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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乾的。”吳剛眼神閃躲,磕磕巴巴的辯解,額頭上滿是汗珠。
厲飛雨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再次開口,冷冷的問道。
“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本長老這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上次打架你倒打一耙,這次你卻在這裡栽贓陷害,這件事情本長老非要弄清楚不可!戒律堂長老,請問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我徒弟被針對,遭受到了不公平對待,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栽贓陷害,難道這萬獸宗就沒有公道可言看嗎?”
戒律堂長老微微皺眉,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
“厲長老,您放心,戒律堂一向秉持公正,定會徹查此事。如果吳剛真的做出了栽贓陷害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姑息,定會按照門規嚴懲不貸,給您和您的徒弟一個滿意的交待。”戒律堂長老語氣誠懇地說道。
吳剛聽到戒律堂長老的話,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戒律堂長老聽到厲飛雨的這番話,又看到其堅定的眼神,他知道以厲飛雨的地位和修為不至於為了維護弟子而說謊。
再看看這幾個小子,一個個神情慌裡慌張的樣子,他瞬間就明白了,身為戒律堂的長老,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
“臭小子,你還不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幾個,今天如果不說實話,通通都給我滾出宗門。”
厲飛雨靜靜坐著看著吳剛等人,隨之他的威壓也在一點點的釋放,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感覺到不寒而栗。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周圍溫度下降了不少,尤其是那些修為極低的弟子甚至感覺到腿都有些軟。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吳剛手下的一名狗腿子受不了威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自己參與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剛才的話都是吳師兄教我說的,是他讓我這麼做的,他說這次一定要把韓立他們趕出宗門,就是因為之前韓立不聽他的話,他一直懷恨在心,經常拿石頭丟人家,被戰魂打了後他還倒打一耙。”
還沒等厲飛雨開口問,這個狗腿子卻竹筒倒豆子般的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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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群一片嘩然,議論紛紛,對吳剛指指點點。
“沒想到吳剛竟然是這種人,太過分了!”
“就是,居然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
吳剛沒想到自己的狗腿子竟然這麼快就把自己給賣了。他惡狠狠地瞪了那狗腿子一眼,隨後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撲上去重重打了幾拳。
“大膽吳剛,本長老還在這裡,你竟然敢當麵行凶,還不趕快認錯?”戒律堂長老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冷冷說道。
“我何錯之有?憑什麼讓他們來這,我們都是本宗門的人,而他們是後來的,還這麼囂張,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憑什麼他們有特權?憑什麼?”
吳剛非但沒認錯,反而咬牙切齒的吼道,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我們哪有什麼特權?我們不是和你們享受著一樣的待遇嗎?”韓立聽吳剛這麼說之後立馬懟了回去。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和本少爺享受一樣的待遇?你和我一樣就是不行!我看不慣你們,就想把你們趕出去!”吳剛扯著嗓子嘶吼,脖子上的青筋依稀可見,
突然間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這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了,眾人紛紛望去,發現打人的竟然是吳長老。
原來是在戒律堂長老來了之後,有人以為吳剛受了欺負,就去給吳長老報信。
吳長老其實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隻不過他一直站在外麵,把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此刻,吳長老望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兒子,眼神中滿是疑惑和失望。
平常那個乖順可愛的兒子哪裡去了?麵前的這個囂張跋扈的小霸王真的是他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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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要是再不出手的,這小子豈不是要把這天捅個窟窿?
“你這個逆子,太讓我失望了!養不教父之過,都是我的錯。沒想到你竟然做了這麼多惡劣的事情,還不知悔改!”
“父親,你竟然打我,我長這麼大你都沒打過我,如今你為了他們竟然打我?”吳剛捂著自己已經被打腫的臉,哭著說道。
“我現在不打你,難道還等你以後闖出大禍,被人殺了才後悔嗎?你在宗門仗著我的身份橫行霸道,如果出了宗門,被人殺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說著他又要伸手去打人,嚇得吳剛趕緊的捂著臉躲到了一旁。
“厲長老,都怪我管教不嚴,今日多有得罪,改日我定親自登門道歉。”吳長老的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這一次他放下身段,十分陳懇。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厲飛雨也沒有再說什麼,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除了厲飛雨,戒律堂的長老也在場,於是吳長老對他說道:“戒律堂長老,此事還望你們按宗門的規矩辦,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長長教訓,我絕對不會乾預。”
“來人,把他們一眾人等全部帶走,帶回戒律堂。”律堂長老一聲令下,身後弟子上前將吳剛等人控製住帶走。
臨走前,律堂長老停到吳長老麵前,低聲對其說道:“你這兒子確實該好好管教一下了,不然以後真闖了什麼大禍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