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宮,總統埃利斯右手按在摞在一起的文件上,看向副總統羅德裡格斯。
“現在內力事鬨的沸沸揚揚,研究實驗已經確定了,你覺得對於白夜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你說被改變基因的事嗎?我覺得很好啊。”羅德裡格斯微笑道:“和人均壽命提高來說,這沒有什麼不好的。”
“每年我們的財政都要為國民提供大量的醫保支出,現在有了內力,他們連病都不生了,等於憑空少了一大筆支出,不過退休年齡也應該再延長幾十年了。”
羅德裡格斯說著,四五十歲,原本有些老態的臉上,此刻膚色紅潤,充滿血氣,經過這十天內力的調理竟然煥發出第二春。
“可是,現在白夜做的太過分了,下麵很多人都對他有意見,我們要是一直不聞不問,可能會影響下一屆大選。”埃利斯道為難道。
聽到埃利斯的話,羅德裡格斯的臉色微微一變道:“你不會已經做了什麼吧,彆忘了那白夜的性格,到時候血彆濺我身上。”
“放心,我什麼也不會做。”埃利斯搖頭道,但羅德裡格斯很清楚對方話裡的意思。
什麼也不做,就是不支持也不反對,全憑下麵人自己行動,到時候自己作為總統完全不粘鍋。
反正距離下一屆總統大選還有一段時間,到時候任由著下麵的人去鬨,等著地下人和白夜廝出一個高下來。
等最後結果快出來的時候,再押寶就行了。
“你覺得最後誰會贏呢?”埃利斯一臉穩如泰山的表情,宛如獨坐釣魚台的漁翁一般。
“白夜吧,那些等待延遲壽命的人不可能讓他失敗,隻是現在和我們一樣沒有明著支持而已。”
羅德裡格斯思索道:“起碼在白夜的價值沒有完全壓榨出來之前,這些人不會讓他死的。”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現在隻要把群眾的矛盾引到白夜的身上,我們置身事外就好了。”
埃利斯微笑自信道:“那白夜再狂妄,總不可能對政府動手吧,我們和他又沒仇,看戲的還能被子彈崩死嗎?。”
“至於說那些被白夜打死打傷的普通人,那都是必要的犧牲、無奈的抉擇和發展的陣痛,怪不到我們的身上。”
埃利斯攤手道:“畢竟我們又沒讓他們和白夜對上。”
‘不會和政府動手……嗎?’羅德裡格斯感覺心中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帶著這種不適感,他的目光看向其中一頁文件上“關於開展白夜狂熱粉絲受害者和內力的聽證會”的內容。
“這是什麼?”羅德裡格斯低頭看著文件疑惑道。
“噢,針對白夜的聽證會嘛,不過你也知道,最近金並那邊傳來消息,白夜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所以這個聽證會的傳票應該到不了他手上。”
埃利斯笑道:“隻是一群人在那裡口嗨而已,不會有人當真的。”
羅德裡格斯輕輕點頭,卻感覺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決定還是做些什麼。
杜姆集團,蘇珊和強尼等人投入工作,而白夜為了打發時間則坐在一旁無所事事地瀏覽著航天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