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來東湖景區遊玩的遊客比平時少了許多,而且還有不少商業區的店家選擇了歇業休息一天。
“今天的客人比昨天中午還少誒。”
喬詩詩把擺在外麵的紙杯和水壺收了進來,她剛好瞧見楚嘉言拿著個空水壺往杯子裡倒水,於是她便把自己手裡的水壺遞了過去。
“你那個水壺都空了,是倒不出來水的。”她笑意盈盈地遞了水壺過去,在對方接下後她才拎起空水壺往廚房走。
這一切都被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婓輕羽看在眼裡,他默默握緊了手裡的掃把。
喬詩詩看了他一眼,調笑道:“婓輕羽你站在這裡乾嘛呢?你再不去掃地可就趕不及回家了。”
因為婓家今晚要舉辦家宴慶祝新春,所以婓輕羽下午就得回去做準備出席。
“哼!你管得真寬!”他悶悶地哼了一聲,拿著掃把就揚長而去。
喬詩詩隻覺得莫名其妙,但她也沒空去管這些,她還得幫著溫久去把廚房收拾了。
“你這麼大人了,都不知道水壺空了倒不出來水嗎!”
沒有得到關注的婓輕羽不爽極了,他走到楚嘉言身邊冷聲刺了對方一句。
他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人做過什麼讓他害怕的事了,他隻知道自己此時非常的不爽。
尤其是在剛才看到喬詩詩對這個傻子笑的時候,他就像是看見自己喜愛的模型被人搶走了似的。
“嗯,我是不知道。”楚嘉言衝著他做了個笑臉,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這個反應讓婓輕羽更加不爽了,他壓低了聲音繼續道:“那你可以多跟著我學,你有什麼不會的我都可以教你,不許你去找詩詩知道嗎!”
楚嘉言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才開口回答:“可是我沒有找她,剛才是她來找的我。”
“我不管!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婓輕羽用自己能做出的最凶狠的表情看向楚嘉言,試圖用這種方法來恐嚇壓迫對方。
然而他的視線剛和楚嘉言撞上,就聽溫久清脆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婓輕羽你吃醋嗎?”
這句話聽得婓輕羽頓時瞪大了眼,他表現的很明顯嗎?
好像也沒有吧,而且他剛才還刻意壓低了聲音,難道溫久連這也聽得見嗎?
他該怎麼回答才好,要知道他是前兩天才發覺了自己心裡的小苗頭,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呢。
難不成喬詩詩早就看出來了?天呐,他婓輕羽要成為所有人笑料了嗎?
就在這短短的一分鐘裡,婓輕羽的腦海裡閃過了無數思緒,他想到了許多種可能但每一種都讓他覺得特彆可怕,他感覺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
“婓輕羽我問你話呢,”溫久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我問你吃不吃醋,我在做小籠包的蘸碟。”
她想著她和喬詩詩還有楚嘉言都沒吃早飯,而且來了溫記飯館後就一直在忙,連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
於是她就打算做兩籠包子出來,配著白粥和小菜湊合吃一頓,等晚上回去再吃點好的補補。
吃包子當然要配上蘸碟,但她記得婓輕羽似乎不怎麼喜歡醋的酸味,就大聲喊了一句想問問對方到底要不要吃醋。
“啊?呃...我不吃醋。”婓輕羽訕訕地低下了頭,原來是他想的太多了。
溫久得到了回答後就進了廚房繼續做蘸碟,她早就餓得不行了。
她剛把蘸碟做好就聞到了屬於蛋撻的奶香氣息,於是她趕緊開口道:“詩詩,蛋撻已經加熱好了。我有點餓了,麻煩你給我拿一個過來。”
喬詩詩這才放下手裡的事情,跑去端出了加熱好的蛋撻。
複熱的蛋撻吃起來沒有剛出爐的那般酥脆,但香酥之間多了一種偏軟糯的口感,因此吃起來的口感和味道都還算不錯。
“唔,這個好吃。”婓輕羽假裝剛才自己沒有胡思亂想,鑽進廚房拿了個蛋撻塞進嘴裡。
濃醇香甜的牛奶味混合著葡萄乾的絲絲酸甜,成功緩解了他內心的尷尬。
“你這個吃了早飯的人就少吃點吧,我們三個可是餓到了現在。”喬詩詩給溫久塞了個蛋撻,又端著盤子走了出去。
此時盤子裡隻剩下兩個蛋撻了,她給楚嘉言遞了一個過去後,這才拿起了剩下的那個蛋撻開始品嘗。
“哼。”婓輕羽雖然站在廚房門口,但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喬詩詩,在看見這個畫麵後他就低下了頭,悶悶不樂地吃著手裡的蛋撻。
溫久見怪不怪地瞥了他一眼,“你怎麼一天到晚都哼啊哼的,你是哼哼怪嗎?”
“對啊,我就是!”婓輕羽沒有像平時那樣不去反駁,而是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見狀,溫久擦了擦手裡的麵粉走過去輕敲了下他的頭。
“就你這個性子還是好好學習吧,少一天到晚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雖然她在現代和在這裡都沒有任何的感情經驗,但這並不妨礙她成為新一代的情感大師。
婓輕羽這人是真的不會隱藏情緒,是什麼心情就擺什麼表情,讓人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想些什麼。
好在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也是個小傻子,除非有人對著她打直球,否則她根本看不出來彆人的心思。
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這兩個小傻子湊一對好像也行。
“我哪裡在想有的沒的!我是在想...噢對了!我是在想我有東西沒給你呢。”
婓輕羽把廚房的門簾放好後,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
聞言,溫久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給我什麼東西?春節紅包?”
“差不多吧,”婓輕羽從自己的智戒空間裡取了兩個小盒子出來,“我看你和喬詩詩的智戒都是普通款,就用我的紅包錢買了兩枚最新款的智戒。”
這是3047星球上目前能買到的最好的智戒了,比他自己用的那款智戒還要好一些,因為這兩款都是他拜托婓澤玉找人定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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