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嗎,我們聊一聊,我有話要問你。”
電話那頭的初之心,聲音很冷。
“鴻雁樓,你來吧!”
盛霆燁讓司機將車子停在鴻雁樓門口,等待初之心找上來。
沒過一會兒,初之心就趕過來了。
她看到了男人的車子,敲了敲車窗。
司機老張打開車門,朝初之心道:“初小姐,您來了,盛總今晚喝了點酒,好像有點醉了,您看我現在是送你們去酒店,還是”
在老張看來,憑老板和初之心的關係,又是深更半夜的,沒有什麼地方比酒店更合適了。
初之心看了後座上,已經喝得斷片的盛霆燁,沉沉的歎了口氣,“送我們去盛宅。”
“好,那您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老張什麼也沒多問,就像一匹忠誠的馬,隻管把主人帶到目的地。
初之心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上了車。
兩個人一個在前麵,一個在後麵,並沒有太多溝通。
盛霆燁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也不知是他是喝醉了,還是睡著了。
初之心揪著手指,內心糾結又不安。
很快,車子停靠在那棟熟悉的彆墅前。
這裡曾是她和盛霆燁的家,後來又被林以柔霸占,林以柔出事之後,這棟彆墅就一直空著,隻用鐘點工人偶爾來打理,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到了,下車!”
初之心轉身,朝後座的盛霆燁喚道。
“”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依舊巋然不動的坐著。
“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酒?”
初之心擰緊眉頭,意識到今晚的這場見麵,好像太不合時宜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她先下車,然後打開後座車門,將男人扶下了車。
“怎麼這麼沉”
一路上,初之心自認為力大無窮,還是扛不住氣喘籲籲,小聲吐槽,“看樣子你這小日子過得很帶勁,長了不少肉。”
她輕車熟路的來到彆墅,發現門鎖密碼什麼的,既然都沒有改變,她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
望著曾經日夜駐守的家,心裡沒來由有點傷感。
這麼多年過去了,彆墅還跟從前一樣,仿佛停滯在她和盛霆燁剛離婚那個夜晚。
隻不過,物還是那些物,人卻早已不是從前的人。
“呼,初之心,過去就讓它過去,想那麼多乾啥!”
初之心甩甩頭,不許自己優柔寡斷下去。
她直接講霍霆森放到沙發上,拍了拍他的臉頰,“喂,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快點醒來,我有話要問你?”
“什麼話,你問。”
霍霆森頭疼得不行,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聲音沉沉的在喉間呢喃。
他酒量一向不好,幾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今晚又喝得有點多,所以很是難受。
好在剛才在車裡修整了一下,不至於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也沒有特彆清醒,處於似醉非醉的狀態。
他看到麵前的初之心,然後深吸一口氣,一把將女人拉到懷裡,眼神魅惑,“隻要是你的問題,我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