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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也是,對方乃是仙道大派,素來是高高在上,視散修如螻蟻,隨便給吳濤按個罪名,以成全自己的愛好,也是隨手而為。
一階八級煉器師,在散修中,身份是高,但在五泉山,一階九級連身份都沒有。
在飛渡虛舟底艙渡過了七日的光景,吳濤跟陳瑤,一直都在修煉,不再用紫靈丹修煉,而是用五氣丹修煉。
這一日,吳濤煉化一顆五氣丹,打算休息一下,勞逸結合。
而陳瑤畢竟還處在煉氣五層修為,兩人同時煉化五氣丹,陳瑤所需的時間,是吳濤的三倍之多。
吳濤拿過手邊的五氣丹玉瓶,陷入沉思。
一瓶五氣丹是十顆裝,十瓶就是一百顆,據那位資源處的沉師兄所言,五泉山辦事處的弟子一個月的丹藥名額是十瓶,夠其一個月的修煉所用。
吳濤這次用洛長山的身份銘牌兌換了一百三十瓶,若是以五泉山辦事處弟子的用度,足夠吳濤修煉一整年的。
但實際修煉起來,吳濤發現,隻是七日的時間,他就消耗了三瓶五氣丹,若這般算法,一個月,他十瓶是不夠的,至少要十二瓶。
但轉念一想,他修煉所需,肯定要比五泉山辦事處弟子所需更多,因為他一來煉化五氣丹時,有一部分靈氣會被肉身截留,蘊養肉身,增強淬體術。
二來呢,他幾乎是一整天都在修煉,消耗自然會增多。
七日的時間,讓吳濤感覺到了用五氣丹修煉是有多麼的爽,隻是修煉七日,他就感覺效果跟用紫靈丹修煉半個月還要好。
以這般進度,本來他預計,煉氣九層修煉到圓滿,還需要兩年半的時間,若是五氣丹管夠的話,他一年時間便可以修煉到煉氣期圓滿。
再來顆築基丹,就可以築基了。
當然,按照這樣計算的確如此,但這個前提是所有的五氣丹都供給他一人,不給陳瑤修煉。
但這顯然不可能。
他現在就是煉氣期無敵,修煉到煉氣期圓滿,還是煉氣期無敵……不可能能跟築基期抗衡,所以還是要給陳瑤修煉,讓陳瑤快些突破至煉氣後期。
隻有到了煉氣後期,才真的算是有一些戰力。
至於吳濤,其實他最期待的,並不是修煉至煉氣期圓滿,因為還沒有得到築基丹呢,到了圓滿也不可能立即築基,所以最期待是釘爺錘煉他的神念,讓神念突破煉氣期極限。
突破煉氣期神念極限的神念,那還是煉氣期神念嗎?
到那時,能不能跟弱一點的築基期板板手腕?
吳濤對此,陷入無限遐想。
就在這時,隔音法陣響起提示音,有人在外麵敲門,吳濤看了一眼還在專心煉化五氣丹修煉的陳瑤,起身開門。
他本來以為是那位黃牛修仙者,但一打開門,便是一位穿著暴露的女修站在門口,那女修,看到吳濤,登時眼睛一亮,將衣襟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豐腴的雪白,對吳濤說道“道友,潤道不?”
其實不用女修說那句話,單單是看其風情,吳濤就知道對方是做什麼的,他回頭看了還在修煉的陳瑤一眼,那女修也循著目光看去,待看到陳瑤,便一臉失落地咕噥道“原來是有道侶的塞……”
說完,她就扭動著腰肢走了,剛走幾步,就有人打開門,一位男修對女修笑道“道友,幾多靈石啊?”
吳濤將門關上,隔音陣法隔絕,聽不到外麵討價還價的聲音,他大感震撼,沒想到,這飛渡虛舟上,竟然也有這種服務?
但細細想想也是,底艙這裡,昏暗,逼仄,沉悶,又要待十幾天,有獨身的男修,總會想著解解悶。
“果然,顏色是生命運動的主題。”
吳濤發出這樣一聲感歎。
話說回來,因為這算是在逃亡的路上,這段時間,他跟陳瑤的生活節奏都被打亂了,連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證,都是修煉,休息,修煉,休息,如此反複,單調。
但說句實話,這樣的生活,竟是前所未有的安穩。
不過,在第九天的時候,正在修煉的吳濤感覺房間搖晃,他身子一個不穩,被迫中斷修煉,差點從床上栽倒下來,但立馬止住,也拉住了想要栽倒的陳瑤。
“師兄,發生什麼事情了?”陳瑤問道。
吳濤道“應該是飛渡虛舟遇上攻擊了。”
剛說完,他便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警報聲,連隔音法陣都未能阻斷,他連忙打開窗戶一看,便看到,一層層光幕浮現,外麵,有一些飛行妖獸在攻打著光幕。
吳濤道“是飛行妖獸在襲擊飛渡虛舟。”
陳瑤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道“師兄,不會有事吧?”
吳濤將隔音防窺法陣關閉,這樣可以聽到外麵的動靜,可以隨機應變,果真,一關閉,就聽到了上麵響起一個喝聲,道“諸位不必驚慌,隻有一頭二階妖獸罷了,其他都是一階妖獸。”
二階妖獸,相當於築基期修仙者。
說這話的人,聲音攜菓著神念,吳濤頓知,這是一位築基修仙者。
飛渡虛舟有築基修仙者坐鎮,他是早就了解到的,畢竟,穿越地域,是一件極為風險的事情。
築基單獨穿越地域,都有命喪的風險。
隻有金丹,才能安全無虞地穿越地域。
果然,借著飛渡虛舟的殺陣,那位築基修仙者的聲音很快就傳遍整個虛舟“二階妖獸已斃命,各司其位,繼續飛行。”
飛渡虛舟繼續往靈虛域飛去。
之後的日子,再也沒有受到妖獸襲擊。
轉眼時間,就是第十二天了。
可惜的是,這十二天的時間,陳瑤距離煉氣六層還有一段路程,吳濤便沒有打算讓其煉化朱果,而是打算到了靈虛宗下轄的修仙城安定下來再助其煉化,突破煉氣六層。
第十二天,差不多是申初的時候,一道聲音響徹整艘飛渡虛舟。
“靈虛域,靈虛修仙城,到了,泊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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