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紅著眼眶,一把抱住司徒軒修長的大腿,聲音哽咽道:“我知道我這次犯的錯誤不可饒恕,可是你能先聽聽我解釋嗎,那晚我”
“不必了!”
司徒軒背對著女人,森森的嗓音如同寒冰:“你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我問心無愧。”
“你對我如何,我當然清楚,你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求任何回報,隻想對我好的人,正因為如此,我心裡難受,我給你造成了傷害,我想彌補”
“如果你真想彌補,就從我的世界消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司徒軒繃緊了俊臉,努力讓自己心狠到底。
他試圖掙開白雪的束縛,但白雪卻死死的抱住,不肯鬆開,臉貼在男人的腿上,哭著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到現在才知道,我傷害了一個多麼好的人,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愛著我,不然你就不會救我了”
聞聲而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紛紛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
司徒軒皺眉,壓低了聲音道:“你彆鬨了,你是公眾人物,鬨得這麼難看,以後還怎麼在圈裡混?”
“這幾個月,我找遍了全球所有海島,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能就這麼讓你走掉,即使毀掉我的演藝生涯,我也不放開!”
白雪絲毫不顧及形象,大聲說著。
司徒軒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許拍!”
他阻止遊客拍攝白雪狼狽的模樣,放狠話道:“誰要是敢亂拍,亂發,我們法庭見!”
白雪哭得梨花帶雨之際,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次,她又贏了!
即使,她犯的錯,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原諒。
但那又如何呢,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這四年,司徒軒已經為她妥協了太多太多次,這次也是一樣
“喂喂喂,你們鬨完了沒有啊,吵死人了!”
人群之外,突然傳來一道清冽且拽拽的聲音。
眾人跟隨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戴著牛仔遮陽帽,身穿波西米亞吊帶短上衣,搭配淺藍色牛仔短褲的高挑女人,正勾著薄薄嘴巴,環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看戲。
“白景悅?!”
司徒軒看清楚女人臉的那一刻,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有星星掠過,明顯亮了幾分。
他鄉遇故知,本身就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更何況遇到的人,和他還頗有淵源。
“你們你們認識?”
白雪愣住了,突然有點慌。
因為她明顯感覺這個女人和司徒軒的交情不一般。
雖然平日裡,司徒軒作為國內級娛樂公司負責人,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從未斷過。
但眼前這個女人,和那些腦袋空空的花瓶們完全不一樣,她瞬間有了危機感。
“我們啊豈止是認識,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呢!”
白景悅笑容曖昧,步步生花一般,走到司徒軒跟前,挽住男人的胳膊,嬌嗔道:“死鬼,還不快給人家白小姐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