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仿佛在和一個世紀無敵大蠢貨對話,“你搞搞清楚,我白景悅天不怕地不怕,需要自保嗎?再說了,我要真覺得危險,剛才我完全可以選擇不走進這個包廂,既然我走進來了,肯定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和你談的。”
白雪謹慎的和她的經紀人對了個眼神,然後說道:“那也行,我們去裡間談。”
與此同時,她朝眾多粉絲揮了揮手,“大家先玩著,喝著,我把私事處理好,馬上就出來。”
眾粉絲覺得白雪這個行為太冒險了,紛紛勸阻,表示不同意。
“不行,這個三兒詭計多端,你要是跟她單獨待一起,肯定會被她欺負的?”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甭跟她客氣,先讓她給你下跪道歉再說!”
經紀人打著圓場,“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雪兒寶貝也不是個吃悶虧的人,不如先讓她們單獨聊聊,要是真被欺負了,我們再替她出頭也不遲。”
眾粉絲覺得,也有道理,這才罷休。
包廂麵積挺大,裡麵還有個八九平米的小包廂,一般是用來方便一些飲食男女吃‘快餐’的,此刻白景悅和白雪走了進去,氣氛不禁緊繃起來。
“說吧,要和我談什麼?”
白雪將小包廂的門關閉,翹著二郎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冷冷注視著白景悅。
“我想問,你還喜歡司徒軒嗎,還想和他在一起嗎?”
白景悅站在白雪跟前,手指微微收緊,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你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覺得自己勝利了,司徒天天圍著你轉,你專程跑過來羞辱我?”
白雪那張酷似初之心的臉,此刻卻因為嫉妒變得扭曲,她咬緊牙齒道:“我告訴你,隻要你一天沒和司徒領證結婚,你就算不上贏我,我有的是法子讓他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你最好彆太嘚瑟了。”
“是麼,你真的有辦法讓他回到你身邊?”
白景悅嗤笑一聲,故意擺出嘲諷的模樣。
“當然!!”
白雪氣急敗壞道:“你以為他能有多在乎你呢,他要真的在乎你,上次你都被我粉絲破糞了,他不也沒替你出頭嗎,要知道當初他捧我的時候,隻是有對家請了職業黑粉發了我的過去,他直接就把對家給封殺了,在乎與不在乎,就是這麼明顯,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白景悅聽著白雪細數著過去司徒軒對她的細心嗬護,要說心裡沒有一點吃味,那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因為她早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倒也不覺得有難過。
本來就是這樣嘛,白雪是司徒軒一手捧起來的,當年司徒軒有多寵著白雪,但凡關注娛樂圈的人,沒誰不知道,不然‘海城第一舔狗’的名號,也不會輕易扣到他司徒軒的頭上。
正因為早就有這樣的認知,當聽到白雪炫耀的時候,她才能做到情緒穩定。
“司徒軒當初有多寵著你,隻要是看新聞的人,誰能不知道呢,隻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他現在的心,可不在你的身上,我要是情報沒出錯的話,他好像準備雪藏你了吧?”
白景悅四兩撥千斤的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