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歹也算糊弄過去了。
在初之心和眾人又聊了一會兒後,魏清源提議可以讓初之心休息了。
“這個藥需要服用三個療程,算起來也就是兩周半個月的時間,每服用一次,效果就會好一些,這期間初小姐也需要得到足夠的休息,大家就先不要打擾她了。”
“好的,好的,走走走,我們都先出去。”
白景悅一聽這話,立刻聽話的起身,張羅著眾人離開初之心的房間。
到了樓下,確定初之心已經休息,不會出來偷聽的情況下,大家叫來了阿年和陳平,讓他們仔細講述盛霆燁的情況。
阿年馬上要動身回‘洞仁村’了,手裡始終抱著裝有龍涎的那個盒子,深吸一口氣後,朝眾人道:“那天,盛先生為了拿到龍涎,爬到了我們族最為神聖的真龍身上,惹怒了所有族人,按照族規,是要把他活蒸了分食,用來祭祀祖先,以平息真龍的怒火。”
“什麼活蒸?分食?”
司徒軒本來就不淡定,一聽到阿年這樣說,更加不淡定了,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你們那什麼變態族,非洲食人族嗎,做這種事情,都不用考慮法律後果?”
白景悅也處於震驚之中,但是看到司徒軒要對阿年動粗,趕緊擋在兩人中間,然後衝男人吼道:“你能不能先安靜的聽阿年說完,阿年是好人,你衝他吼什麼?這次全靠他把龍涎帶過來,我們該感謝他!”
“嗬嗬,全靠他?”
司徒軒冷著臉,眼神有些凶的瞪著白景悅,“你沒聽到嗎,這破龍口水是盛二哥拚上自己命得來的,你這些輕飄飄的話,又把他的犧牲放在什麼地方,合著你們就盼著我盛二哥出事是嗎?”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擔心盛霆燁,我們何嘗不和你一樣,也擔心他,就不說彆的,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家心心不得崩潰死嗎,就算為了心心,我也不會盼著他出事!”
白景悅無奈的懟道。
她以前覺得司徒軒這個人,吊兒郎當歸吊兒郎當,但人還是很聰明的,最難能可貴的是,任何時候,他都能做到情緒穩定,冷靜的去分析一件事情。
可現在看來,這家夥一遇到盛霆燁的事情就屢屢發瘋,都不得不讓她懷疑,他該不會是暗戀人家盛霆燁吧?
“是的,司徒少爺,你先冷靜點。”
陳平表情沉重的勸道:“白小姐說得對,這一屋子的人,都在擔心盛老大,根本不存在你說的,盼著盛老大不好,隻是這次的事情,確實太難以掌控了,所以才鬨成現在的狀況,我們先聽阿年說完,然後再想辦法。”
司徒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這才又對阿年道:“你,繼續說下去。”
阿年怯怯的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盛先生再三叮囑我,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要讓我把龍涎拿給陳先生,所以那個時候,我權衡再三後,沒有出頭將他從村民手中救出來”
“我趁著天還沒亮,摸黑下山出了村,與守在山腳的陳先生彙合了,再然後我們就一起來了這裡。”
“你說什麼?”
司徒軒克製到最後,實在克製不下去了,一把抓住阿年的衣領,“你的意思是,你走的時候,我盛二哥就被你那些野蠻的村民抓走了,然後到現在,你們都沒有回去解救過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