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小生沒對仙子做什麼啊?”
顧知南擺了擺手。
他此刻表麵淡定,內心慌的一比。
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是——
裴婉妤到底什麼時候清醒的?
他方才忘情的掌控天雷,隨意將這世間最完美的白麵團兒,揉捏著各種形狀的時候
她是否有感知?
若是有,她明明知道自己這個低賤的奴仆,在瘋狂褻瀆自己,不僅沒有一劍殺了自己,反而忍到現在?
這就是有點刺雞了啊!
什麼表麵高冷霸氣,內心墮落的反差仙子啊!
但若是她對方才的一切毫無所知的話
那她耳垂、臉頰的紅暈又是因何而起?
難道在意識短暫喪失的催眠狀況下,肉身還能自動作出反應?
就在顧知南大腦急轉之際。
那雙冰冷無情的鳳眸,已然出現在了咫尺之處。
兩人四目相對。
“你確定?”
裴仙子臉上霞紅未褪,鳳眸勾起,死死的凝視著麵前看似人畜無害的書生。
“小生確定。”
顧知南保持著對視,頂著那撲麵而來的殺氣,咬牙說道。
雖然他這一世對麵前這個女boss說了不少謊話。
但這句謊話,無疑是最離譜的。
離譜到,他都有些慚愧!
此刻,他眼眸微微下撇,甚至能看到這位裴仙子雪白溝壑下,那因為方才的受激,而隱隱有些突破白衣的。
果真是下流銀蕩的身體啊。
顧知南再次感慨。
趕緊將頭調到了一邊,結束了對視。
“既是心中無愧,為何不敢瞧我?”
裴婉妤柳眉蹙起,冷喝道:“看著我!”
“是!”
顧知南隻得再次看向那神色冷厲的絕美天顏。
片刻的對視後。
顧公子抬頭挺胸,愈發的底氣十足。
倒是盛氣淩人的裴仙子,臉頰微紅,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你沒有被那索命梵音蠱惑?”
“索命梵音?”
顧知南微微一怔,低喃道:“原來那王宮金頂上傳來的誦經聲,叫作索命梵音啊。”
旋即又回答道:“仙子,我有您賜予的凝魄珠護身,一般的精神入侵手段,奈何不了我的。”
“是了,那寶貝當有這等神效。”
想到那枚魂力熾盛,不遜於五靈珠的神奇寶珠,裴婉妤點了點頭。
顧知南問回正題:“仙子,這梵音到底有什麼怪異之處?能讓您都呸,能讓九公主這等道門天才,都著了道?”
“你不是精通音道麼?”
裴婉妤鳳眸低垂,瞥向書生下身係著的白壁玉笛:“你聽不出來?”
神特麼精通音道。
顧知南硬著頭皮道:“如仙子先前所言,小生也不過是天生音勁很大,對於音道還處於探索之中。”
“嗬。”
裴婉妤不置可否。
她轉過身去,看向旁邊仍處於失魂狀態的白櫻櫻,以及滿大街匍匐跪拜的百姓,幽聲道:
“看到了麼,這索命梵音的效果分為好幾層。”
“而第一層便是,完全的靜止催眠,就如九公主這般。”
“而對於常年處於內城之中,長期被梵音汙染神智的信徒來說,這些梵音卻能讓他們看到幻想中的世界。”
“所以——”
裴劍仙再次看向麵前的書生,這一次的目光頗有幾分讚許:“你之前猜測的,是正確的。”
“這佛國的百姓,之所以對所受的折磨壓榨,甘之如飴,是因為他們的所見所感,皆是虛幻的美好。”
“是了。”
顧知南點了點頭,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仙子,所以,您方才是故意的嗎?”
“你覺得我會被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催眠?”
裴婉妤眯起鳳眸。
顧知南聞言心中大震!
所以她知道!?
她知道自己被玩弄,還不反抗?
媽的,早知道直接抱起來
看著那白色紗衣下,因為方才的受激,愈發挺拔傲人的,顧知南內心灼熱,甚至有點想強行補一個票。
下一秒,一道冷冷的禦姐聲傳來:
“方才我見九公主和周圍的路人被梵音所控,而那梵音根本穿透不了我的神魂壁壘。”
“為了探清這梵音的詭秘,我索性神魂出竅,主動沒入其中”
說到這,白衣女劍仙美眸低垂,眼底掠過一絲神傷。
顧知南察言觀色,一看就知道,女boss又想起了兒時的記憶。
連忙繼續問道:“所以,仙子探清梵音虛實後就這麼遁出了?”
“不然呢?”
裴婉妤雙手抱胸道:“我十七歲那年,便磨礪出了世間最鋒銳無匹的心劍,繞它萬般蠱惑邪術,我自一劍斬滅。”
顧知南聞言心中一沉。
聽她這意思。
鏡花水月寶術也能免疫?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金手指爸爸絕不欺我!
“走吧,我知道梵音的源頭是在哪裡了。”
“不僅如此,我還循著梵音,瞥見了一個小道士和小女孩!想必便是我們要找的人!”
裴婉妤目光鏗然的說完,看向書生,遲疑片刻,低眸幽聲道:“抱著我”
“啊?”
顧知南瞪大雙眸。
“你是豬?”
裴婉妤柳眉微蹙,“那一日在金陽城,我是如何帶你去往郡府的?”
“明白了!”
顧知南也是話不多說,雙手環住了裴仙子略有些肉肉的柔媚腰腹:“這一次,小生必定摒除雜念,隨仙子好好的劍遊虛空!”
“不過”
他回頭看向一旁仍處於夢囈中的白櫻櫻,皺眉搖頭道:“仙子,此地邪祟遍地,我們不能丟下九公主。”
開什麼玩笑。
這白仙子眼下被催眠的毫無知覺,長得又這般嬌美可人。
最要命的是,她金色華裙下的連褲白絲又被裁剪過了,隨時都可以茶濡
這讓他如何放心?
寧可他顧某人綠儘天下人,也絕不做哪怕一絲一毫的精神苦主!
事實上,他在青田縣毅然決然的截下白櫻櫻,初衷也隻是不想看到葉楓這個種馬男主,染指這些美好的仙子罷了。
“誰讓你丟下她了?”
裴婉妤鳳眸回斜,冷幽幽的道:“人家小姑娘這般喜歡你,你騰出一隻手摟著她,很難嗎?”
“小生明白。”
天風國邊境,蒼雲江,渡口。
夕陽斜下。
淡金色的餘暉灑落江麵上,半江瑟瑟半江紅。
煙波浩渺的儘頭,一艘古樸的烏篷船,緩緩駛來,船槳輕搖,與江畔搖蕩的蘆葦相映成趣,儼然一副天然繪就的水墨丹青。
但此間最美的風景,卻是在船艙裡。
被譽為“五千年難得一見美人”的寧仙子,正端端然坐在鏡前,精心梳妝。
那白玉般的素手,輕輕拈起一支畫筆,蘸取唇脂,為那張清麗脫塵的臉蛋,抹上嫵媚萬千的朱紅唇脂。
待見她身著一襲淺紫羅裳,裙邊下,一雙纖細筆直的超長白嫩美腿,優雅地交疊而放,從豐盈的大腿,到未著鞋襪的娟秀足尖,都散發著羊脂白玉般的淡淡仙澤。
毫不誇張的說。
此刻,她坐在那,不言不動,儼然一尊聖潔無暇,不容褻瀆的人形美玉。
“師妹,你真美。”
身後,一名姿顏不俗的藍衣女子感慨道:“說起來,自從你當選首席聖女之後,便再沒見你修飾打扮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此番師妹又是為誰呢?是為那顧公子麼?”
“師姐,彆人不懂,你應當懂。”
寧仙子朱唇微闔,將唇脂抿勻,輕聲道:“我是為西南大地的蒼生。”
“你憑何覺得,那南下的顧公子,比那名聲鵲起的少年天才,鎮南王世子,更有手段?”
藍發女子蹙眉道:“眼下天風國君壽宴在即,那鎮南王世子葉楓也會替父到場慶賀,你若實在要做些什麼,何不如等待葉楓到來?又何必屈尊降貴,主動去尋那顧四?”
“師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寧仙子美眸回斜,語氣一貫的輕柔:“你能保證我告訴葉楓天風國的一切後,他會願意出手相助?”
“我”
藍衣女子啞然無語。
“但那位顧四公子會。”
寧采薇美眸凝起,看向窗外:“此人在京城時,便素有俠義之名,此番南下,更是不畏強權,解救了金陽郡的百姓。”
“因此,我相信,他,會站在正義的這一邊的。甚至他可能便是那唯一的解法。”
“師妹,你想的太天真了啊!”
藍衣女子卻是憂心忡忡:“西南大地的妖禍,跟天風國的情況豈可同日而語?國君與他那位師尊,在天風國盤踞多年,麾下勢力早已根深蒂固,我並不覺得他敢來。”
“再說了,就算他不怕死,難道他不擔心牽連背後的家族了?”
“或許你是對的,師姐。”
寧采薇低頭道:“但我會勸說他幫我的。”
“你這麼自信?你見過他麼?”藍衣女子驚詫道。
“我與顧公子,素未謀麵。”
寧采薇搖頭,隨即那雙黑白分明的剪水美眸,變得有些黯然,“但世間男人不都那樣麼?”
“無論是紈絝跋扈的天風世子,還是其父,手握大權的國君大人,亦或是國君背後那個邪惡神秘的存在,都對我這身子,垂涎不忘。”
“顧四公子,想必也不會例外。”
“你”藍衣女子總算聽出了什麼,顫聲道:“師妹!你想想獻身於顧家公子,換取他的幫助?”
“使不得啊!你可是咱們妙音閣的聖女!是師尊最疼愛的弟子!豈能委身事人?你這是自甘墮落!”
寧采薇搖了搖頭,那柔媚溫婉的美眸,迸射出堅定之色:
“從明悟道心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已存犧牲之念。”
“若真能獻出這宛如微末芥子般的凡胎肉身,為天下百姓布施雨露,使人間安寧,即便墮落成世間最淫蕩的女子,我,亦願意。”
“可是”
藍衣女子咬牙道:“師妹!你自小天資絕倫,靈慧、修行、悟性,皆遠超咱們這些同輩師姐,既然你已作出決定,師姐也不攔你,就像此時此刻,師姐幫你隱瞞師尊,送你出走一般。”
“但是——”
她咬了咬牙:“師姐還是希望你想清楚,若是那顧四油鹽不進,亦或是有了喜歡的人,你此番違背師命,婉拒天風國國君,冒天下之大不韙,離開天風國去尋他,豈非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會的。”
“這位顧公子,抗拒不了我。”
寧仙子幽幽的說著,毫無顧忌的掀開了衣襟,露出了平坦緊致的雪白小腹。
此刻,那腹部之上,一朵形如某種邪惡花瓣的邪紋,正綻放出妖冶的赤紅媚光。
“我會用這個取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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