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
初之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司徒軒道:“如果我是你,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跟白雪有關,我都會為了悅悅出頭,自己喜歡的女人受了這樣大的屈辱,第一反應不是找人算賬,而是讓自己的女人忍讓,這隻能證明在你心裡,你也並不是喜歡這個女人。”
“小嬌妻,不帶你這麼挑撥離間的,每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不同,難道非要因為一時意氣,把事情鬨大了,然後惹出更大的風波才是好的方式嗎?”
司徒軒完全沒想到初之心這麼大格局的人竟然也這麼唯恐天下不亂,這不是擺明把他和白景悅的關係往更糟糕的方向推嗎?
“你還是沒懂。”
初之心搖搖頭,“這件事情,不是看後果怎樣,而是你的態度怎樣,你這樣的態度,是個女人都會難過的。”
“我這”
司徒軒撓了撓頭,覺得太難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太難了!
“姐妹,你懂我,你真的懂我。”
白景悅打出這幾個字後,忍不住有點想哭,直接就抱住了初之心。
這種小心理真的隻有女孩子才懂,男人們隻會覺得他們作,這種被人理解的感覺,讓她眼淚止不住了。
“司徒軒,我代替悅悅告訴你,你在三天之內,還有機會讓她原諒你,但具體你怎麼做,隻能自己了,走吧悅悅,我們今晚一起睡,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
初之心這樣說完之後,白景悅狂點頭,然後挽著女人的手就上樓了。
樓下,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都有點懵逼。
盛霆燁懵逼的地方在於,為什麼司徒軒和白景悅兩個人吵架,他媳婦跑了?
司徒軒懵逼的地方在於,為什麼初之心突然這麼蠻不講理了?
“盛二哥,你不覺得,小嬌妻手伸太長了嗎,我和白景悅鬨點小情緒,最多鬨幾天就好了,她這一通攪和,我感覺我和白景悅兩個會徹底鬨掰了,你就說說吧,這事兒怎麼弄?”
司徒軒活脫像給老師告狀的小孩子,心裡那叫一個不平衡。
本來他對初之心是十分敬仰的,就像是白月光一樣放在心頭,這下之後,他都有點對女人生氣了。
“你懂什麼,我要是你,我就得謝謝初之心為你做的那些,她要是不這樣處理,你和白景悅才真的要完蛋。”
盛霆燁也意味深長的說道。
作為過來人,感情這事兒他比司徒軒看得更透一些,女人在乎什麼,他也比司徒軒更清楚一些。
今天的司徒軒,那種處理方式或許更理智,但對喜歡他的女人而言,就是在作死。
要是初之心不采取這一招,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兩個人的感情可能當場就死翹翹了。
“我確實不懂,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
司徒軒揉了揉頭,感覺人都快被搞瘋了。
喜歡一個人好麻煩,若非這個人是白景悅,他早就放棄了
“你不應該問我怎麼做,而是要看白景悅希望你怎麼做,你如果內心真的堅定的選擇了她,任何時候你都應該站在她這一邊,以她的思維方式去處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