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路明非說的沒有錯。
從廚房的裡麵往客廳看，確實隻能看見自己側身坐著的這小半邊的沙發。自己的腿搭在路明非腿上，他那邊是看不見的。
但是被路明非拿掉拖鞋，握在手裡的那隻小腳上傳來的癢癢的觸感，陳雯雯身上像是有無數道微小的電流竄過，有些不適應：“可是這樣……也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了？”路明非繼續輸出歪理：“你看人家外國人結婚，在教堂裡當著神父的麵都能牽手。既然手可以牽，那腳不是也都差不多麼？都是四肢。”
陳雯雯心想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是小腦袋正發著燒，又想不出來反駁的話，隻能夠任由路明非暫時揉著自己的腳。
“還好今天早上洗了個澡……”陳雯雯有些害羞的悄悄心想。
看著陳雯雯的默許了自己的行為，路明非才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把陳雯雯另一隻腳上的拖鞋也拿了下來，握在手裡。
感覺到她的雙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陳雯雯腳腕扭了扭，像是含羞草般羞澀的輕輕顫動了一下。
而白襪的蕾絲邊，則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澀澀？
“感覺雯雯的腳，也跟淼淼和師妹的差不多大？腳型也蠻好看的。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也跟她們的一樣白白滑滑的……”
路明非下意識的想，繼而一愣，心想自己為什麼會比較起來這種事情？
難道自己真的跟小天女說的一樣，是什麼變態不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感受到路明非的視線，陳雯雯兩隻腳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來，可愛的腳趾頭微微蜷曲著，臉上也同樣浮現出與其毫不相符的一抹羞澀的紅暈。
她瞅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伸手拉了拉路明非的衣服，小聲呢喃：“明非，彆盯著看啦……”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同意路明非的行為的……現在的氣氛簡直奇怪到不行，客廳裡像是蔓延起了一股粉紅色的曖昧霧氣。
還不如……剛才答應他讓他親自己呢。
隻是路明非這條賊船上是好上，但下又哪有那麼好下的？
“那我不看了。”路明非抬頭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重播著前幾天的春晚。路明非裝作在很認真的看春晚，但是注意力全被掌心裡那雙亂動小腳給吸引了。
估計是因為路明非做這種事情也沒什麼經驗的緣故，剛開始的手法比較粗笨，所以陳雯雯的腳也癢得扭來扭去的。
時不時就能聽見沙發那邊強忍著的哼哼輕笑聲。
不過路明非也心領神會的很快，根據著手裡玉足的反應，慢慢的就找到了合適的手勁兒，改捏為握，換成用手掌心微微揉動。
於是乎陳雯雯那邊的抗拒感，果然跟著小了許多，溫軟如玉的小腳，有些舒服的躺在了他的手心裡。
陳雯雯手撐在身體兩側，羞澀的目光從路明非的手上轉移到路明非帥氣的側臉，片刻之後又假裝不在意的看向了電視裡麵的春晚重播，試圖轉移心理上的羞澀感。
隻是腳上癢癢的觸感不斷傳來，讓她壓根沒有心思去關注電視裡麵裡麵表演著什麼節目。
偏偏呢，路明非的手指好像特彆鐘愛她最怕癢的幾個地方，什麼腳心啊、腳趾縫。
隻能說還好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襪，所以能感覺到的觸摸感沒有那麼直接，也就不是特彆癢。
隻是即便如此，光是忍著不亂動，就已經耗光了她的全部力氣了。
明非他打算摸多久啊……
好像沒有說……
不會打算摸到吃飯吧？！爸爸媽媽現在炒了幾個菜了……
不過隨著適應了一會兒之後，陳雯雯就感覺慢慢的沒有像剛才那樣癢的有些難受了，被輕輕揉著的腳尖還有點舒服。再多忍一會兒好像也不算很難？
不過她才剛這麼想著沒有多久，馬上就感覺到腳上的束縛一鬆，緊接著冰冰冷冷的感覺從腳底皮膚上傳來。
陳雯雯一愣，扭過頭，就看見路明非已經把她的襪子給脫下了了，理所應當的就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陳雯雯心裡泛起不好的感覺：“明非你要乾嘛？”
路明非很自然的回答：“你跟彆人握手的時候會帶手套麼？”
“……”
陳雯雯傻傻的腦回路還沒有想到回複路明非的話，接著整個人就猛地顫了一下，發出了“嗯哼”的悶笑。
路明非看著手裡蜷曲著腳趾的白皙玉足，心想莫非美少女都很怕癢麼？就普普通通的摸了下腳底，雯雯就雙腿打顫了。
之前淼淼腳扭傷的時候給她複位也是這樣，師妹的話腳也是她的軟肋……
不過彆說，雯雯的裸足確實挺好看的，還很軟，還滑滑的，還香香……
等下！不對！這可不興香啊！
但敏感是真敏感，偶爾路明非手指撫弄過陳雯雯微微凹陷的腳心和趾間縫隙，她便會猛地一抽，雙腳像一對白魚似的一跳。
臉上的表情當然也已經是忍俊不禁，雖然眉頭緊皺著，但不是因為不開心，而是她現在需皺起眉頭忍耐，才能克製住從腳底上傳來的絲絲癢意。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必須死死瑉住嘴唇才能讓自己不蹦出笑聲，而臉上更是染上了珊瑚色，笑意盈盈。
“明非……”陳雯雯手努力撐在身體兩側，眼眸如水的看著路明非。
“怎麼了？”路明非問。
“可以了吧……嗚……彆摸了。”
“都還沒開飯呢。”路明非回答。
居然還真準備摸到吃飯嗎麼？
陳雯雯從緊抿的粉潤嘴唇中擠出聲音：“可是，太癢了。”
“那再摸五分鐘。”
“太久了。”
“三分鐘。”
“那，好吧……”
討價還價成功的路明非手指一動，先從腳背撫過，待到整個腳背都被“照顧”遍後，在滑下落到腳底，一路從秀氣的腳趾滑到粉嫩的腳心，再將腳底的褶皺一一撫平。
“撲哧……”
那邊的陳雯雯終於是忍不住了，從嘴唇間蹦出了一聲銀鈴般的悅耳笑聲，嘴角邊也旋起兩個淺淺的酒窩。
……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候。陳教授在廚房裡喊著吃飯了。路明非一邊說著“叔叔阿姨辛苦了，我來幫您們一起端菜吧”，一邊和臉有些紅的陳雯雯很自覺一起進了廚房裡麵。
在端菜之前，路明非還很講衛生的先走到洗菜池前，用洗手液洗了手。
陳母見了，在心裡麵讚許般的點了頭。
家教和家庭條件並非呈正相關的關係，很多事情都是見微知著的。
就像路明非，雖然寄人籬下的住在他叔叔家裡，但是飯前很自覺的洗手，說明他平時的家教並不差，至少很注意這種衛生方麵的細節。
不過隨著陳母轉過頭，馬上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陳雯雯，裸露在毛絨拖鞋外的腳後跟。
陳母馬上正色批評到：“這麼冷的天，雯雯你怎麼不穿襪子啊？你不知道寒氣從腳入麼？本來你身體就不好，上上個月還住了院……”
路明非看著委屈巴巴的低著頭的陳雯雯，做賊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完蛋，摸的有點忘乎所以，忘記給雯雯穿上了……
……
某路明非不知道的小劇場。
下午，吃完飯之後，陳雯雯跟父母打了聲招呼，就下了樓送路明非回家。
回家當然隻是應付父母的說辭，實際上在送路明非到沿河路分岔的十字路口之後。
路明非推著自行車，她背著手陪在路明非的身邊，兩個人一起沿著河邊走了一段距離。
聊天，看河，看草地，還有做剛才在家裡答應路明非的，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了一會兒。
情侶貼貼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在河邊分了手，看著路明非騎著單車順著沿河路走遠，陳雯雯才轉過身，往回家的路走。
回到家，進了房間，陳雯雯在身後合上了房間門，在書桌前坐下。
手捧著臉，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在桌子底下磨蹭著小腳的陳雯雯才翻開筆記本電腦，登錄上qq，點開了“好朋友群”。
一起在群裡聊了春晚跨了年。大年初二那天，蘇曉檣就非常鐵麵無私的又把路明非給移出群聊了。
現在群裡麵，又恢複成了隻有她和柳淼淼、蘇曉檣以及夏彌四個人。
至於踢路明非出群的代價是什麼，她就不知道了，估計隻有蘇曉檣自己才知道。
陳雯雯：那個。
陳雯雯：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不知道可不可以。
柳淼淼：什麼問題呀？
蘇曉檣：沒關係啊，雯雯你問就是咯，群裡又沒有外人。
陳雯雯：嗯……有點難為情。
蘇曉檣：難為情的問題？
蘇曉檣：說起來……今天明非是不是去雯雯你家裡拜年來著？
蘇曉檣：等一下！
蘇曉檣：難道明非那家夥也對你做了什麼壞事麼？
蘇曉檣：那個混蛋！
柳淼淼：……也？
陳雯雯：不是啦……應該不算做壞事？
陳雯雯：我就是想問，你們平時會給明非摸腳麼。
夏彌：？
蘇曉檣：？
柳淼淼：？
夏彌：？
夏彌：師姐你給師兄摸腳了？
陳雯雯：不是啦，不是我給的……
柳淼淼：那就是明非主動要求的咯？
陳雯雯：嗯……差不多。
柳淼淼：喔。
蘇曉檣：這家夥！
蘇曉檣：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個死足控變態了！果然……
夏彌：所以，檣檣師姐你從第一次見到師兄的時候，就讓他摸腳了麼？
柳淼淼：？
陳雯雯：檣檣你膽子好大啊。
蘇曉檣：什麼跟什麼啊！
蘇曉檣：才沒有好麼！我怎麼可能第一次見麵就讓他摸我的腳！
蘇曉檣：隻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我的腳看而已。
柳淼淼：所以第二次見麵就可以給明非摸了麼？
蘇曉檣：也不行！
柳淼淼：那現在可以嗎？
蘇曉檣：……
蘇曉檣：到，到時候再說吧……
陳雯雯：所以，原來隻有我一個給明非摸過腳麼？
柳淼淼：不是呀。
柳淼淼：如果不算初中前三年，和明非沒怎麼說過話的那段時間的話。我應該算是和明非真正認識後沒多久，就被他摸過腳了。就是在帝都畢業旅行的那會兒，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
柳淼淼：小彌應該知道？
夏彌：嗯……大概知道？
夏彌：不過，雖然我不是第一個被師兄摸腳的，但是我應該是被師兄摸腳次數最多的。師兄平時在家裡沒事就老摸我。
柳淼淼：原來還有這種事麼？
蘇曉檣：等下！為什麼會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開始攀比起來了？！
陳雯雯：我隻是第三個麼？
蘇曉檣：都說了不要再這種奇怪的地方攀比啊！
夏彌：所以，最後隻有檣檣師姐還沒有給師兄摸過腳麼？
蘇曉檣：……
坐在電腦麵前的蘇曉檣，耳垂暈染著珊瑚般的紅色，咬著唇心想群裡的風氣怎麼越來越奇怪了，而且這種事情究竟有什麼好攀比的啊！
要，要比就比……
可惡！不行，那種事情果然還是不能說出口！
不過看著群裡麵奇怪的聊天記錄，蘇曉檣心裡突然也湧上了一股盤旋於心間的難以言喻的奇怪怒火。
所以說……為什麼那家夥沒摸過我的腳？甚至提都沒有跟我提過？
明明她們都已經被要求摸過了。
想到這兒的蘇曉檣滑著赫曼米勒的人體工學椅後退了一小步，低下腦袋，把赤裸的雙腳從毛絨拖鞋裡抽出來。
“明明挺好看的啊……”
蘇曉檣看著自己的腳，有些不自信的嘟噥。
……
路明非並不知道“好朋友群”裡究竟出現了怎樣聊天內容、也不知道自己“足控”的標簽已經被坐實了。
他隻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才剛洗完澡，困呼呼的躺在床上，正心想著“今天一定得早點睡，不然明天去淼淼家吃飯就真要遲到了”的時候。
小龍女就忽然擠到了他的旁邊，頭枕道了他的臂彎裡麵。
路明非一愣，想著今天難道也……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明天得早起啊。小毛丫頭家可不像雯雯家住的那麼近，騎個單車就能到。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夏彌貝齒輕咬粉唇，撒著嬌搖頭：“不嘛。”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三千四千又該如什麼？如小母龍？
“那好吧，但是先說好，今天可不能再拖那麼晚了！現在九點半，十二點之前就得睡了。”
“好！”夏彌笑著點了點頭，忽然水靈的眼眸可愛動人春光蕩漾眨了起來：“對了師兄，今天要不要試一下彆的？”
“彆的？”路明非一頓，“什麼彆的？”
不過話音才剛落地，他整個人就振了一下，馬上就知道夏彌說的“彆的”究竟是什麼了。
是……
龍zu？
這隻色欲之龍王……她又是哪裡學會這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