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寶,糖寶”
盛霆燁默默的念著他的兩個心頭至寶,眼底的哀傷更深了,“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資格當他們的父親,他們估計也不願意要我這樣的廢物當父親。”
“那就不要當廢物,你隻是失明了,腦子還在,公司的事情你還能處理,隻是這段時間,你不能露麵,也不能讓外人,尤其是盛祁這小子發現你失明這事,不然就麻煩了。”
蘇詠琴考慮得比較周全,隻對外界稱盛霆燁得了重型傳染病,正在養病期間,暫時不處理公司的事,也不接見外人。
但這種謊言隻能管一陣子,時間長了肯定也不是辦法,這就更加刺激著她,必須在最短時間找到白梅醫團的掌門人了。
這時,外麵傳來傭人慌裡慌張的聲音,“不可以,盛祁少爺,我們夫人有令,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隨便進門,請您配合一些。”
“這有什麼啊,我也是盛家人,我來看望我盛二哥,聽說他病了,我一直擔心得很呢!”
盛祁不顧傭人的阻攔,大剌剌的往盛宅走,聲音高昂且戲謔。
“該死的家夥,跟個喪氣鬼似的,真是說不得!”
蘇詠琴氣得狂飆臟話,回頭對盛霆燁道:“你先回房間,我去打發他,記住千萬不要露麵!”
客廳裡,盛祁已經闖了進來,雙手插兜裡,一副玩世不恭,唯我獨尊的樣子。
“詠琴伯母,我說你們家的傭人,也太不識趣了,我好心好意來看望病重的霆燁堂哥,她居然不讓我進,搞得你們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蘇詠琴自知他們現在的處境被動,並不想和盛祁鬨翻,畢竟這人就是個瘋子,鬨翻了代價太大。
於是乎,難得和顏悅色的和盛祁打著哈哈,“好侄兒,你說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都快淩晨了,你還登門拜訪,伯母我真是感動得快哭了,不過呢你們霆燁堂哥最近得了傳染病,需要好好靜養,早就洗漱休息了,所以不便來見你呢!”
“沒關係,我也困了,詠琴伯母要是不嫌棄,就留我借宿一晚,明天一早霆燁堂哥醒了,我再去找他就行。”
盛祁說的到這裡,已經自顧自的爬上樓了。
“對不住了,這是霆燁和你嫂子的婚房,除了雙方至親,彆人概不留宿,你要真想看望他,明天趕早再來吧!”
“你都說了,這是霆燁堂哥和嫂子的婚房,如果我得到嫂子的同意,是不是就能留宿了?”
盛祁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