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沈長風有些莫名的尷尬。
因為,多少也度過幾年書的沈長風心裡很清楚,花魁這要是在古代,可是說的青樓之所的頭牌,對於這樣的一個認識,到底應該怎麼樣的去說呢,反正,沈長風是覺得有些慌的。
李雲也看出來了沈長風的一些擔憂,不由得哈哈一笑,然後說到:“小兄弟,做大事情的人,不要在意做這些小節,懂不懂呀?你現在有什麼落腳的地方沒有?”。
這話算是問到了沈長風的心坎裡了,因為,本來按照道理來說,沈長風這一次從日本留學歸國,就是要來投靠自己的恩師曾城道的,可惜呀,現在的情況下,沈長風倒是成為了一個沒有地方落腳的人,要說讓沈長風去在這繁華的大上海去天天住大酒店,那麼,沈長風身上也真的沒有帶這麼多的錢。
“李老板,實不相瞞,我現在的確居無定所,身無分文呀,你如果你能夠安排一下,我感激不儘呀。”
沈長風還算是一個很老實的人,有什麼話,也不去客套,他現在就是要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給他安排一個居所,最好能夠包吃包住,那就是最好的了。
這沈長風呀沈長風,果然還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到了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的麵子不麵子的問題了。
對於沈長風說的這些話,當然說這個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也早就是想到了,而且,從某種程度來說,李雲還真的就很希望說沈長風能夠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樣的話,最起碼說李雲就能夠更加的對這沈長風有所掌控,不至於說到後麵失去了對於沈長風的控製,所以說,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就算是沈長風自己不提出這樣的要求,隻怕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也不會說是允許沈長風一個人去住在這大上海的。
因為,現在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還沒有辦法去判斷出來,沈長風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足夠的可靠,會不會乾了幾天的任務之後,就開始退縮了,退出了,這些問題,都是李雲需要去考慮的,再者說了,大家住在一起,也比較容易開展工作,總不至於說開個會還需要跑動跑西的,到時候,也是容易讓彆人懷疑的。
在這樣的想法之中,這德裡羅照相館老板李雲也是說到:“好說······好說,你說的這些話,我其實早就想到了,以後呀,你就去我女兒的店裡住,你以後就住在哪裡了。”。
這話一從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的嘴裡說出來,聽到了沈長風的耳朵裡,然後,沈長風當時就覺得有些晴天霹靂了,因為,沈長風對於李雲的女兒,也就是這名為李勝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和這沈長風有些八字不合的感覺,反正,隻要說沈長風一見到這李勝男,那麼,很大概率的就會說沈長風要和這李勝男吵架吵起來的,這樣的關係,很難說讓沈長風和李勝男在同一間屋簷下長時間生活的,尤其是李勝男還會玩槍。
雖然說沈長風本身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會比這李勝男更懂槍,因為沈長風本身就是在日本學習的機械構造專業,而且還是東京工業大學,可以說,沈長風對於機械槍支的細節的了解,或者說理論知識,肯定還是要比這李勝男多的,可惜呀,在中國,有這麼一句話,叫做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那麼,對於沈長風來說,他和李勝男之間的實力差距,應該說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看到沈長風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似乎很是為難,不由得繼續追問到:“沈公子?你是不是心裡還對於我那女兒有所忌憚?你放心好了,喃喃本性不壞,就是脾氣有些大了一些,你平時稍微哄著她一些,其實也就罷了。”。
這話說的沈長風更加的沒有底氣了,因為,李雲作為李勝男的爹,尚且說是會這樣去說,那麼,作為這李勝男來說,她想來平時也是蠻橫出了名的,否則的話,真的就很難說就連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都似乎覺得有些對不住沈長風了······
沈長風聽到了這李雲的這一番話之後,也是更加的確定了說這李勝男肯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自己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會不會被李勝男給欺負死,這顯然是成為了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了,當然了,不管再怎麼樣說,沈長風到不至於說不敢去和李勝男住在一起,因為,其實到了晚上的時候,李勝男還會回到她自己本來的家,也就是這德裡羅照相館裡住的,對於這件事情,昨天晚上沈長風就已經見識過了。
另外,本來說這勝男美容院的地址本來就是說之前的曾公館,也就是說沈長風的老師曾道仁的屋子,所以說,客觀來說,沈長風還真的很了解這座屋子,現在回到這裡,還真的就覺得有些像是如夢方醒,或者說時光回溯的感覺了,因為,五年前,他就是在這裡,去的日本,現在,他又要回來了,這座物是人非的感覺,還是讓沈長風覺得,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說,沈長風最終還是接受了說是去和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的女兒李勝男一起住,反正大家以後都是同誌了,完全說是回避,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來李勝男考慮到革命的友誼,也不至於太過於去為難沈長風的,再說了,就算是說這沈勝男去為難沈長風,那麼,沈長風也可以去告訴這德裡羅照相館的館長李雲,這沈勝男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至於說會去為難她的父親的。
想到這裡,沈長風也就不再多做猶豫了,起身,然後就向著這德裡羅照相館的老板李雲辭彆,準備去這勝男美容院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