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思慮後,黑袍男子強裝鎮定道,“此次,我靈族強者已經將火焰戰場初級戰場全部掌控,爾等人族大勢已去,如若想要活著離開初級戰場,奉勸諸位一句,今後與我靈族相遇時皆要將其奉為座上賓。”
武書不屑道,“奉為上賓”
大頭則是跟聲道,“你配嗎”
當一個人的生死掌控在他人手中時,一切言語皆是蒼白的。藍淩戰帥也是選擇了沉默,能否保住性命是要見機行事的。而與藍淩等的見麵,武書並不想將燃木令牌亮出來。
有燃木令牌作為依仗,在燃木領地內無論武書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皆是出師有名的。然而,想以雷霆手段將燃木領地內的異動鎮壓住,絕對的實力及強硬的手段是必不可少的。
或許,以借勢、造勢的手段將靈族強者擊退是更好的選擇,但武書卻是不會這麼做。以智謀布局的方式解決問題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這個過程不僅變數多,最終是依舊需要一位同輩天驕站出來震懾人心。
黑袍男子掙紮道,“你們”
大頭怒道,“少廢話”
從未有過仗勢欺人的快感,今日大頭算是體驗到了。在武書的麵前,什麼靈族什麼戰帥級強者全部都是廢物。
與大頭的附和不同,武書認真道,“從今日起,藍淩戰帥的領地將由本少主接管,領地內的所有火焰魂獸皆要聽從本少主的號令,如有異議者殺無赦!”
進入火焰戰場初級戰場的小輩,無不是以搶奪修煉資源為己身目的。如武書這般憑借一己之力霸占一方土地作威作福的,實屬少見。
藍淩戰帥率先開口道,“武少主,在你離開火焰戰場初級戰場前,藍淩願意聽從你的差遣。”
論城府和眼力勁,藍淩倒是一個可用之人。在很多人看來,藍淩的轉變是讓人感到突兀的。實則不然,在實力不濟的情況下,藍淩能夠拎得清眼前的局勢,且在求生的過程中將大頭等威懾住,換做常人是肯定做不到。
此次,武書等進入火焰戰場初級戰場曆練,不出意外的話,在九個月後,武書等是要回歸遺忘大陸的。到那時,藍淩所失去的都將回歸。
而強權之下,武書所要的並非是人心,所到之處隻要人人願意服從即可。武書是看向黑袍男子道,“會選擇成為一名煉藥師的仆從,今日本少主將你宰了,想必也沒人會前來為你報仇雪恨。”
猶豫再三後,黑袍男子掙紮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搖了搖頭,武書笑道,“隻要你答應本少主,在沒有本少主允許的情況下,你絕不會離開藍淩戰帥的領地即可。”
就這麼簡單沒有其他要求了
如將那位大人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再者說將丹藥的丹方交出來。
黑袍男子依舊是掙紮道,“堃國武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位大人和丹藥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搖了搖頭,武書依舊是笑著道,“本少主可不是什麼嗜血之輩,如爾等這般手無縛雞之力之輩,本少主本是不屑出手的。可若是放任爾等就此離去,待此事傳開,本少主在他人心中的威望必將受損。”
讓黑袍男子活下來好處多多,或許藍淩戰帥及黑袍男子是想不到這個層麵,但武書卻是知道,隻要讓黑袍男子留在他身邊,他這個眼中釘將會非常刺眼。
武書又是道,“本少主將會在此地建造一座城池,期間要是爾等有所貢獻,本少主絕不會虧待爾等。有本少主相助,對靈力精純程度的感悟、體內穴竅的開辟等皆將變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畫大餅的同時,武書也不忘將體內精純的雷電之力釋放出來。而在魔龍吞噬訣的相助下,七種顏色的雷晶顆粒也是浮現在武書麵前。
有此一幕,藍淩戰帥都是咽了咽口水。
小小年紀能夠將七種精純的雷力結晶凝聚出來,真的太震撼人心了。
武書也不忘多給黑袍男子一個選擇道,“當然,本少主也可以讓你有尊嚴的死去。”
黑袍男子是生是死皆是在武書的一念之間,而不論是體內穴竅的開辟還是對靈力精純程度的感悟,對於黑袍男子來說都是具有極大的誘惑力。
黑袍男子最後掙紮道,“武少主,若是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真的不會逼問我那位大人及丹藥的事情今後……”
說起今後之事,黑袍男子還是難以啟齒的。
之所以會服從於那位大人,正是因為黑袍男子想要從那位大人身上得到更多修煉資源。而今日武書所凝聚出的雷晶卻是很多人修煉一輩子都難以凝聚出來的。
微微頷首,武書認真道,“本少主說話一言九鼎。”
這一刻,黑袍男子也是下定決心,其拱手道,“武少主,那我們一言為定。從今日起,在沒有得到武少主命令的情況下,黃靈宗步清風決不離開藍淩戰帥領地半步。”
微微頷首,武書衝著藍淩戰帥道,“藍淩,還不為本少主領路。”
連黑袍男子都是向武書屈服了,藍淩戰帥似乎預見了什麼此次堃國武書會出現在燃木領地絕非偶然,其到底想要做什麼,藍淩戰帥雖想不到,但隨著一座城池的出現,腳下這片土地必將成為最耀眼的地方。
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藍淩戰帥上前一步賠笑道,“少主,多有怠慢,還請少主莫要怪罪。”
而隨著武書等向藍淩的府第走去,蘭熏戰將是淩亂在風中。曾經,為了能夠得到大頭手中的通流刃,蘭熏多次向大頭下黑手。如今大頭抱上堃國武書這個大粗腿,在無法依賴靈族高手、藍淩戰帥的情況下,蘭熏要如何苟活下去。
而這時,大頭也是不忘衝著蘭熏戰將惡狠狠道,“賤人,等會本戰將必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