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個屁!”
初之心本來還沒那麼生氣的,此刻莫名火大得不行:“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提那個討厭家夥做什麼,倒我胃口!”
盛霆燁臉黑了幾分,耐著性子問道:“他怎麼你了,你這麼恨他?”
“他就是個無賴!”
初之心咬牙道:“不過是被我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竟然以此為要挾,讓我給他和他的哥們兒烤串,你看看這是正常人能乾出的事兒嘛?”
“就因為這個?”
盛霆燁哭笑不得。
有時候,他覺得初之心很複雜,複雜得他從未懂過她。
有時候,他又覺得,她很簡單,像個孩子一樣,一點心眼兒也沒有。
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體,讓他的心,也變得矛盾。
理智知道,應該遠離她。
可下意識的,還是忍不住想接近。
所以才會荒唐到,借用一個舞郎的身份賴著她。
仿佛隻有戴上麵具,他的一切行為,才不算丟人。
“當然不止是這個!”
初之心突然來勁了,挽起袖口,準備大肆控訴盛霆燁的可惡之處。
“你的手臂”
盛霆燁眼尖的看到她手臂處的燙傷,眉心瞬間擰緊。
他就知道,今天上午她和徐安然一樣,都有被木炭燙到!
隻是,這該死的居然,也太能忍了,被燙成這樣,居然連哼哼都不哼哼一聲?
“對啊,我被燙傷了,痛死了!”
初之心不是個習慣喊疼的女人,可是很奇怪,在阿澤麵前,她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可憐巴巴的說了出來。
或許是她覺得,阿澤現在是她的人了,是她的解語花,是她的情緒垃圾桶,會無條件的支持她,陪伴她,治愈她,所以她不需要假裝堅強。
“你過來,坐好!”
盛霆燁拉著初之心,將她按到沙發上坐下。
“你乾嘛?”
“彆亂動,我給你塗藥!”
阿澤從藥箱裡拿出一支藥膏,有些強勢的朝初之心命令道。
“不用了,我已經塗了”
“聽話,手伸出來!”
盛霆燁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初之心一下老實了,乖乖將手伸到他麵前。
她怎麼覺得,人間天使阿澤的身上,有點盛霆燁的霸道影子在?
不過,也不奇怪吧!
她之所以注意到阿澤,不就是在他的身上看到盛霆燁的影子,想拿他當盛霆燁的代餐麼!
初之心看著認真給她塗藥的阿澤,感慨這家夥連頭發絲兒都和盛霆燁那麼像。
她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