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忘掉一個人其實隻需要兩點,時間和新歡”
白景悅的目光變得悠遠,緩緩道:“我這段時間滿世界的溜達,就是想遇見不同的人和事,讓他們來治愈我。”
“本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結果老天讓我在卡帕萊遇到了司徒軒,他算不得是我的新歡,但也的確像個救生員一樣,把我從深海中拉了一把,讓我徹底的從薑維遠的傷害中爬了出來,可是現在看來我似乎掉入了更深的深淵。”
初之心看著白景悅這副落寞的樣子,十分的心疼,“你如果真的喜歡他,就爭取一下,我覺得司徒軒一定是有什麼心結,才會這麼彆彆扭扭的,不敢和你更近一步,他或許也是溺水之人,需要你拉一把。”
“他的心結”
白景悅看向初之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或許就是你?”
“姐妹,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和他真的是純友誼,你跟我哥一直撮合我們,真的很尷尬,不要再亂點鴛鴦譜了。”
“不是你,那會是誰?”
白景悅長歎一口氣,“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哪個女人,會有那個本事,成為他司徒軒的心結。”
“誒,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叫白雪的清純小白花,好像一直挺受司徒軒重視的,難不成他的心結在這裡?”
這幾年,司徒軒有多寵他這朵小白花,但凡是關注娛樂圈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天在卡帕萊遇到司徒軒和他的小白花鬨矛盾,那小白花要死要活的,求司徒軒原諒,難不成問題真出在這裡?”
“一定出在這裡!”
初之心打了個響指,“你安心養病,我抽時間去會會那朵小白花,看看司徒軒到底經曆了什麼毀三觀的事情,才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心心,我這點破事兒,你就彆費心思了,我本來也沒想過要和司徒軒怎樣,我們貿然跑去找他的小白花,不太合適”
“我去找小白花了解情況,也不全是因為你,司徒軒曾經救過我,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如果我能幫他解開心結,我也算了了一樁心願。”
白景悅聞言,也不好多勸,加之她也充滿好奇,“那,那行吧!”
初之心又陪了白景悅一會兒,這才離開醫院。
此時已經深更半夜了,病房走廊的燈光明明滅滅,看著慎人得慌。
突然,拐角處躥出一個黑影,擋在初之心麵前。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剛才和她鬨不愉快的薑維遠。
初之心嚇了一大跳,冷冷看著男人,“怎麼,剛剛沒把你摔痛,現在又來找死了?”
薑維遠麵色沉重道:“初小姐,我沒有惡意,我想和你談談。”
“你跟我有什麼好談的?”
初之心看男人的眼神十分不屑,“你對不起的是悅悅,沒必要在我們這些親朋好友麵前裝委屈,裝無辜,要不是怕悅悅難過,我早就讓你生不如死了。”
“我要跟你聊的人是林以柔。”
薑維遠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和初之心攤牌了,開門見山道:“你對林以柔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
初之心的眼神一沉,冷冷追問道:“你,你都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