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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鐵保見他臉色略微有些緊張,便輕輕笑道,“韓師弟不必緊張,我們靈虛宗掌門為人十分溫和,對待靈虛宗弟子都是非常平易近人的。也特彆看重像韓師弟這樣出色的散修加入我們靈虛宗來,所以掌門才說這次若是有空閒,必定要參加韓師弟的入門儀式。”
“所以韓師弟像往常一般就行了,等到入門儀式上隻要穿上築基修仙者製服即可。”
吳濤拱手道,“洪師兄,我明白了。”
洪鐵保隻是來告知吳濤有關於入門儀式的通知,通知完畢後,洪鐵保便提出了告辭。
接下來的時間,吳濤便規劃好來,一日前往功法閣參悟築基功法,一日前往煉器堂藏書閣學習煉器知識。
在吳濤前往煉器堂藏書閣學習煉器知識的時候,陳瑤便會自己一個人前往功法閣參悟靈虛練氣訣,不需要吳濤的陪同。
在靈虛宗的安全程度是要比在修仙城的安全程度要高的,因此吳濤也不必擔憂陳瑤會發生什麼意外。
時間就是在這樣安穩的規劃中慢慢過去。
……
靈虛修仙城。
這一日。
周重觀將店鋪開啟,準備一天的營,因為他獲得祖上的遺澤,將一階九級靈材壟斷,生意是不必擔憂的。
不過在韓凡前輩成為二階煉器師之後,上了靈虛宗,周重觀便數著日子,等待著韓前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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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每日都是叫七子周瑾權到店鋪中的煉器房學習煉器,好等韓前輩的消息一來,周瑾權便可以及時的出現。
將店鋪開啟之後,跟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彆。
到了上午時候,有一階九級散修煉器師前來購買靈材。
“許器師,好久不見了。”周重觀向前來購買靈材的散修煉器師許中澤拱手問候。
許中澤道,“周掌櫃,許久不見了,我可惦記你那好茶葉。”
周重觀哈哈笑道,“許器師,走,茶葉嘛,有的是,保你喝個夠。”說罷便將許中澤拉到茶室裡麵喝茶聊天去了。
茶室內茶香彌漫,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許中澤不禁聊到了上次他在修仙城內煉器堂中遇到的韓凡,感慨道,“想不到那位韓凡竟是一位築基修仙者,我等跟他相處了這般久,竟是毫無察覺,如此看來,這築基修仙者跟我們煉氣修仙者,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周重觀點頭道,“那是當然,散修一入築基,便可以擺脫散修身份,加入到仙道大派,肯定不會跟我等煉氣期是一個層次了。”
許宗澤唏噓道,“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正在說著話的時候,隔音法陣響起提示音,周重觀道,“許器師,先失陪,我去看看外麵,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中澤道,“周掌櫃自便。”
周重觀開了茶室的門,看到雇傭散修站在門口,他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雇傭散修回道,“不是的,周掌櫃,有人來找……”
周重觀道,“是散修煉器師?可以請人過來這邊一起喝茶。”
雇傭散修道,“是靈虛宗來人了,靈虛宗煉器堂的,說要來找周掌櫃,還有周瑾權少東家。”
一聽到雇傭散修的話,周重觀心中便大喜,他知道肯定是跟韓前輩有關,他連忙道,“快快,去煉器房將瑾權叫來,我現在就過去。”
周重觀見到了煉器堂弟子,向周重觀說了韓前輩讓他帶的話,最後看向早已出來的周瑾權道,“周瑾權,你可要收拾什麼東西,速速去收拾,晚上便要出發前往靈虛宗煉器堂了。”
周重關連忙叫周景全前去收拾東西。然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靈石袋來,向這位靈虛宗煉器堂弟子說道,“大人這是一點小心意,還請務必收下。辛苦大人遠道而來。”
煉器堂弟子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是將我當成什麼了?我來為韓前輩辦事,必定是要一絲不苟的將事情辦好。”
見其不肯收下,周重觀隻好悻悻地收回靈石袋。
等周瑾權收拾好東西,煉器堂弟子立即將周瑾權帶走了。
在茶室中等候許久的許中澤,此時想要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讓周掌櫃耽誤如此之久,一出來茶室,便看到穿著靈虛宗製服的弟子將周瑾權帶走的情形,他連忙走到周重觀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周掌櫃,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令郎他?”
他以為是周瑾權犯了什麼事。
周重觀一臉驕傲的說道,“瑾權呀得了機緣,被韓凡韓前輩帶進靈虛宗煉器堂去學習煉器知識了。忘了跟你說,那位韓前輩是以二階煉器師身份加入到靈虛宗煉器堂的。”
聽到周重觀的話,許中澤一臉震驚,脫口而出“二階煉器師?”
驚歎完之後,他感覺像是錯過了天大的機緣,若是在修仙城煉器堂的時候,多結識一下這位韓凡,豈不是自己也能一飛衝天?可機緣已經錯過,隻能令人扼腕。
平複情緒後,他還是拱手向周重觀恭賀道,“恭喜周掌櫃了,令郎此番能進入到靈虛宗煉器堂學習正統的煉器知識,前景大有可為啊,未來說不定能成為二階煉器師。”
周重觀臉上露出喜悅神情,笑道,“那便借許器事吉言了。”
等許中澤離開之後,周重觀回味著剛才的一幕,暗暗有些後悔,他剛才不應該對許中澤說出那一番話,這樣不知道韓前輩得知會不會怪罪他,借用他的名聲?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後悔也來不及。
一天下來,靈虛修仙城整個煉器師圈子都知道,周重觀的第七子,被靈虛宗的二階煉器師看中,帶入到靈虛宗煉器堂修煉。讓人不得不懷疑那位二階煉器師就是周重觀身後的靠山了。
周重觀看到自己那一番話的影響力,做起事情來便更加小心翼翼,免得出格了,到時候必要承受獲得益處的因果。
五天後。
吳濤正在煉器堂藏書樓觀看一階煉器知識的書籍,就有人上前輕聲彙報道,“弟子孟浩庭見過韓師叔。韓師叔,周瑾權已經帶來了,就在藏書樓外麵,韓師叔可要見上一見?”
吳濤放下手中書籍,看向孟浩庭說道,“辛苦你了,既然他就在藏書樓外麵,便將他帶來。”
“是。”孟浩庭轉身出去,片刻後就帶著十歲出頭的周瑾權前來。
周瑾權並不是第一次見這位韓凡韓器師的,以前在自家的靈材店鋪中經常會見到,偶爾還會得到這位韓器師的指點,此時再見知道這位韓器師是一位二階煉器師,心中再也沒有往日的輕鬆自然,而是變得有些拘謹,躬身行禮道,“見過韓前輩。”
吳濤看向周瑾權點點頭,說道,“周瑾權,來了靈虛宗煉器堂,可要好好學習煉器知識,好生修煉,不要辜負你父對你的期望。”
周瑾權連忙恭敬道,“謹記韓器師教誨。”
吳濤點頭,對孟浩庭說道,“將他帶下去安置好吧。”
目送孟浩庭帶著周瑾權離去,吳濤自語道,“對周重觀的承諾算是完成了。這一因果,也算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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