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也張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如果司徒軒說的是實話,你現在去就是送人頭,我才不會讓你冒這個險!”
初之心很感動兩人對她的擔心,但是覺得他們有點反應過度了,輕聲笑道:“你倆彆擔心,我就是去化解矛盾,怎麼能算送人頭呢,就算真的送人頭,那也是送他們的人頭,我的實力你們又不是不了解。”
“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但你並不知道徐家的實力,或者說你並不知道敵人的實力。”
司徒軒眼神沉重,帶著少有的嚴肅,說道:“你知道整個海城,想扳倒我盛二哥的人有多少麼,徐家隻是冰山一角。”
“那又如何,來一個我弄一個,來兩個我弄一雙。”
初之心緊了緊拳頭,漂亮的臉皮露出絕對的自信。
“那隻是你理想化的想法而已,這些人這麼多年了,都扳不倒盛二哥,不是因為他們實力不夠,或者盛家太強,而是我盛二哥一直都沒有軟肋,現在他突然多出你跟孩子,相當於多了太多的軟肋,這一次他是不是能全勝而歸,就不一定了”
司徒軒一直都活得很通透,長長歎了口氣:“我猜盛二哥這次突然離開向陽島,然後還不和你們聯係,就是為了確保你和孩子能絕對安全,如果你這個時候回去,反而會成為他的負擔。”
“你這話,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可不想當個懦夫,躲在安穩的殼裡,讓他自己一個人麵對,我初之心要當就當將軍,和他一起戰鬥,共同進退。”
初之心倔強的說道。
“不可以,你現在頭腦不清楚,我絕不放你走!”
白景悅一把摟住初之心的腰,堅決不讓她往前半步,同時紅著眼眶向司徒軒求救:“司徒軒,你快想想辦法勸勸她,她倔起來的時候,像牛一樣!”
司徒軒示意白景悅先放開初之心,然後慢條斯理道:“如果你真想走,我們也不攔你,但是你走之前,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看過一部美劇?”
這個問題,如此的突兀,搞得初之心和白景悅雙雙懵逼。
“司徒軒我讓你勸勸我姐妹,你在這裡東拉西扯什麼?”
白景悅按捺不住洪荒之力,想暴打這家夥一頓。
初之心倒是很好奇,抬起細細的眉問道:“我沒有看劇的習慣,你想表達什麼?”
“前兩年有部很火的美劇,叫《冰與火之歌》,講述了一家人被國王迫害,奮起反抗,創造自己的政權,本來大兒子羅伯是最有領導力,最有主角光環的一個,一路招兵買馬,從北向南,風光無兩”
司徒軒一邊抿著棒棒糖,一邊有條不紊的講著劇情。
他講得很生動,很投入,就跟說書先生一樣,就連暴躁的白景悅都被吸引了,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然後呢,然後呢,羅伯贏了嗎?”
“羅伯本來要贏了,因為他在招兵買馬,壯大自己隊伍的過程中,和一個很有實力的家族聯姻了,他們聯合起來對抗國王,勝算幾率很大,可是這個羅伯是個戀愛腦,在行軍過程中,愛上了一個女護士,兩個人還有了孩子,於是他決定和聯姻的家族賠罪,取消婚約”
“取消婚約,對有頭有臉的家族來說,就是奇恥大辱,聯盟的那個家族,肯定很不高興,但這個時候,人家也沒說要報複,可是這個羅伯偏偏是個死腦經,他竟然帶著他的母親,妻子,大臣等等一眾親信,前去聯盟家族勢力所在地,登門謝罪,以表示他們的歉意,並且還希望人家繼續和他們聯盟”
司徒軒說到這裡,忍不住嘲諷道:“我就沒見過這麼蠢的男主。”
初之心微微擰眉道:“結局是什麼?”
“結局還用問嗎,當然是團滅,隻有最小的一個妹妹,被好心人救了,這段劇情很出名,劇迷稱為‘血色婚禮’,羅伯和他的妻子,母親,都死在了宴會裡,被對方割喉,最慘的是他的女人,還懷著孕呢,對方直接幾刀往她女人肚子上捅”
“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