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大聞言,勃然大怒:“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給我拿下!”
話音一落,阿澤的長臂便被兩個黑衣男人給牢牢架住,他整個人動彈不得。
女老大掏出隨身攜帶的鞭子,‘啪’一下甩在阿澤的胸膛上。
男人的白襯衣立刻被抽破,血像紅梅一樣綻開,配合他絕美的臉龐和清冷禁欲的氣質,給人一種支離破碎的美。
“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除了她,誰也不跟!”
“啪啪啪”,又是幾鞭子下去。
酒吧老板和員工戰戰兢兢在一旁看著,沒人敢上去幫忙。
因為整個酒吧都是女老大的人,誰這個時候出頭,誰就是死路一條!
當女老大再次揚起鞭子,要往阿澤身上抽的時候,她發現她扯不動了。
回頭一看,正對上初之心冷若寒冰的眸子:“我的人,你也敢碰?!”
說完,她拽著鞭子的另一頭,一個用力,女老大兩百多斤的身體,直接被甩飛了幾米遠!
周圍人見狀,直接倒吸一口冷氣。
誰能想到,一個女流之輩,竟有這樣大的能量!
“放開他!”
初之心冷著臉,朝架著阿澤雙臂的兩個高大男人命令道。
兩個男人自然是不配合的,正要嗶嗶賴賴,又被初之心一腳踹翻。
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身手對付這些潑皮無賴,就跟踩死一群螞蟻一樣輕而易舉。
男人羽毛麵具下,深邃的眼眸如星星一樣明亮,不急不緩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
不知道為什麼,初之心覺得這家夥戴上麵具,氣質完全不一樣了,那種尊貴冷傲的感覺,和“那個人”實在太像
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甚至還有些許的心動。
嘖嘖,這堪比整容的效果,她真希望他能把麵具直接焊死在臉上!
初之心看著男人滿身鞭痕,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一臉霸氣的朝他伸手道:“站我身後來,有我保護你,沒人傷得了你!”
阿澤立刻像個小媳婦一樣,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站在初之心身後,可憐兮兮道:“那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
負責?!
初之心怎麼覺得這詞兒怪怪的,這家夥不會真想訛上她吧?!
可眼下,她要是不罩著他,他落到女老大手裡,怕是隻有被折磨致死的份兒。
女老大在手下的攙扶下,狼狼狽狽的爬起來,目露凶光的瞪著初之心,一副要把初之心生吞活剝架勢。
看樣子,今晚是免不了有場惡戰了
初之心倒也不怵,交握著手指,蓄勢待發。
反正她拳頭也好久沒練了,正手生呢!
隻見,女老大哼哧哼哧的走在初之心跟前,指著她的鼻子放下狠話:“哼,算你厲害,你最好能護這小白臉一輩子,否則看我玩兒不死他!”
然後就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