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理解。”
初之心木然的站立著,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
她或許真的生病了,從一個熱情灑脫,積極開朗的太陽花,變成了隻在陰暗和潮濕的環境才能生長的苔蘚植物,即使麵對著彆人的愛和示好,內心也毫無波瀾。
最終,白景悅離開了醫院,並未將初之心帶走。
司徒軒一直在初宅等待,看到白景悅隻身一人回來,有點摸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小嬌妻呢?”
他以為這一次,白景悅如此的信心滿滿,肯定會把初之心給帶回來,結果似乎沒有那麼順利?
“她不願意回來。”
白景悅自顧自的進門,如同一隻蒸蔫兒了的茄子,一點活力也沒有。
“看,我就說吧,她是自願和盛祁待在一起的,你叫不回來。”
司徒軒似笑非笑的朝女人伸手,“你賭輸了,自己說說,要挨什麼罰?”
說起來,一周之前,司徒軒就和白景悅立下賭局。
他覺得初之心之所以這麼久沒消息,也沒有回來,是因為她自己不想回來,跟盛祁沒關係。
白景悅則認為,肯定是初之心被盛祁關起來了,或者洗了腦,所以才不願意回來。
他們說好了,如果白景悅能把初之心帶回來,司徒軒任憑白景悅處置,反之則是白景悅任憑初之心處置。
司徒軒見白景悅那麼風風火火的,心裡還有點沒底,都做好準備任憑女人懲罰了,結果現在局麵竟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反轉。
“你想怎麼罰我?”
白景悅轉向司徒軒,一反往常懟天懟地的狂暴氣質,破罐破摔道:“隨你怎麼罰吧,我無所謂,毀滅吧,累了!”
女人這個樣子,反倒讓司徒軒有點擔心了,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要碎掉了?”
“還能發生什麼”
白景悅長長歎一口氣,“就如你猜測的那樣,心心不回來,是她自己不想回來,還真不是盛祁搞鬼,甚至甚至還幫了大忙,給心心換了一雙特彆美的眼睛,心心又重獲光明了。”
“真的嗎?”
司徒軒不禁為初之心感到開心,“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你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確實是好事,按理心心應該很開心的,可是我覺得她的狀態,比之前還要差,我想幫她,卻不知道怎麼幫她,她甚至都不願意麵對我們。”
白景悅捧著臉蛋,眉眼無奈的耷拉著,“我第一次覺得,我和心心的距離這麼遙遠,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你說那眼睛會不會有問題啊,心心會不會被那雙眼睛奪舍了?”
她突然腦洞大開的猜測道。
“奪舍不至於,不過醫學上確實也有一種說法”
司徒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景悅眼睛一亮,立刻追問道:“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