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她被那些保安包圍,有危險的時候,他發出指令,不許這些人傷害她。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你你說啥啊,我聽不太懂。”
維克多尷尬的笑了笑,擺出一臉懵逼的樣子。
“我在說什麼,你怎麼可能不懂呢,你剛才一副要活剝我的架勢,現在又怎麼狗腿子,肯定是你接到了上級指令”
初之心瞥見維克多耳朵上的耳返,二話不說的,直接上手抓過來,大聲朝那頭道:“是不是你下的命令,你讓他不許傷害我?你是誰,有本事躲在暗處,怎麼沒本事直接麵對我?”
耳返另一頭,是死一般的沉寂。
初之心卻跟瘋了一樣,繼續朝那邊大吼,“不管你是誰,你出來啊,快點出來,躲在暗處當懦夫有什麼意思,有什麼問題我們當麵解決不行嗎?”
“盛霆燁,如果是你的話,我不會再原諒你了你一次又一次的用這種方式愚弄我,你真當我的心是石頭做的,都不會受傷,不會難過嗎?”
無論她怎樣歇斯底裡的哭訴,還是曉之以情的講道理,對麵始終一片沉寂,這越發顯得她像個自作多情的小醜。
維克多小心翼翼道:“我這個耳返,鏈接的是我們老板,我猜我們老板你肯定也不認識”
“是麼,看來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初之心頹然的鬆掉了維克多的耳返,苦澀的笑了笑,“對不起啊,我才從醫院出來,我腦子有問題,今天砸了你們多少設備,你算一下,我該賠的都賠。”
黑皮上前,攙扶住初之心,“心姐,你還好吧,我看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你當真剛從醫院出來嗎,你該早點告訴我的,我要是知道你還生著病,我打死也不可能帶你來這種地方,我”
黑皮嘰裡呱啦的話還沒說完,初之心倒真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了,頭腦空空,身子沉重,就那麼直直的栽了下去。
“心姐!心姐你怎麼了,心姐!!”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初之心睜開眼睛,覺得頭疼欲裂,眼睛也脹痛得厲害,估計跟她情緒太激動也有關係。
“你醒了,謝天謝地,不然我們賭場還真得承擔責任了。”
維克多撫著胸口,鬆了口氣。
“這是哪裡?”
初之心坐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是一個類似於臥室一樣的包房,裝潢都偏暗色係,躺在裡麵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這是我們老板的房間,有時候他過來視察工作,會選擇在這裡休息,剛才你暈倒了,我們老板讓我把你送到這個房間。”
“你們老板?”
初之心皺緊眉頭,“我可以見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