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皺著眉頭,又露出擔憂的神情,“我剛剛才把白雪弄傷了,大家都對我避之不及,認為我是那種壞女人,我不確定我有沒有辦法和他們和平相處。”
她想到白天那幾個嘉賓對她的態度,心裡還是有點打鼓。
那些個見風使舵的家夥,一看司徒軒和白雪走得近一些,就又去捧白雪的臭腳,把她當成了假想敵,這種狀態錄製下去,她怕她當著鏡頭就會忍不住打他們的臉!
“沒事兒,和平相處不了,那就開撕嘛,誰作你就撕誰,你私底下怎麼樣,在鏡頭前就怎麼樣,不用裝和平,我也最煩裝比的人。”
章奇之所以看中白景悅,就是覺得白景悅很真實。
不像這一個個在娛樂圈浸染多年的明星,鏡頭前一個樣,鏡頭後又是一個樣,導致節目淪為那種作秀洗白的平台,一點意思都沒有。
打定主意後,白景悅的心情好了很多,當下就和節目組簽訂了《向往的日子》後麵幾期常駐嘉賓的錄製合同。
這對她來說,算是兩全其美。
因為白雪也會參與後麵的錄製,意味著她們兩個必須無時無刻綁在節目組,她有大把的時間從她嘴裡問出有用的信息,給心心和初之瀚討要個說法!
兩天後,白雪打著石膏,從鎮醫院回到了節目錄製現場。
司徒軒照顧了她兩天,此刻也是陪同著她回來。
白景悅坐在院落裡的吊床上,享受著陽光透過縫隙,打在臉上的感覺,身心都得到了短暫放鬆。
本來心情還挺美的,一眼看到司徒軒扶著白雪緩緩走來那樣兒,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了。
“誒,你們回來了,太好了,你們不在的這幾天,我們可想死你們了”
何麗一行人趕緊殷勤的迎了上去,各種噓寒問暖,將司徒軒和白雪團團圍住。
白景悅一個人躺在吊床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格外顯得’不合群‘。
“對不起,耽誤節目組錄製了,我問了醫生,說可以適當活動一下,所以我就回來了,希望我不會成為大家的負擔。”
白雪茶裡茶氣的說道。
實際上她早就可以活動了,卻不得不天天躺在病床上,腿上還打著石膏,接受著司徒軒事無巨細的照顧。
雖然她很享受,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她估計她沒病都要躺出病,所以執意要出院,剛好還能落個’敬業‘的名號,完美!
司徒軒沒有說什麼,將白雪交給她助理和經紀人之後,便退出了吵鬨的人群。
他的眼神四處搜索,終於在後院那顆大棗樹下的吊床上看到了白景悅悠閒的身影,心情有些複雜。
看她狀態不錯,他心裡踏實。
但看她狀態過於不錯,好像有他沒他都一樣,甚至沒他更好,他又有點不得勁,說不上來的失落感,讓他莫名煩躁。
男人身形挺拔,手長腳長的走到白景悅麵前,形成一道高大的陰影,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闖了那麼大的禍,你倒是挺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