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氣得朝男人的後背“哐哐”捶了兩拳。
兩個人的互動,親昵自然,就像是熟識好久,絲毫沒有那種疏離感。
盛霆燁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長指下意識收緊。
“盛二哥,看到沒有這才是前嫂子的真實個性,哪裡有什麼端莊溫柔,哪裡有什麼優雅得體,實際她就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打人,我隻要和她見麵,就會被她揍,她根本就是個母老虎,你從未看過她這一麵吧?”
盛祁雖然被打了,卻是很高興,甚至驕傲,繼續洋洋得意的在盛霆燁麵前嘚瑟:“你和前嫂子結婚這麼多年,她應該沒打過你吧,真是可惜呢因為有心理學家做過研究,說一個女人在哪個男人麵前最真實,最放鬆,那就是打從心底喜歡這個男人,也唯有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才能長長久久,她”
“閉嘴!”
盛霆燁繃緊腮幫子,打斷盛祁的炫耀之詞,冷聲道:“你要發情,去外麵發,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盛祁卻繼續道:“盛霆燁,你真可悲,坐擁這麼一個寶藏老婆,卻和一個心機女攪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的前老婆有多酷,她組過一隻很火的樂隊,她叛逆,犀利,有態度,還剪過平頭,站在台上彈吉他的時候,渾身都在發光,那個心機女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你不知道吧,我是他最忠實的樂迷,我去看過她每一場演出,買過她每一張專輯,我錄下了她所有演出的我看到過她好多你從未看到過的一麵,我比你更了解你的妻子,你羞愧嗎?”
“盛祁,你彆說了!”
初之心手指扶額,尷尬癌都要犯了,小聲道:“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呢,那些陳年往事就不要說了,沒有任何意義。”
她可不想讓盛霆燁知道她以前玩地下樂隊是怎樣抓馬的樣子。
那時候為了給一個白血病兒童救助機構做宣傳,他們樂隊全體都剃了平頭,表明他們和那些兒童站在一起。
不止剃過平頭,還剃過光頭,染過黃毛,全體都是又酷又噪的所謂“叛逆”青年。
這個樣子的自己要是被盛霆燁挖出來,那可真是社死,她就彆想抬起頭了!
盛祁看著沉默不語的盛霆燁,繼續道:“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就是看不慣你,就是喜歡和你對著乾嘛?”
“因為你毀了我心中的神聖,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把一顆上好的珍珠,放在那些凡人堆裡,汙染成了魚目珠子,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盛霆燁看著憤怒的盛祁,並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問道:“所以呢,你想如何?”
“我想告訴你,彆以為你今天勝利了,隻要你盛霆燁弄不死我,總有一天,我會取代你,得到我心中聖潔的珍珠,讓她重新散放獨屬於她自己的光彩!”
盛霆燁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人就在這裡,有本事你自己爭取,和我宣戰,有何意義?”
說罷,他冷冷的離開了衛生間。
越過初之心的時候,連目光都沒有斜一下,仿佛二人根本不相識,冷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