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在一眾矮人的期待之中,黑塔讓侍從給了十多個小杯子,將這壺普通葡萄酒分到小杯子裡。
普通葡萄酒也隻有一壺,自然不可能整個酒館的矮人都分到。
所以,最終還是黑塔附近,與他還算相熟的一些矮人上前拿走了酒杯。
“這顏色,還真是漂亮,也有香甜的味道,不過,不知道它烈不烈!”
一眾矮人拿著酒杯湊到眼前好奇查看片刻,感覺這所謂的葡萄酒很可能就是果酒,很懷疑它真的有黑塔所說那麼可口。
“你們嘗嘗就知道了!”眾人越是這樣質疑,黑塔反而是越發開心。
這葡萄酒的味道他自己知道,那是真的美味,比之烈火酒可口多了,所以就等著這一眾矮人等會兒露出震驚神情了。
而一眾矮人聞言也不再遲疑,直接拿起杯子就咕咚咕咚灌下兩口。
當然,以為人數多的原因,每個人也就差不多這區區兩口而已。
兩口喝下,就被已經見底!
而等他們喝下後,周圍的那些沒有喝到,看熱鬨的矮人紛紛關注起眾人的表情,等待這他們的反映。
隻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這十來個喝下葡萄酒的矮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仿佛約定好一般,在喝下酒以後全部就都直挺挺愣在了哪裡。
眾人見狀莫名其妙,這究竟是酒太難喝,還是太好喝了?
這時,也同樣在等待結果的侍從終於忍不住了,“你們怎麼了,黑塔所說的葡萄酒,味道究竟怎麼樣?”
“這……這葡萄酒的味道實在是……實在是……太好喝了!”終於,有一名矮人算是反映過來,瞪大雙眼斷斷續續開口。
嘩!
“真的假的啊?”
“是啊,喝一口酒能喝得結結巴巴!”
“當然是真的,我烏裡可以像大地之母起誓,這葡萄酒真的好喝,雖然比不過那些上百枚金幣一壺的特製酒,但與之相比,普通烈火酒或者紅果酒什麼的那苦澀的口感是真的沒法下咽了!”
“沒錯,我哈卡也可以作證,這葡萄酒實在是太美味了,原以為黑塔又是在騙我們,可這次他說的是真話,普通烈火酒根本沒法和這葡萄酒相比,不但香甜沒有苦澀,烈度也是不輸普通烈火酒!”
麵對那些矮人的質疑,一眾喝下葡萄酒反映過來的矮人紛紛出聲。
而且,矮人的性格促使他們不會如人族那般有著其他心思,反而全都反映強烈為葡萄酒的美味做著證明。
“竟然真的有那麼美味,比烈火酒和紅果酒更加美味!”這下子,其他矮人再也不質疑了。
而且,因為矮人天生就喜歡美酒,那些上百枚金幣一壺的他們比較難購買到,也舍不得買。
但是按照黑塔所說,這可是普通葡萄酒,那他們肯定還是有機會有能力購買來品嘗的。
“黑塔,你這葡萄酒在哪裡購買來的?”
“對啊,黑塔,這普通葡萄酒多少枚金幣一壺,你能和我們說一說麼?”
瞬間,黑塔這個往日在眾人眼中邊緣化的異類族人,這一刻竟是成了整個酒館的中心。
而黑塔則是前所未有的開心,享受著這二十年來最榮耀的日子。
當然,心中更是對這個新結交的人族朋友納蘭特多出了不少的感激之心。
……
翌日清晨,納蘭特的房門早早就被敲醒了。
敲門的自然是羅爾這家夥了。
這家夥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都在擔憂被科迪插隊的事情。
甚至昨天納蘭特前去熔爐之堡後,這家夥一連跑了好幾個神聖聯盟駐紮在這矮人聚集地的聯絡處,詢問能否購買到更多珍貴的酒,準備今天做個最後的掙紮。
如此,昨晚納蘭特直到入睡前,才見到了羅爾前來打招呼。
當然,為了保密,他是不準備將先知神女戒指的事情告訴羅爾的。
羅爾畢竟和矮人不同,為了絲黛拉和自己一眾幸運之女的事情,肯定不能透露的。
在薇薇安的服侍下洗漱一番,納蘭特就和羅爾直接趕往了熔爐之堡。
這次羅爾果然帶上了一車的美酒,總共有著五桶,這是他從其他公國那裡暫借,或者以高價購買的。
以他藍盾帝國三王子的名頭,這麼點事情還是能辦成的。
當然,即使有著這五桶沒有,羅爾依舊是滿臉的擔憂,很顯然他非常清楚先知神女的聖器對於穆爾大師的誘惑。
“納蘭特,你說我這些美酒能不能打動穆爾大師?”
“羅爾,不用太擔心,也許穆爾大師並不會為了一個簡單的觀摩機會而破壞規矩!”納蘭特沒有正麵回答,不過還是拍拍羅爾的肩膀表示安慰。
“希望如此,為了這五桶美酒,我可是花費了五千枚金幣!”
羅爾點點頭,給出了納蘭特一個牙酸的金額。
五千枚金幣!
還不如給自己,那自己借出去的戒指也就不虧了!
當然,這話也隻能在腦海中想想而已。
很快,兩人就再次來到了穆爾大師店鋪外,說來也巧,在這門口竟然也剛好遇到了科迪。
“呦!羅爾,還真給你找來了五桶美酒麼?聽說你昨晚可是跑了不少連忙公國的駐地,哈哈,現在知道你們藍盾帝國沒有參與是多大的損失了吧!”
“科迪,作為貴族,難道你真的連一點臉麵都不顧忌了麼?現在連忙許多貴族都已經意識到當年的錯誤,偏偏你還在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為你們巴赫帝國丟臉!”羅爾麵色鐵青,恨恨開口。
“哼哼!那隻不過一些無知的貴族罷了!要不是當年我的祖父他們聯合發起了討伐,沒準現在神聖聯盟還在不在都不一定,也許就變成了神女帝國也沒準!”
“倒是你們藍盾帝國這樣的國家,非但不感激我們,竟然還覺得是錯誤的!”科迪一臉不屑回答。
而納蘭特則是在一旁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這所謂的帝國二王子。
爭權奪利就爭權奪利,竟然還說得那麼清新脫俗,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些滿嘴仁義道德,背後卻是乾著過河拆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