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什麼話,走你!”
白景悅聽得煩躁,直接一手掰著司徒軒的上臉,一手掰著他的下臉,然後按照大學選修課的頜關節複位流程,稍微一個用力,便聽到‘哢嚓’一聲。
“現在動一動,看好了沒?”
女人利落的拍了拍手,自信滿滿的說道。
司徒軒動了動下巴,好像真的沒那麼痛了,料定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反而‘訛’上了白景悅。
“不行,還是疼,嘎嘎疼,我這回真要毀容了,你看著辦吧,該怎麼負責,就怎麼負責。”
“還疼,不應該啊?”
白景悅皺緊眉頭,上前一步,上下又掰住男人的臉頰,“要不再來一次。”
“彆彆彆,好了,已經好了。”
司徒軒趕緊閃躲,要是再折騰一次,他可能不止毀容,也快沒命了。
白景悅看出男人在騙她,快被氣死了,“你這個家夥,能不能正常點,天天逗我玩,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
司徒軒勾唇笑了笑,湊近氣呼呼的女人道:“我覺得咱倆鬥來鬥去的,特彆有意思,畢竟除了你之外,沒人敢這樣忤逆我,一天天的,身邊也沒個人氣我,日子很無趣。”
“合著你拿我當樂子呢,我不在了,你就拿員工出氣?”
“不能這麼說,是你先讓我生氣,我才拿員工出氣,四舍五入,我員工受氣,都是因為你,你才是罪魁禍首,你對不起他們,你不覺得你該彌補點什麼嗎?”
“司徒軒你真不要臉啊!”
白景悅鬥嘴永遠都鬥不過司徒軒,乾脆抱著雙臂,懶得再搭理他了。
反正他們都分手了,無論他發什麼瘋,跟她也沒關係。
司徒軒也正經起來,他先是細心的為女人處理額頭上的小擦傷,然後問道:“你怎麼舍得來找我,還是以如此高調的方式,怎麼著分手之後發現離不開我,哭著想來找我複合?”
“嘔!”
白景悅直接做了個嘔吐的姿勢,“我還沒餓到想跟彆的女人分享同一盤菜”
“白雪和我”
司徒軒想解釋,白景悅直接打斷他,“你和人家什麼關係,對我來說不重要,我也不關心,我今天找你來,是準備讓你把你的白月光交出來,我有事情要問她。”
司徒軒皺了皺眉頭,不由嚴肅起來,“什麼事情?”
“你給心心哥哥介紹的那個整形醫生有問題,他在動手術之前,單獨和白雪通過電話,之後手術就出現了意外”
白景悅說到這裡,聲音不由哽咽,“心心哥哥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行,心心直接急得暈了過去,這件事情我有責任,我必須要給他們兄妹一個說法,所以不管是出於何種理由,我都希望你能讓我和白雪見一麵,讓我弄清楚真相。”
“竟然有這種事情?”
司徒軒聽到這些,也是大受震撼,“那個整形醫生業界很有名的,更惡劣的麵部情況他都修複過,所以我才介紹給你們,想不到居然會出現意外。”
“那不是意外,那是人為,白雪一定知道點什麼,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