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去洗澡。”
肖落心眨了眨眼,鬆開沈執,“我這就去。”
一個小時後,當肖落心弄好後,出來,發現沈執不在客廳,而是在主臥,而且門還給鎖上了。
她曲起手指,敲門,“沈執。我洗好澡了。”
沈執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你去側臥睡,被子給你鋪好了,空調也有。”
房內,沈執並沒有入睡,而是靠在床頭,看著鋪天蓋地的評論,突然聽到肖落心說:“我要跟你睡。”
沈執刷評論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一條條黑評,甚至都懶得回應肖落心。
門外,肖落心情緒低落到了穀底。
生平頭一次感到挫敗感。
她歎了口氣,沒再繼續糾纏,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出了門。
她決定去國外,呆一段時間再說。
翌日。
吳蔚藍告訴沈執,肖落心去了國外,一早的飛機。
沈執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你真不喜歡她?”吳蔚藍笑問。
沈執專心開著車,開到一個轉角處,詢問道:“那人出現了嗎?”
吳蔚藍搖搖頭,“沒有。”
沈執:“再等等。”
吳蔚藍:“也隻能如此了。”
吳蔚藍隨即感覺不對,在說沈執的事,怎麼扯到她身上了,“我剛才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沈執:“什麼問題?”
吳蔚藍:“你喜不喜歡肖落心?”
沈執回答的很乾脆,“不喜歡。”
吳蔚藍:“那你喜歡怎樣的?”
沈執:“就你這樣的。”
吳蔚藍:“彆開玩笑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沈執把吳蔚藍送到耀輝集團門口,吳蔚藍準備下車,被沈執喚住,“吳姐。”
吳蔚藍回頭看他,“還有事?”
沈執一笑,如春暖花開,“網上對我人身攻擊的人越來越多了,你的負責呀。”
吳蔚藍第一次對沈執產生了想睡的念頭,隨即又被世俗的觀念狠狠的壓了下去,“你放心,我會處理。”
“那就謝謝吳姐了。”
沈執回到小區套間,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隨後又起身,走到了窗前,下意識抬頭,望向窗外的天空。
隨即轉身,進了主臥,打開衣櫃,取下一件黑襯衫換上。
抬起手腕,扣好襯衫紐扣。
拿起丟在床上的手機,撥通了一串手機號碼,“給我三個人,陪我演一出戲。”
一個大型遊戲廳內,封陽正玩的起勁,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頭,看到一張陌生的麵孔,正想發火,突然感覺後背被什麼頂住了,他一扭頭,看到一把黑黝黝的家夥,嚇得臉色都白了,“你你做什麼?”
男人三十多歲,寸頭,紋身,一看就不是善類,“叫一聲,我斃了你。走。”在封陽耳邊低聲說。
黑黝黝的家夥用衣服遮掩著,旁人經過根本看不出什麼。
“不玩了嗎?封少?”有人問。
封陽想說話,後背上的家夥頂了他一下,他不敢言,朝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完全領會不到,以為他是玩遊戲玩的眼睛不舒服,也就沒再管他。
封陽暗暗叫苦。
“你要帶我去哪?”封陽試著問身後的人。
身後人小聲警告他,“廢話少說,走就是。敢耍花招,我立刻斃了你。”
封陽被人強製性戴上眼罩,拖到了一個地方,具體什麼地方,他不清楚,但周圍很靜,聽不到一點城市的喧囂。
一聲慘叫陡然闖進耳朵裡,他嚇得整個人動彈了一下,隨即雙臂被兩人狠狠按住。
“你們是什麼人,綁架我做什麼?”封陽哆嗦著問。
有腳步聲傳來,封陽又慌又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綁架我,還不如去綁架沈執,他在吳蔚藍眼中,可比我重要多了。”
“是嗎?”
這聲音,“你是沈執。”封陽沒想到,綁架他的竟是沈執。
隨即眼罩被人拿掉,封陽急急忙忙望過去,果然看到了沈執,隻見他站在那,一身黑色,黑襯衫,黑西褲,手上拿著一把短刀,刀尖處不停的往下滴血,在他身旁,躺著一名男子,男子滿身滿臉的血,顯然已經死了。
封陽瞳孔猛地放大,“沈執,你殺人了。”
“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沈執笑了一下,笑容多少有些癲,他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封陽驚恐萬分,拚命的掙脫著,“放開我!放開我!沈執,你這個瘋子!瘋子!”
刀口離他越來越近,他身子一軟,直接給嚇暈了。
封陽醒來,慌忙起身,發現竟在自己家裡。
吳蔚藍見他醒來,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你暈倒在路邊,幸好沈執發現了你,把你帶了回來。”
封陽猛地抬頭,看到沈執就站在那,朝他微笑著,一副長輩的模樣,“下次玩遊戲,記得不要玩太久,否則容易出現幻覺的。最重要的是,還會容易猝死。我說的對吧,封陽。”
封陽顯然有些害怕他,乖乖的點頭。
吳蔚藍本來還擔心,他們兩個見麵又會大打出手,看來是她多想了。
“不弄沈執了?”封陽的好哥們王球摸了一把封陽的額頭,“沒發燒啊。前幾天還揚言要把他搞死為止,怎麼才過幾天,就變卦了?你就不怕他侵占你的家產?”
封陽踢了一腳麵前的遊戲機,“你他媽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就是個瘋子,你敢惹?!”
王球:“怎麼回事?”
封陽煩躁的擺擺手,“不玩了,沒意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