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沐仙的說法,讓楊戰感覺,最先起戰事的未必是蠻國這邊。
按照現在蠻國密諜送回來的消息,蠻皇回去就帶兵直奔雪山殿了。
聽到這個消息,楊戰忽然覺得,這蠻皇,倒是有幾分他的風采了。
身為一國之皇,卻讓雪山殿騎在頭上,這特麼能忍?
短時間蠻皇應該不會對他北濟有什麼動作!
反倒是一直被他看不上眼的鳳臨國,成了最大的變數。
而秦沐仙說了這一堆,楊戰概括來,就一句話:“鳳神教危在旦夕了!”
想到這些,楊戰問了句:“你投奔我是什麼意思?”
“什麼是我投奔你,你是我鳳神教神使,你應該帶領我們鳳神教度過這場危機。”
秦沐仙說的理直氣壯,讓楊戰都愣住了!
大爺的!
這說的,拯救鳳神教還成了他的責任了。
這女人不就是想借他的力保住鳳神教嘛,說的好像是他的義務一樣。
不過,楊戰卻神色一肅:“鳳神教遭遇危機,我楊戰身為神尊,責無旁貸,聖尊先下去歇息,晚些時候,我有安排!”
秦沐仙麵露喜色,當即抱拳:“謝神使,當務之急,是擬定計策,應對靖安王對我鳳神教的蠶食!”
“嗯,本尊自有考慮,你先歇息!”
“好,那屬下告退!”
秦沐仙這老太太,也彎腰行禮退了出去,恭敬無比。
秦沐仙走後,楊戰就親自去見陳琳兒。
和這女人接觸了這麼久,楊戰總是摸不到這女人的底。
剛才秦沐仙帶來的消息,更是讓楊戰感覺對陳琳兒的印象更模糊了。
鳳神教麵臨的問題這麼嚴重,他愣是沒有從陳琳兒口中得到隻言片語。
陳琳兒躺在床榻上,麵色蒼白,李芝竹在照顧,李漁在一旁坐著。
看見楊戰進來,李芝竹連忙站了起來,屈膝行禮。
李漁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一副好像等著楊戰見禮的公主派頭。
不過楊戰沒搭理李漁,畢竟再沒人來贖人,也發配去乾活去,和楊芙也能作伴。
“陳琳兒怎樣了?”
“耗損過度,需要將養些日子。”
“把她叫醒,我問些話沒關係吧?”
“沒事。”李芝竹說完,正要叫醒陳琳兒。
不過陳琳兒卻睜開了眼睛,有些幽怨的看著楊戰。
“我都這樣了,有什麼大事,非得現在來問我?”
看這還有些氣性呢,顯然有力氣。
“我就是剛才見了秦沐仙,聽到些事情,來和你求證一下。”
“她說什麼了?”
楊戰將秦沐仙的話說了出來。
陳琳兒點頭:“沒錯,靖安王的確勢大,鳳神教存亡堪憂。”
楊戰看著陳琳兒,皺起眉頭:“既然靖安王這麼勢大,你們一方和秦沐仙一方,怎麼還內訌?不知道一致對外?”
陳琳兒看了楊戰一眼:“那你說,鳳靈族族長怎麼會將聖物轉生池給靖安王?”
楊戰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之前靖安王和秦沐仙,鳳靈族族長他們是一夥的,然後決裂了。”
陳琳兒點頭,但是隨即卻皺眉:“可是我倒是沒想到,他們決裂了。”
“或許和你師尊以及鳳靈族的族長之死有關。”
陳琳兒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然後就瞪大了眼睛,直接坐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麼?”
“你師尊和鳳靈族族長前幾日都死了。”
陳琳兒雙眼一翻,躺了下去。
看到情緒上頭昏迷的陳琳兒,楊戰皺起眉頭,看樣子陳琳兒的水也沒有想象中深。
隨即,楊戰喊:“李芝竹,快看看陳琳兒,是不是悲傷過度傷勢加重了。”
“哦哦。”
李芝竹跑過來,急忙看陳琳兒的情況。
李漁卻風風火火的跑上來:“你個混賬,這麼對琳兒!”
看了李漁一眼,楊戰越發想讓這妞去體驗體驗老百姓的日常了。
“遲早要知道,無非早晚!”
“你個死牢頭,琳兒身子還虛弱,你就不能等她痊愈了再告訴她?”
楊戰聽到死牢頭三個字,送李漁去改造改造的想法更強烈了。
看著李漁:“你爹也快死了,甚至可能已經死了!”
李漁怒道:“不可能!”
“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實在是想不到靖安王有什麼理由,留下你父皇的命,畢竟你父皇還活著,靖安王如何登基稱帝?”
此時,李漁的臉色瞬間變了。
楊戰開口道:“現在你們三個,包括九皇子,不出意外,都成了棄子,不,還有點用,可以借你們的身份,發兵進犯。”
李漁呆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畢竟剛才楊戰和陳琳兒的對話,對她而言,太過可怕。
而她又知道她叔叔的為人。
想到這裡,李漁眼眶不禁紅了,忽然拉住楊戰:“楊戰,你能不能幫幫我父皇?”
楊戰看著李漁的樣子,也怪可憐的。
於是很負責任的尊重客觀事實的告訴李漁。
“你父皇大有可能早就死了,不然的話,以我對你父皇的了解,鳳臨國的局勢不至於如此!”
砰!
李漁一下子軟倒在地,也昏迷了過去。
看著房間裡三個女人,就昏了兩個。
還有一個手足無措,頗為無助。
楊戰歎了口氣:“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但是不能因為現實殘酷就不麵對,李芝竹……”
“哇……”
才喊了一句,李芝竹忽然就哭出了聲。
這下子,讓楊戰都懵逼了。
“你哭啥?”
“將軍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我父王也出事了?嗚……”
這妞,真夠聯想的。
讓楊戰毫不懷疑,他要是點頭,房間裡三個妞要全軍覆沒。
“想多了,我是讓你費心照顧一下這兩個脆弱的妞。”
李芝竹吸了兩下鼻子,這才鬆了口氣,拍著自己的心口。
蕩蕩漾漾的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嚇死我了,還好還好。”
看了幾眼,嗯,這妞真好!
其實這三個妞,最順眼的就是這小郡主了。
一直都是,楊戰忽然覺得有些勞累,要是有人能夠給他做個保健,再看看舞,聽聽曲兒。
唉……楊戰忽然就有些懷念當牢頭的日子了,那是真清閒。
可惜,天生勞碌命,一刻也不得消停啊。
這不,門外就傳來了劉漢的聲音。
“大將軍,文思遠已經在偏廳等候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