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招弟大嗓門的怒吼還有拍門間巨大的響動,一時間吸引不少人過來議論紛紛。
“咋回事?咋回事?”
“劉嬸兒咋氣成這樣?”
“不知道啊,我也是剛來。”
“嘿呀,這你們還聽不出來呀,那王豔梅這他娘是趁她男人不在家,寂寞了,勾搭上李豁子了啊。”
“哦喲,這不得了啊,她男人過幾天也就回來了吧?膽子也太大了。不過這娘們兒也太沒眼光了,就李豁子那樣,六十多了她都瞧得上?那玩意兒還能硬起來嗎?”
“嘿嘿,誰知道呢,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王豔梅饑不擇食啊,這,那我瞧著我也不賴啊。”
“得了吧你,瞧你矮矬搓的,還沒她高,家雀子上天想得美。”
“嘿你這人,李豁子那樣的她都瞧得上,我個矮年輕啊,可比他好使啊。”
“李豁子誰啊?”
李豁子是誰,在場吃瓜的人馬上看見了正主。
穿著灰色毛線衣,臉上溝壑叢生,皺的跟癩皮狗一樣,臉上都是被抓撓的痕跡。
頭頂有幾塊被揪禿了毛,讓原本就稀疏的頭發所剩無幾,還有兩處破了流血的口子。
眾人瞧著他這樣,都麵有異色。
李國福捂住流著血的鼻子,見到已經圍起來一圈人,頓時老臉臊紅,衝到劉招弟旁邊就要扯著她回去。
怒氣衝衝地喊她彆鬨了,卻被她一把甩開。
依舊聲嘶力竭的辱罵著裡麵的王豔梅。
因為外麵亂糟糟吵鬨的各類的聲響,讓院子裡裡屋正在洗澡的王豔梅聽不真切,就朝自己臥室外的兒子吳耀祖喊了一聲,讓他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瞧著一十二歲,有些老實相的吳耀祖也就悶著頭,乖順的出去開了門。
見到外麵一大群人直接愣住。
之前他見過的隔壁劉嬸兒更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嚇了一跳,立馬就要關門。
可惜被勁兒大的劉招弟一把擠開,拿著掃把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攔都攔不住。
吳耀祖直接慌了,趕忙追了過去。
後麵吃瓜的一群人,也你擠我,我擠你的跟了進去。
劉招弟一把推開裡屋的門,在房子裡橫衝直撞,搜尋著王豔梅。
將每個門踹的啪啪作響。
不等已經察覺不對勁的王豔梅穿好衣服,她的房門就被劉招弟惡狠狠的一腳踹開。
“砰——”
快速衝到她的麵前,一把扯掉她準備穿的衣服。
“啊!!!”王豔梅頓時麵色驚慌,驚叫不已。
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劉招弟一把薅住她的頭發低下頭,巴掌緊隨其上,怒罵著:“老賤皮子!千人騎萬人枕的爛貨!草你媽的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扇死你這個逼玩意兒!”
屋內巴掌清脆“啪啪啪”的一聲接著一聲。
爭當第一手吃瓜群眾的鄉親鄰裡,快速衝向正屋,越過吳耀祖,一股腦的擠進屋子裡麵,就看到白花花一片。
眾人瞬間驚呼出聲。
“我草!”
“我天!”
……
眾人扒著門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被劉招弟按在地上,渾身赤裸的王豔梅。
有些男人頓時興奮的眼珠子都紅了,喘著粗氣,眼都不眨。
實在是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
劉招弟按王豔梅在地上,騎在她身上,眼珠子猩紅,麵如羅刹,扯著她的頭發,掄圓了手臂,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扇著。
沒幾秒,王豔梅兩側的兩頰就紅腫高漲起來。
邊惡聲罵著:“賤人!扇死你!讓你勾引老娘的男人!”
她拚命掙紮間,餘光看到門口的男人們,眼神瞬間瞪大,驚慌不已,尖叫出聲,“啊!!!出去!滾!滾出去!!!”
底下的王豔梅像離了水的魚,死命板動掙紮,卻被劉招弟死死壓製起不了身。
察覺到她動靜的劉招弟麵上滿是惡毒,臉色陰沉沉的扯著她頭發,讓她麵向那些肆無忌憚掃視她身體的男人。
陰森森笑著說:“嗬嗬,你不是喜歡勾引人嘛!來!看!給我瞪大眼珠子好好看!讓你騷的夾不住!”
“啊啊啊!!!”王豔梅痛苦的尖叫,緊緊咬住下唇,甚至滲出了血跡。
她雙眼通紅,眼神絕望。
而終於擠進來的吳耀祖,看到這一幕,差點瘋了,眼一下子就紅了。
“放開我媽!!!”
衝上前去死命拳腳打踢著劉招弟。
而李國福看到這一幕,瞬間血壓升高,臉憋的通紅,一時不知所措間,反應過來後瘋狂擺著手讓那些人都滾出去。
“滾!都滾出去!”
“快滾!出去!出去!”
見他們無動於衷,直接上手推著他們外麵走。
有的被推搡的人立馬不願意了,對著李國福不滿的惡聲道:“李豁子!你憑什麼推我們!你自己吃的那麼好!我們瞧瞧怎麼了!”
李國福怒聲道:“你們不要臉!”
有些人直接氣笑了,罵道:“我們不要臉!你這個搞破鞋的癩皮狗才是真不要臉吧!趁人家男人不在,就跟那婊子勾搭在一起,真是一對好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就是!一個死不要臉的姘頭還跑來給婊子撐腰了,什麼東西!”
“嗨呀,李豁子你也太不厚道了,這你都吃了肉了,還不讓大夥兒也喝口湯了,你這也太霸道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咋啦,你還真把自己當人家男人了!”
“吳老三,你膽子大了啊,還敢說那話,小心你家母老虎收拾你!”
“嗨呀,怕什麼,又不是我脫的王豔梅衣服。”
……
李國福氣的麵紅耳赤,頭腦充血,“你,你們!”
“誒誒,你可彆暈,我們說個實話,你還不樂意聽了。”
見李國福馬上就要被氣暈過去,一時眾人倒是往後退了不少。
隻是仍舊將客廳堵的滿滿的,不少人都踮起腳,伸長脖子,眼睛瞪得老大,閃著興奮的光,盯著那個房門口。
吳耀祖見拳打腳踢沒有用,眼神一狠,就猛地咬在了劉招弟的胳膊上。
惡狠狠跟狼一樣,咬的死死的,像是要咬下一塊兒肉。
“啊——”
痛的劉招弟驚叫不已,使勁兒拍打著吳耀祖。
而被壓在地上的王豔梅,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頭發濕噠噠亂糟糟的,臉兩側高高腫脹著,嘴上還有血跡。
眼珠子裡粹了毒的恨意,紅的能滴血,死死的盯著劉招弟。
“耀祖!咬她!咬她!給我咬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