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就好像一記炸藥,直接給在場的人都引爆了。
“都這種時候了,就彆想那個沒良心的了。”
初之瀚氣呼呼的擺了擺手,“靠彆人沒用,關鍵時候還是靠我們自己,即使沒有他盛霆燁,我也能把圓寶找回來。”
“什什麼意思?”
初之心不懂為什麼初之瀚情緒這麼激動,繼續追問道:“他現在在醫院,還是哪裡呢,他知不知道圓寶被人綁架了?”
“彆說了!”
白景悅眉頭皺得彷佛打結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為了他,血都快流乾了,結果他呢一聽到自己體內的蛇毒解了,扭頭直接就走了,你說這人可以渣,但渣到這種地步,就真的太過分了是不是?”
原本對於初之心和盛霆燁的分分合合,她作為局外人,已經看得很累很累了。
從一開始的頭號‘c’粉,再到後來盛霆燁的第一‘黑子’,再到最後她已經隨便了,完全就是看戲心態。
因為她知道這兩個人的戲太多太多,她提前帶入情緒,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事情又會反轉,就會顯得她很尷尬。
但是這一次,白景悅實在沒辦法淡定,又是被盛霆燁渣出新高度的一次,不想表態都不行!
“或許”
初之心緊了緊手指,還是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壞,或者說不想把盛霆燁想得太壞,“或許他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離開。”
其實,從在島上,意識到盛霆燁有可能會掛掉那一刻起,她對這個男人就再也沒有什麼怨恨了,她隻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
即使兩個人,再也沒有當夫妻的緣分,隻要他能活著,她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她的態度,就顯得有點過於‘縱容’了。
百裡乘風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靠在床尾,不冷不熱的笑了笑,“確實,陪新歡對有些男人來說,是頭等重要的大事。”
“陪新歡?”
初之心抬頭,望向百裡乘風,顯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出了醫院,就上了林以柔的車,這還不算陪新歡嗎?”
百裡乘風補充道。
“這樣啊”
初之心的眼神,微微暗淡了幾分,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能理解,人之常情。”
“這你都能理解?”
白景悅表示不能理解,“你這度量也太大了吧,這要換了司徒軒,我前腳給他續完命,他後腳就去陪小三,我能剁了他!”
“我覺得沒什麼啊”
初之心聳聳肩,語氣平靜道:“人在經曆了生死這樣重要的時刻,第一個想見的人,肯定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他和林以柔糾纏了這麼多年,他還是能第一時間想到她,證明這才是他最在意的人,他做這樣的選擇,不是很合理嗎?”
“???”
白景悅,初之瀚,百裡乘風三臉懵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種境界,怕是隻有初之心這種‘聖人’能做到,他們反正是做不到。
“好了,不聊不相乾的人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圓寶找到。”
初之心神色憂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