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鳳也狠狠盯著馬謖。
要是馬謖敢帶上這個女人,她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仇姑娘,我另外有要事安排於你,此事非常重要,關係到四五千人生死攸關的問題。”馬謖緩緩說道。
仇瓊英一聽,頓時不再計較馬謖帶不帶他一起走,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諸位,黃龍鳳兒你們跟著鮑家兄妹進入大澤之中,想必很快就能見到人。”
“三哥和文鴛兩人現在應該也到了江夏郡,速派人與他們取得聯係。”
“下一步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將這些將士安全接回。”
“從雲夢大澤之中出來,沿著長江一路向西,上千裡的水路,又要經過荊州和宜都兩地,困難重重啊!”
仇瓊英一陣納悶,馬謖不是有重要事情交代,怎麼又說起其他事情來?
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聽下去。
“荊州城是東吳在荊州的治所,重兵把守,據我們的情報,總共有水路兩軍五萬人,其中水軍精銳一萬,戰船五百艘。水軍將領為呂岱。”
“而宜都有水軍一萬,主將是朱然。”
楊洪當即彙報情況。
“朱然調動了三千水軍沿著長江向東,不知為何而去。”
“江夏的水軍主將呂據,也帶了二千水軍,從江夏來到了洞庭湖,駐守在巴陵縣附近操練。”
“東吳水軍調動頻繁,莫非已經發現雲夢澤中的情況?”黃龍問道。
“應該沒這麼容易!我們的那個小島所在十分隱蔽,有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不清楚情況的人,是無法發現的。”鮑忠非常自信的說。
的確如此,如果東吳水軍這麼容易發現他們,都九年了,該發現早發現了。
“也有可能是我們最近出來活動太多,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鮑三娘說道,“冬天剛過,存糧和物資不足,又無法打魚,我們不得不出來。”
“這也是一種可能。”馬謖點點頭,又仔細想了一下。
“這事,我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需要去了澤中,與周將軍和鮑主簿會麵之後,才能定奪。”
“等我先去了巴陵這一趟,返回之時,便是我們行動的開始。”
“仇將軍!”馬謖突然叫道。
“嗯馬將軍,屬下在!”仇瓊英嚇了一跳。
“我現在任命你為前軍都督府,果毅中郎將,你部人馬編入前軍,等返回蜀中之後,再造冊呈報,你可有異議?”
馬謖嚴肅的說道。
反正諸葛亮已經告知五軍可以自行招募擴軍,任命一個中郎將,鎮東將軍府完全有自主權。biz
“謝將軍!”
仇瓊英心頭一喜,馬謖算是正是接納她了。
不過心裡犯嘀咕,這個中郎將是什麼官啊?
關鳳悄悄告訴她,已經是一個千人隊的主官了。
“我令你部即刻返回西陵,帶上我一封密信,前去與大漢永安都督陳到將軍聯係。”
“啊,就帶個信回去?不說是重大事情嗎?”仇瓊英一臉失望。
“仇將軍,你已經是我前軍一員,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若是不願,你便回你的仇家寨當山大王去。”
“屬下屬下遵令。”
聽到馬謖要趕她走,仇瓊英連忙接令。
馬謖在密信中,與陳到約定了一些事宜,而落實執行,需要仇瓊英來辦。
她辦的這件事,是將關係到五千荊州水軍,能不能安全返回蜀中的最關鍵一環。
“諸位,大家分頭行事吧!希望我們能再度重逢。”
馬謖又交代了一些事宜後,環顧了一圈鮑家兄妹黃龍楊洪仇瓊英關鳳等人,語重深長的說道。
“將軍,吾等必當戮力而行。”
離開農家小院,馬謖回到了驛館,黃彪等人在等候。
兩艘大船,一艘載著費禕及十多名隨從,在東吳水軍護送下,前往建業。
另外一艘,停泊在荊州碼頭,隻待明日送馬謖和劉堂這些人前往巴陵。
船上留了十來個人還有船工看守。
當馬謖剛進驛館,和黃彪閒聊還沒一會,劉堂吳喬許彤李豐四人帶著跟班醉醺醺而來。
“馬馬將軍,荊州城中,真是繁華,江南女子比起關中來,水嫩無比,你不去真是可惜了。”
劉堂舌頭打結,興致勃勃向馬謖說起他們在荊州城中喝花酒遇到的姑娘。
“幾位真是的,這等好事,居然不叫上我!”馬謖打著哈哈跟他們扯犢子,“怎麼個水嫩法呢?跟我說說。”
這幾個紈絝子弟,這趟來,彆拖後腿捅婁子就好,
不過目前為止,還算安分。
“馬將軍你不知跑哪裡去了,我等找不到啊!”
吳喬陪著笑,“何況還有關四小姐在旁,我們怎麼敢叫你呢?”
“胡說,就算她在又如何?我堂堂一個”
忽然,他發現劉堂幾人拚命朝他擠眉弄眼,臉上的表情非常豐富,似乎一副很同情馬謖的模樣。
“你們幾個對我做鬼臉乾什麼?”馬謖一陣差異。
吳喬抬了抬手指向他的身後,然後幾人飛似的跑了。
馬謖連忙回頭一看,關鳳叉著腰怒目相向。
“將軍,我記得我們的馬還沒喂草料,我去了哈!”黃彪一看這架勢,趕緊溜走。
“鳳兒,你不是跟黃龍還有鮑家兄妹一塊走了嗎?”
“什麼意思,這麼晚如何趕路?你是不是打算迫不及待拋開我,然後跟劉堂這幾個人去喝花酒呢?”
“哪裡有啊!他們已經回來了,還怎麼去呢?你沒看我正在和黃彪聊天啊!”
“誰說回來了就不能再去?我可剛剛聽到,有人說這兒姑娘水嫩水嫩的呢!”
馬謖尷尬一笑,猛的起身,一把將關鳳拉入懷中。
“這兒的姑娘再怎麼水嫩,怎麼比得上你的呢?”
馬謖壞笑道,“你可是水龍頭啊,輕輕一開,嘩嘩直流!”
關鳳被馬謖這麼抱著,聽到他又說起了那些他們之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私密話,臉上一紅,嗲怪道:“那你還去?”
“不去了,不去了,今晚我就讓鳳兒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來啊,你就不怕太滑,吃不消嗎!”
“胡說,越滑越好,呲溜一下就進去了。”
“咯咯咯奴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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