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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吳濤以煉器鬥戰之道禦使著六把三階低級飛劍,與兩位金丹四層鬥法交鋒。
一時之間,以吳濤金丹二層的修為,竟然將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壓製的隻能抵擋,當然,不知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有沒有出全力,是否此刻是在試探吳濤的深淺。
「老五,此人雖有禦使真器手法之絕妙,但法力卻終究還是金丹二層法力,對我等無甚傷害。待他將金丹二層法力消耗殆儘,便是我等擒拿他之時。」金丹四層劫修老三抵擋著道道金色的流光,也算是試出了吳濤的深淺,心中依然沒有方才的震撼之色,恢複平靜,向身旁一同抵擋的金丹四層劫修老五說道。
老五此刻也試探出了吳濤的修為實力,他的想法跟老三一般無二,此人禦使飛劍的法術的確是絕妙,竟然能同時禦使六把三階低級飛劍,聞所未聞,精妙絕倫。
「不僅僅是法力消耗,禦使飛劍可是以神念為主,法力為輔,此人不過金丹二層神念強度,能強到哪裡去。六把飛劍,我看他能堅持到幾時?」老五冷哼一聲,故意將聲音傳出來,讓吳濤聽到,好擊潰吳濤的心理防線。
但,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哪裡又知道,吳濤的神念之強大,已經超出了金丹五層修仙者。
此時他以煉器鬥戰之道禦使六把飛劍,並沒有完全將他的神念全部使用出來,而是隻用了一半之力。
他這般完全是想要用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來練習自己的煉器鬥戰之道。
但不得不說,這煉器鬥戰之道,不愧是師父文星瑞苦心孤詣百年創造出來的,對禦使真器,如臂指使。
若是沒有天衍煉神真經配合煉器鬥戰之道的話,他現在同時禦使六把飛劍真器估計要累得夠嗆,因為要一心做六用。
現在有煉器鬥戰之道為法門指引,便隻要一心做一用便可。
六把三階低級飛劍速度宛若流光,迂回流轉,可謂是招招奪命。
但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終日在公共海域奔波掠奪其他劫修、或者是星辰仙宮和輝月仙宮的金丹修仙者,早已身經百戰,他們的鬥法經驗,非常嫻熟。
甚至是比吳濤還要熟練。
僅僅是數十個回合,便已經熟悉了吳濤的套路,開始進行反擊了。
吳濤感受到自己控製的六把三階低級飛劍被他們打亂節奏,當即追加神念,霎時間,六把三階低級飛劍上的劍氣愈發強盛。
「嗯,居然還有餘力!」感受到吳濤的攻擊又回到正軌,沒有被他們打亂節奏,二人心中稍微驚訝一瞬間。
隻是驚訝歸驚訝,心中卻也絲毫不慌亂,禦使著飛劍也遊刃有餘。
顯然,他們的鬥法經驗壓住吳濤一頭,法力也壓住,此消彼長,倒是不分伯仲了。
再者說,受首領之要求,是要將這煉器師擒拿活抓的,以他們二人合作,相信很快便可以衝破六把飛劍的陣型,瞬間殺到吳濤的麵前。
因此他們現在主打的就是一個消耗戰,想要將吳濤的法力蛇年消耗完,再進行擒拿活抓。
又鬥的數十個回合,吳濤覺得他對於煉器鬥戰之道的試驗結果已經完全試驗出來了。
他現在想要儘快結束戰鬥。
吳濤這般想,而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也是這般想,他們也覺得不必要浪費時間了,畢竟公共海域隨時可能有其他修仙者路過,萬一再碰上星辰仙宮的修仙者,那可不妙。
「老五,速戰速決,將此人擒拿,帶他去見首領!」
金丹四層劫修老三對老五神念傳音說道。
老三神念傳音回道
「好,首領他們估計已經解決了那兩位星辰仙宮的金丹四層,在等著我們了!」
下一瞬息間,他們身上的金丹氣息驟然提升,達到金丹四層的一個峰值點,狂暴的法力神念裹住飛劍,施展法術直接橫掃吳濤禦使的六把三階低級飛劍。
這一橫掃,便欲直接將吳濤的六把三階低級飛劍的陣型打亂。
但是下一秒,他們便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神念自吳濤身上升騰出來。
一千六百多裡的神念,全部散發出來,向著這兩位金丹四層壓迫而去。
「什麼?」
「怎麼可能?」
「此人隱藏了修為,可惡,竟是在扮豬吃老虎!」
感受到如此強大的金丹神念,比他們首領金丹五層修為的神念還要強大。
此人,應當是金丹六層修仙者,偽裝成金丹二層修仙者。
這兩位金丹四層劫修神色驚恐,不自禁驚駭出聲。
驚恐心一起,兩人便瞬間誕生了逃遁之心,也不愧為在公共海域四處劫掠的劫修,一見苗頭不對,茬子紮手,便立即拍出兩張三階低級神遁真符,瞬時間激發,想要化作兩道遁光逃離。
【鑒於大環境如此,
可吳濤怎麼會放虎歸山呢?在暴露出自身修為實力的那一刻,肯定是要斬草除根,殺人滅口,這樣才能維持他「低調穩健,不善鬥法的煉器師」人設。
因此,一千六百多裡神念強度攜帶著金丹二層的金丹法力,施展著煉器鬥戰之道,六柄三階低級飛劍全部向著那位叫老五的金丹四層劫修轟擊而去,將其淹沒。
而與此同時,吳濤身上的星辰真體星辰光輝閃爍,腳下星光眨眼般閃耀,身形瞬間便來到了被遁光包裹住的老三身前,手中出現一杆柱狀型的長條真器,破神一法,在他手中,施展而出。
「真體三層,還是個體修?」
「法體雙修?」
金丹四層劫修老三神色驚懼,心中感覺到死亡降臨,雖說真體三層隻比他金丹四層低一層,但體修強大,而且還是星辰仙宮的體修,哪怕是體修三層,被靠近了,自己也隻有死路一條。
再且說,此人還是法體雙修,神念強大,法力修為在金丹六層,1+1&a;gt;2。
吾命休矣!
這便是這位金丹四層劫修老三此刻的心中所想。
「轟隆!」
破神一法,直接轟在遁光之上,將三階低級神遁真符激發的遁光直接轟得破碎,化作流光,如螢火之蟲消散。
而那星辰真體之力卻紮紮實實的轟擊在這位金丹四層劫修老三的身上。
轟在他的肚臍眼下三寸,丹田所在。
勁力破碎身體,將他的金丹也一並轟碎。
金丹破碎,狂暴的星辰之力是散發性的,又席卷他的其他身體部位,撕碎他的身體,撕碎他的腦域,整個人破碎成血霧。
而另一邊,六把三階低級飛劍淹沒了那位金丹四層劫修老五,隻聽得一聲慘叫,老五便已然在洪流中斃命。
破碎的屍體,墜落下方的海中。
但屍體跌入一半,就有流光席卷過來,將其腰間的儲物袋席卷回來,然後,有一個火球砸落在破碎屍體中,瞬間將其化成飛灰,灑落在海麵上。
吳濤看著手中的兩個儲物袋,立即收起來,又將六把三階低級飛劍收起。
他剛結束戰鬥,正要思索接下來是在這裡等候,還是去唐景全和皮白白那邊。
還未想出決定,那位金丹四層劫修老三爆體出來的血霧落在公共海域
的海麵上,竟是吸引來了三階海妖獸,瞬間向吳濤發起了攻擊。
吳濤當即身形一動,避開海妖獸的攻擊,祭出元水劍,向其殺去,並非是一頭三階海妖獸,而是三四頭。
而且還有三階中級海妖獸。
堪比金丹五層修仙者。
吳濤並不懼怕,正想要下殺手,將這些海妖獸誅殺,忽然,他神念一動,感應到有兩道熟悉的氣息往這邊遁來。
他當即祭出極雲舟,踏著極雲舟左支右拙的躲避。
「李道友,小心!」
一道聲音出現在吳濤麵前,施展法術將吳濤腳下的一頭三階中級海妖獸砸落進海中,然後拉著吳濤的身形,瞬間出了被海妖獸圍攻的圈子中。
此人正是唐景全。
吳濤看著唐景全,以及剛剛飛來的皮白白,拱手道「唐道友,多謝相救!」
「李道友無事便好,若是李道友出了事,我等該如何向餘師兄交代!」唐景全看著平安無事的吳濤,心中鬆了一口氣說道。
吳濤看著唐景全和皮白白,二人身上都有一種煞氣和血腥氣,顯然是剛剛殺了人產生的。而且,二人身上的氣息有些虛浮,應該是消耗巨大。
「二位道友,你們沒事吧?」吳濤關切的問道。
唐景全搖頭道「無妨,他們就是仗著人多勢眾,不然,我等又有何懼之,隻是消耗巨大,調息打坐恢複便可!」
皮白白卻是不屑的說道「一群劫修罷了,我跟唐師兄將之殺的屁滾尿流,若不是他們逃得快,定要將其全部覆滅!」
吳濤聞言,便知曉唐景全和皮白白定有其他的底牌,方能在如此之多的劫修圍攻下逃命,還反將其追殺,潰敗。
「唐道友和皮道友當真好神通!」吳濤誇讚的說道。
聽到吳濤的誇讚,皮白白臉色露出喜色,點頭道「那是自然,莫非我和唐師兄厲害,又如何在一次次廝殺冒險中闖過來。」
唐景全卻是穩重許多,他看向已經平靜的海麵,心中疑惑,明明兩位金丹四層劫修來追殺吳濤,為何現在不見其蹤影?一來反倒是看到吳濤被一些海妖獸襲擊的狼狽不堪。
因此他問道「李道友,那兩位金丹四層劫修來追殺你,他們人呢?」
吳濤聞言,臉上露出慶幸與後怕之色,看向下方已經平靜的海麵,那些海妖獸已經離去,他說道「那兩位金丹四層劫修追殺於我,沒想到遇到了這群海妖獸,一番混戰,那兩位死在了海妖獸的手中,被吞入腹中。」
唐景全聞言,倒是沒有懷疑,因為在修仙界,這種事情,還是經常有發生的,隻能說,這位李道友,當真是好運氣。
他笑道「好,隻要李道友無事便好!」
吳濤看向唐景全和皮白白二人氣息虛弱,若是再遇到敵襲,恐難逃命,因此他提議道「唐道友,皮道友,你二人要不要找個地方先調息恢複?」
唐景全點頭道「好,我與皮師弟正有此意。」
接下來,唐景全、皮白白帶著吳濤,來到一處無人小島上,將一個三階陣法布下來,然後對吳濤說道「李道友,勞煩你看顧陣法,為我們護法。」
說罷,將一個陣盤交到吳濤的手中。
吳濤看著手中的陣盤,臉色嚴肅鄭重的對二人說道「唐道友和皮道友儘管放心調息,若有什麼異動,我一定以陣法拒之!」
「好,勞煩了!」
「皮師弟,開始打坐恢複吧!」
唐景全看向皮白白,皮白白點點頭,二人當即盤坐下來,神念一動,儲物袋中的金丹丹藥和靈火靈水立即飛出來,二人開始運轉功法,吸收丹藥,淬煉金丹,恢複
金丹法力。
吳濤拿了陣盤,也坐在一邊。
他腦海中回憶起剛才與兩位金丹四層劫修鬥法的過程,開始複盤。
「一番真正的對戰,生死交戰,以我現在金丹二層的修為,真體三層體修修為,再加上一千六百裡神念之強大,完全可以碾壓金丹四層修仙者。」
「而且我的金丹法力並不是真正如尋常的金丹二層修仙者,我修煉了金丹九煉,法力遠遠超過金丹二層修仙者,差不多堪比金丹三層修仙者了。」
金丹九煉提升法力,天衍煉神真經提升神念,這兩大秘術,真是給了吳濤太大的驚喜了。
在這裡,他要感謝王景王真君,還有他的師傅文星瑞。
「應當可以與金丹五層也不分伯仲!」
吳濤這般想著。
當然,他覺得金丹五層也分很多種,修仙者很多種境界,因為出身越強的同境界修仙者,底牌越多,修為也越強大。
就比如,他也難保其他的修仙者也有提升金丹法力的秘術以及提升金丹神念的秘術,萬一遇到了,他盲目越級挑戰,豈不是自討苦吃?
因此最保險的方法是,欺壓弱小。
當然,以吳濤的低調謹慎的性格,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欺壓弱小,他隻是裝弱小,讓弱小來欺壓他,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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