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轟炸了這艘飛船,隻是當時機甲彈藥不足沒能將其炸毀。
又從陸衍口中得知這艘就是指揮飛船後,她的心裡就生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
她本來就是衝著把第三軍區掀翻來的,自然是不會放過身為指揮官的這些人。
而且在雙方對戰之中,指揮官的存在很重要。
若是她這邊能直接把對麵的指揮官擊殺掉,那第一軍區攻占輝煌港口豈不是輕輕鬆鬆。
於是溫久找準機會就動用了精神力侵入,隨即又找準了第一軍區發起強攻的機會,才開著輕型機甲飛到了這艘飛船的頂上。
隻不過有一點是她沒有想到的,這飛船的頂未免有些太好掀了。
她起初隻是想嘗試一下罷了,失敗的話就用激光開口進去。
結果,這一試就成功了。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做什麼!”傅意智氣得連眼睛都紅了,“快點把這架機甲給我打下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第一軍區的人如此大膽,居然敢隻身開著輕型機甲闖入他們的防線。
話落,很快就有一群戰士拿著激光槍跑來掃射,還有不少他們這邊的戰士駕駛機甲攻擊。
溫久見狀當即就選擇了下降機甲,直接落到了下麵的星際飛船之中。
雖然星際飛船的駕駛艙算不得有多寬敞,但輕型機甲向來是以體型小重量輕為主。
主要就是用來做突襲和偵察使用的,所以輕型機甲的體型一向是最小的,完全可以處於星際飛船之中來作戰。
“該死...”傅意智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在躲掉了溫久的第一波射擊後,便按捺不住地啟動了自己的機甲。
反正現在也用不著他來指揮了,他還不信自己打不過一個戰士。
隻是他的機甲是一架中型機甲,他剛登入就壓得飛船有些下降,還導致駕駛艙多處出現了破損。
見狀,葉善黎不禁分出了一絲精神力侵入,“你開著飛船和這個戰士出去打!彆讓我們的飛船因為你墜毀了!”
他原本是想侵入那名戰士的思維,讓對方直接投降放棄繼續進攻的。
結果他努力了好一陣也沒能侵入,還險些被一股未知的精神力反侵。
所以他隻能控製住了傅意智,讓對方當靶子帶人出去打架。
然而溫久早就不知不覺侵入了他的思維,所以他的想法才剛剛冒出頭就被看穿了。
“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出哪裡去!”她當即切換了一把彎弓出來,對著那架中型機甲就是一箭。
駕駛艙裡的空間此時被傅意智的機甲填了快一半,所以他根本就找不到地方去躲避溫久射出的長箭。
嗖的一聲。
傅意智都還沒來得及開啟機甲的防禦,那支長箭就精準無比地貫穿了能源石,讓他剛啟動的機甲當場就直接報廢了。
見狀,葉善黎不禁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激光槍。
在駕駛艙裡用機甲作戰本就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傅意智的機甲召出來不到一分鐘就報廢了,他就更不想拿自己的機甲出來浪費。
那些在空中盤旋的輕型機甲又一次射出了子彈,隻是他們不敢把火力開到最大來進行射擊,他們害怕會誤傷了待在駕駛艙裡的指揮官,所以這些子彈對溫久來說隻能是撓個癢癢。
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隻駕駛機甲在有限的空間裡閃躲,還開啟了最高防禦以免機甲損毀。
隻是再這樣躲下去會影響她進攻,於是她再一次發動了精神力侵入,乾擾了那些戰士想要攻擊的思維。
隨即趁機解除了自己的機甲,一個閃身就躲到了遮擋物後。
雖然溫久並不清楚自己的精神力上限值,但她還是大著膽子嘗試讓那些戰士撤離。
沒想到原本還在空中盤旋著的戰士們,竟然真的在她的乾擾下駕駛機甲遠去。
“你就是那個鬨得天翻地覆的九號幼苗吧?”葉善黎忽然拿著槍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沒想到你的能力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看在同為實驗品的份上我就奉勸你一句,如果第三軍區在第一軍區的打壓下消失,那我們這些實驗品可就失去了容身之地。”
聞言,剛想掏槍打人的溫久愣了一瞬。
她雖知道有實驗品在此助紂為虐,但她沒想到這個指揮官竟然也是。
指揮官的身份並不難辨認,從他們的著裝上就能看出。
所以她隻冷靜地換彈上膛,找準機會便側身射出子彈。
“砰!砰!”
葉善黎的反應比她預想得還快,對方不僅躲過了她射出的子彈,還衝著她躲藏的位置精準開槍。
原本處於駕駛艙的戰士都躲避不及,被她駕駛著機甲直接弄得全軍覆沒。
所以如今的駕駛艙中就隻有她和葉善黎,以及被擊穿能源石後昏迷不醒的傅意智。
溫久見狀倒也沒有任何的慌張,隻默默感知起了葉善黎的動向。
一秒、兩秒...時間就像是被放慢了一般。
就在葉善黎即將靠近遮擋物的一瞬間,溫久迅速起身一轉拿著刀就抵了上去。
她原本是想抵著對方的脖子來問話的,可以她現在的身高還不允許她這樣做。
於是她沒有半絲猶豫就捅進了葉善黎的腹部,而後又朝對方的膝蓋踹了一腳讓其倒了下去。
溫久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無論是她換刀拔刀的速度,還是她飛快出刀把人放倒,所有的動作都仿若提前設計好一般一氣嗬成。
就連同為實驗品的葉善黎也沒反應過來,主要是因為他太依賴自己的精神力感知,忽略了那些不用精神力就能察覺的細節。
他在被放倒之後本想拿槍去反擊,結果溫久壓根就沒給他這個機會,對方對準了他的肩膀就又是一刀。
他握著槍的右手臂被這陣劇痛刺激,下意識的就鬆開了原本緊握槍的手。
鮮血就猶如泉湧般流出,染得他身上的製服變色。
然而溫久就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拔起那把刀又衝他的左肩捅下。
刀被抽出時帶著滴滴鮮血濺出,沾染在了沒有閃躲的溫久臉上。
她正半垂著眼麵無表情的繼續捅著,眼角下的血點仿若一顆紅色的淚痣,看起來多了幾分非人般的蠱惑妖冶。
這讓本還能忍耐的葉善黎,瞬間變得驚慌不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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