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背負太多,壓抑太多,太苦了。
她不希望她的好姐妹過得太苦了,至少她不希望初之心年紀輕輕,三十還沒到,就為盛渣男守寡!
“過幾天小花魁還有演出呢,要不咱們再去釋放釋放?而且啊,我聽說蘭色酒吧每隔幾天就會招一批新的美男去表演,讓他們爭奪頭牌的位置,這個阿澤要是玩膩了,咱們就再換反正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隻要我們用男人的思維去處理男女關係,隻看臉看身材,絕不走心,那我們就能很快樂,你說是不?”
初之心‘噗嗤’一聲,被白景悅這通前衛的言論逗笑了。
“悅悅,你以前可不這樣,從前你總念叨要找至死不渝的愛情,廟裡許願都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怎麼現在突然開竅了,終於知道男人這玩意兒,就真的不行!”
“嗨,我那不是也被渣了麼!”
白景悅長長歎了口氣,恨得壓根癢癢:“該死的薑維遠,演技太好了,全程把我當傻子耍,你說那毒藥是假貨嗎,怎麼就沒把他毒死,也怪我當時心慈手軟,我該一槍把他崩死的!”
“好啦,彆生氣了,我看他也意識到錯誤,都以死謝罪了,如果你還放不下他,就再給他一個機會,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不會介意的。”
初之心能看出來,白景悅恨歸恨,其實根本就沒放下薑維遠。
因為愛的反義詞不是恨,而是無感。
白景悅情緒越激動,越仇恨,越憤世嫉俗,就越能證明,薑維遠在她心裡還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隻不過,以她對白景悅的了解,她多半是覺得對不住她,所以隻能和薑維遠決裂到底。
“給個屁的機會,我是真的看開了,你說像蘭色酒吧這種地方,每晚一茬一茬的帥氣小鮮肉誕生,我有病啊吊死在一棵樹上?”
白景悅說到這裡,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初之心的胳膊撒嬌耍賴:“反正我不管,你還得再陪我去一次,好姐妹就是要有福同享,有小鮮肉同看!”
初之心拗不過,隻能一臉寵溺道:“好好好,陪你,陪你。”
喝完了醒酒湯,初之心打開電腦,準備處理‘天芯集團’的事情。
‘天芯集團’現在進入高速發展期,必須加大投入。
可棘手的是,現在集團賬戶嚴重虧空,資金鏈就此斷裂,她必須想想辦法,把這筆窟窿給補上,否則這四年多的努力,很可能化為泡影。
白景行這些年補貼太多,所以她已經沒臉再向白家伸手。
至於海城其他家族,但凡有那個實力的,都唯盛家馬首是瞻,自然不可能幫扶盛家的對家。
誒,真是頭疼啊!
這時,一通電話打進來。
男人的聲音,輕佻且邪肆,正中初之心的痛處:“聽說,你現在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