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隻覺得汗流浹背,忙著打出幾個字,“我聽說,人在全麻之後,蘇醒的那一刻,會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那天怎麼丟人了,我都沒啥印象了?”
“你想知道嗎?”
陳述帶著淡淡的笑容問道。
白景悅忙不迭的點頭。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知道之後,會想要原地去世。”
陳述覺得白景悅那天的反應實在是太值得記錄了,所以提前拿手機記錄了下來。
因為,他見過太多了人精,很少見到像白景悅這樣純粹可愛的的女孩子,即使她的那部分可愛,不是對他施展,他也想留念下來,用作一輩子懷念。
“不不不,快告訴我嗎,讓我知道,我到底有多癲!”
白景悅雙手合十,不斷的朝陳述撒嬌,希望陳述能給她講講。
因為她之前也刷到過類似的視頻,那種意識混亂之下的行為,真的很有趣。
或許,也能讓她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潛在的人格。
“行吧,那你自己看。”
陳述掏出手機,將那天記錄的視頻,拿給了白景悅。
白景悅迫不及待將視頻點開,看到裡麵的畫麵後,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隻見,視頻中的自己被推出來的時候,司徒軒和陳述都守在手術車的旁邊。
然後,她跟個顛婆一樣,一把拉住司徒軒的手,又哭又笑,然後摟住男人的脖子,親來親去不說,還抱著男人一通爆哭,手指還在男人頭發裡找來找去。
“我我這在找什麼呢?”
白景悅趕緊將視頻關掉,捂著臉社死的朝陳述問道。
“醫生說,人麻醉剛醒,意識是混沌不清的,隻會找自己內心最依賴的那個人,你那時候應該是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求偶的母猩猩,而司徒軒則是你眼中的公猩猩,你在給他找噗哈哈哈,找跳蚤。”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述再也繃不住,狂笑不止。
雖然,他作為白景悅的愛慕者,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滿心滿眼隻有彆的男人挺虐的,但女人那一係列的行為,又真的好好笑,是每當他重溫一遍,就會笑破肚子的節奏。
“啊,要命,刪掉刪掉!”
白景悅真的有種,恨不得當場跳樓的羞恥,隻想把這段可以列為她人生汙點的視頻刪掉。
“多可愛啊,留著做個紀念。”
陳述直接奪過了女人的手機,不許她刪除。
“你不在意嗎?”
白景悅咬了咬唇,打出了這幾個字。
“在意肯定是在意,所以我得努努力,爭取早一點取代他在你心中的第一順位。”
陳述情緒平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