼睛,打其他的地方沒啥大用!”張大帥還是發話了,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他又從自己的背包裡,摸出幾個燃燒手榴彈,“這東西關鍵時刻也許能救你們一命,拉開保險栓一扔就行,瞬間溫度能把那蛇給燒熟,最好是扔它嘴裡!”
我也接過一枚燃燒手雷,捏在手裡,這玩意也就拳頭大小,說是扔那蛇嘴裡,看似簡單,其實操作起來難度太大,那蛇也不傻,除非你被生吞活剝時,鑽它嘴裡,英勇獻身呀。
就在我捏著那枚燃燒手雷正一陣不知所措時,鵬哥已經跳將了出去:“分散開來,瞧準機會,就還擊,節省子彈,彆傷到自己人!”
鵬哥說著,手中的手槍就已經響了,一陣劈劈啪啪的打在十米外那隻巨蟒的身上,可那手槍子彈的威力就那樣,打其他的還行,這蛇的鱗片好像鐵甲一樣,隻見火花閃動,沒能傷它分毫呀。
此時二毛已經逃得丟了魂似的,手裡的槍都已經沒來不及換子彈了,鵬哥這陣槍響,總算救了他一命,原本那蛇的蛇信子就貼在他屁股上,一陣槍響過後,二毛總算拉開了兩三米的距離,這才喘了口氣,急忙去換手槍彈夾。
“往雕像跑,我在邊上掩護你!”
二毛得到指令,這才回過神來,於是直接往一邊的雕像跑去,這才躲到雕像後麵,捏起手裡的家夥,就朝那巨蟒瘋狂還擊呀。
二毛的槍法極準呀,朝著那蛇的腦袋,就是瘋狂點射,幾槍都差點要了那蛇的眼睛,那蛇不得不慢了下來,急忙去躲二毛的子彈,躲閃不及就急忙閉上自己的眼,那些子彈打在它的眼皮上,也隻是冒出一陣火星子,對它也沒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一切看得我們幾個都目瞪口呆,這蛇不會是千年老蛇精吧,都把自己一身的鱗片修煉得刀槍不入了,這下我們可就有的罪受了。
就當我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蛇的身上上,大胖突然暴起,大吼一聲:“快跑!”
大胖說著就一陣翻滾,整個身體就滾了出去,緊接著他手裡的槍就突突射出一串子彈,全打在我的邊上,我正要破口大罵,沒想,一個身形龐大的怪家夥,已經出現在我的邊上,幾乎就是直接跳到王座上,那東西麵目猙獰得嚇人呀,張開一雙巨大的肉翅,仿佛下一刻,就要朝我撲來,那是哀牢山吸血鬼伯爵呀,它什麼時候摸到我們邊上了。
張大帥媽呀打叫一聲,就已經捏起一把工兵鏟,就朝內東西拍了過去,雖然結結實實的拍在內東西的臉上,可就像拍在一塊堅硬的岩石上一樣,咣當的一聲,弄得他的手一陣聲疼,手裡的工兵鏟也瞬間被震飛了出去,這場麵,嚇得他魂都要飛了,又是一陣大叫,腳底抹油,就跑向了大胖。
“內東西太恐怖了吧——”
此時老頭子也一個翻滾,翻了出去,就剩下我,愣愣的盯著眼前長相醜陋的家夥,似乎還在想,我下一刻該拿什麼東西還擊,沒想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對方巨大如利爪的手,已經死死的掐在了我的肩膀上,那鋒利無比的爪子,直接就抓進了我的肉裡,疼得我瞬間眼前一片空白,我連發出慘叫的聲音也沒有了,那種身體被撕裂的痛苦,疼得我瞬間就虛脫了過去。
那家夥也不急著要我的命,而是死死的把我舉了起來,然後這才把它的怪臉湊到我的麵前,仔細打量我英俊帥氣的臉。
這東西真是醜得嚇人呀,一張撕裂的嘴,嘴裡滿是恐怖的森森獠牙呀,它的鼻子也是裂開的,兩隻銅鈴一樣的眼,全是腥紅色的,瘮人無比呀。
它一嘴的臭氣,全都呼在我的臉上,估計還沒等它把我活活掐死,我早就被它的臭氣給熏死了。
我使勁的掙紮,可任憑自己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巨大的恐懼吞噬著我的全身,似乎下一刻,它就要對我開膛破肚,然後就直接喝我的血呀!
很快,我肩膀上流出的血,把我的整個身體都染濕了,疼得我連發力的力氣也沒有了,可我還是狠狠的朝對方的臉上,吐了口唾沫,噴得它幾乎睜不開眼,這時候大胖的槍又響了,劈劈啪啪打在那哀牢山伯爵的身上,可出奇的是,那怪物不痛不癢,氣得大胖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怎麼這些手槍都是假的嗎,威力太差勁了,鳥都打不死!”大胖一陣埋怨,說著就已經收起手槍,捏出那把神斧,就要朝哀牢山伯爵撲了上來,還真是一斧結結實實的劈在哀牢山伯爵的身上,沒想讓大胖驚掉下巴的是,那斧子就像劈在堅硬的石頭上麵一樣,反倒斧子咣的一聲,從大胖手中滑落,彈了出去,大胖整個人也都亞麻呆住了,這下還真沒戲了。
“你就不能朝它腦袋劈嗎,腦袋才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徹底無語了,也指望不上大胖來救我了,等下不但沒救成,反倒他自己也自身難保。
我憋足了勁,忍住身體的疼痛,直接學著拳王泰森最拿手的上勾拳,結結實實的就給哀牢山伯爵來了一擊勾拳,那拳力量極大呀,隻聽一聲沉重的悶響,狠狠的打在哀牢山伯爵的下巴上,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頓時間哀牢山伯爵變得極度暴怒,一陣瘋狂嘶吼起來,它嘴裡的唾沫呀,臭氣呀,全都撲在我的臉上,嗆得我差點就要吐了,內味也太重了吧。
我實在是沒法忍受,還真吐了它一臉,肚子裡的酸水,噗嗤一聲,全噴它臉上了,所謂有來無往非禮也。
可還沒等我高興太久,它的一巴掌,就結結實實的拍在我的臉上,直接把我拍得眼冒金星呀,我臉上的皮肉都撕裂了開來,火辣辣的疼,疼得我恨不得將它瞬間挫骨揚灰了。
這時候,早已經豎起它的肉翅,肉翅的一角,滿是鋒利的利刺和爪子,似乎下一刻,它就要對我施以極刑呀,這是要把我當蟲子一樣,直接貫穿而過,一時間場麵就徹底失控了。
大胖已經不顧一切,又撲了上來,捏著手裡的匕首,對著那大家夥就一陣瘋狂亂捅呀,可他的匕首,對這玩意不起作用,雖然也劃傷出了幾道小口子,可也不掉血呀,這時候我才猛的發現,這家夥的心臟是跳動的,還得刺破這玩意的心臟才行呀。
“心臟,心臟!”我忍著劇痛一陣大吼。
才吼完,哀牢山伯爵肉翅上了利爪,就已經向我的胸口刺來,似乎要將我一擊斃命呀,一旦我挨它這麼一下,就算不死,血也要被它放乾呀。
我急忙拿手去擋,那肉翅上的利爪極鋒利呀,直接就把我的整個手掌給穿透了,露出了我那白森森的骨頭,此時我的骨頭早已經變成雪亮的金屬材質,可巨大的疼痛,瞬間就吞噬了我的神經呀,看來我和終結者還是有那麼一點差距的,終結者是沒有痛感的,可我有痛感呀,看來我隻是一個半成品,或是身體獨獨隻有兩隻手臂做了簡單改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