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銳看出了初之心的難為情,忙著替她解圍。
“我也覺得這個懲罰過於無聊了,盛總身份尊貴,不可冒犯,所以我決定放棄我的懲罰權。”
眾人白眼翻個不停。
這左律師也太雙標了,剛才他可不是這麼說的,偏袒新老板的心思過於明顯,怕是黃河的水都快被他放乾了!
盛霆燁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隻是那張堪稱完美的俊冷臉龐,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顯得深不可測。
男人眸光沉冷的注視著身旁的女人,冷笑道:“我還是太低估了你的魅力,拉攏人心有一手。”
“”
初之心端端正正的坐著,不知該如何回應。
這家夥在陰陽怪氣什麼?
她幫他逃過懲罰,他不是該感謝她嗎,怎麼反而一副看她很不順眼的樣子?
果然啊,男人心,海底針!
遊戲繼續,這次指針指向了司徒軒。
“哈哈哈!”
司徒軒大笑三聲,有種將要大仇得報的感覺。
他本來想整左銳一把的。
這小子太狂,還跟有夫之婦的初之心舉止親密,他十分看不順眼。
不過,想到剛才初之心當眾掃了盛二哥的麵子,他突然很想知道,初之心對他盛二哥到底是什麼感情?
如果是愛的話,怎麼可能那般嫌棄和自己愛的男人接吻?
司徒軒看向初之心,開門見山道:“我想知道,你愛你老公嗎,以及你的第一夜,有留給你老公嗎?”
又是個讓人尷尬的問題,但其實也並不難回答。
盛霆燁注視著初之心,眼神意味不明,等待著女人的答案。
初之心目不斜視道:“我拒絕回答。”
眾人一臉失望。
看來新老板和舊老板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玩個遊戲都要這麼夫唱婦隨。
“有時候不回答,就是答案,我想有些人應該懂了。”
司徒軒撇了盛霆燁一眼,為他的好兄弟感到不值。
看看,這就是盛二哥放棄最愛的初戀換來的女人,真夠讓人心寒的!
初之心也懶得多解釋什麼,看向義憤填膺的司徒軒,爽快道:“說吧,你想怎麼懲罰我?”
司徒軒一時愣住。
他還真沒想過要怎樣懲罰這個女人。
因為他覺得他的問題雖私密,但並不難回答。
但凡初之心有一點點喜歡盛霆燁,或者第一夜給了盛霆燁,隻需要默認就好了。
可她寧願接受懲罰,也不願
唉,司徒軒免不了在心裡又同情了他盛二哥十秒。
這時,台上的演出剛好結束。
司徒軒百無聊賴道:“要不你就去台上唱首歌,讓大家開心開心。”
他想的是,盛二哥這小嬌妻又是學霸,又會打遊戲,唱歌什麼的,肯定很難聽,在台上肯必然會丟人現眼,也算為盛二哥出氣了。
誰料,初之心一點不扭捏,理了理一頭長發,風情萬種的上了台。
她坐在高腳椅上,一雙長腿並攏,又細又直,木吉他抱在懷裡,長指撥動著琴弦。
單單隻是兩個音律,便吸引了清水吧所有客人的注意力。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擁有我,我擁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離開我,去遠方翱翔”
初之心的歌聲如潺潺流水一般,靈動悅耳,就這樣在酒吧流淌開來。
她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好像有很多故事
很多人托著下巴,開始沉醉在她的歌聲裡,有些人還忍不住潸然了。
這其中,就包括司徒大少爺。
他一把抹眼淚,一邊傲嬌道:“盛二哥,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小嬌妻唱歌這麼好聽,這怎麼又讓她出儘了風頭,太特麼好聽了!”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盛霆燁的目光,就沒有從初之心的身上移開過。
光束打在女人身上,她突然變得那麼耀眼,又那麼遙遠。
與此同時,坐在二樓的江辰,看初之心的眼神,也更深沉了些。
難怪啊,阿燁能這麼乾淨利落的放下過去!
初之心唱完之後,落落大方的下台,看也沒看盛霆燁一眼,對眾人道:“接受懲罰完畢,你們繼續玩,我先退場了。”
“老板都不玩了,我們還玩什麼!”
眾律師紛紛起身,死心塌地的追隨而去。
八九人的卡座,隻剩下盛霆燁和司徒軒兩人,多少有些尷尬。
盛霆燁依舊優雅坐著,遲遲沒有說話,仿佛還沉浸在女人的歌聲裡。
許久之後,他才淡淡道:“我們也走吧!”
“不是,這就完了?”
司徒軒道:“盛二哥,我的事情呢,你快給我引薦引薦左銳大律師啊!”
“引薦了。”
盛霆燁不急不緩道:“剛才和你杠得最厲害的那個人,就是左銳。”
“啥?”
司徒軒欲哭無淚,他覺得不用他爹出馬,他可以直接自斷雙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