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
武書的出現太高調了,其所過之處無不是引來無數目光。其中不懷好意之輩甚多,更有甚者當著武書的麵道出‘人族’二字。
在聽到一頭穿山甲模樣血獸的聲音後,武書的目光便是鎖定在其身上,“怎麼?想要與我一戰嗎?”
在沸血部落的領地內,武書可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擊殺血獸的機會。
穿山甲模樣的血獸,怎麼也沒有想到,其因沒控製好自己的這張嘴,惹來了武書的注意。而說起與武書正麵一戰這件事,穿山甲血獸慫了。
破土死去的消息已經在破軍部落中傳開,再加上血以都是從武書手中敗退,破軍部落中還有誰能夠與武書一戰。
“沒有這個實力,還敢口出狂言,真是該殺!”
穿山甲血獸因武書的開口陷入了恐慌,很明顯,這頭穿山甲血獸還沒有做好為了部落之名就此獻身的覺悟。故而,燕夢是譏諷出。
直至武書與燕夢走遠,穿山甲血獸方才是緩過神來。
“破軍部落會出現你這麼個廢物,簡直是丟儘了破軍部落的顏麵。”
穿山甲血獸怎麼都想不到,武書沒有當眾取了它的性命,巨尾部落強者卻是一尾巴將其身體斬成兩段。
此次,武書的到來,沸血部落是非常重視的。特彆是紅木鐘發出九響後,沸血部落更是將分布在沸血城中各大勢力的人全部調動,從而確保武書在沸血城中的一舉一動皆被沸血部落掌控。
如巨尾部落這等擅長刺殺的部落,自然也是不能消停。
不得不說,沸血城是相當龐大的,足足在沸血城中走了三個時辰,武書等方才是出現在戰雷殿前。而讓武書所沒有想到的是,戰雷殿前戰祖的石像上滿是塗鴉,且皆是些汙言穢語。
眼看著武書眉頭緊皺,一旁的瑤琅、血成等皆是心虛起來。
初入沸血城,在聽聞武戰及青蘭的故事後,來自厚土大陸的各族小輩無不是心生敬仰的。而一旦以敗者身份走出兩大殿,在一些有心人的煽風點火下,參加曆練之人無不是對武戰、青蘭恨之入骨的。
殊不知,即便參加曆練之人擁有地利優勢,沸血城也會暗中出手將大部分曆練者淘汰掉。
真正能夠走出沸血城之人,必然是修煉天賦與氣運皆逆天之輩。
如武書這等,能夠一出現便是引動紅木九響。至少說明,武書的修煉天賦是達到逆天級彆了。沸血城想要將武書困住,那就要看沸血城會付出什麼代價了。
正當血成想要解釋什麼時,武書卻是大聲道,“戰雷殿,堃國武書來也!”
緊接著,武書便是以極快的速度衝進戰雷殿。
平日裡,戰雷殿及青鸞殿除了作為曆練之地來用,大部分時間是用來賭獸的。當然,兩大殿內的賭獸與厚土大陸上的賭獸並非一個概念,血獸口中的賭獸,其實賭的皆是來自厚土大陸及祖靈大陸的生靈。
在與血獸的對戰中,包括人族在內的生靈皆會按賭場的規則得到一個賠付比例。參與賭獸的賭徒,隻需將靈石、血精石等有價值的寶物壓出,最終在相應場次的比賽結束後,依照賠付比例兌取自己的所得。
此刻,戰雷殿中正在進行一場黃金級賭獸大賽,來自於巨尾部落的血獸戰士以一敵五,卻依舊是讓對手沒有任何喘息時間。而隨著武書的出現,戰雷殿的觀戰席中一片沸騰。
“什麼情況?”
觀戰席中很多血獸都是老賭狗了,眼看著自己的押注即將獲勝,一個人族小子卻在這個時候出現。
更有甚者怒罵道,“該死的戰雷殿,竟然跟老子玩陰的。”
那些壓五人勝的血獸更是趁機拱火道,“賠錢!戰雷殿行事不公,我們要賠錢。”
……
戰雷殿內的聲音此起彼伏,倒是讓戰雷殿的殿主及一眾長老清醒了很多,在認出武書後,戰雷殿殿主虛眯著眼道,“這個人族小子不是剛出現在沸血城嗎?為何此刻會出現在戰雷殿。”
一旁的眾長老還沒來得及回話,戰雷殿殿主又是道,“難道那些細皮嫩肉的小娘子不香嗎?或者說,桂花巷的仙人釀入不了他的口。”
這時,沸血部落長老血環出現,血環冷笑道,“並非如此,此子進入沸血城後,其並未在城內逗留片刻,其是直奔戰雷殿而來。”
來者竟是血環,戰雷殿殿主尾三立馬起身恭敬道,“尾三,見過血環大人。”
走到尾三麵前,一屁股坐在尾三的座位上,血環方才是道,“都起來吧?”
待尾三等皆是重新落座後,血環又是道,“此子的出現非同小可,其一出現便是引動紅木鐘九響,其又是與我血獸部落有血海深仇,所以為了阻止此子通過此次的曆練考核,非大長老級強者不得參與此子的考核。”
???
非大長老級不得參與武書的曆練考核?
外人不知道血獸部落的情況,尾三還是非常清楚的,各大部落若是按照沸血部落的安排行事,有些部落肯定會因此沒落。
在很多血獸部落裡,大長老級彆的強者皆是部落的頂級戰力。而這些頂級戰力一旦隕落,那麼這些部落所要麵對的將是來自其他部落的分食。
一時間,尾三等皆是陷入了沉思。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相比戰神殿貴賓室內的安靜,當觀眾席中有血獸認出武書時,坐在觀眾席的血獸無不是感到驚恐的。
“真的是他,連血以大人都不是其對手的堃國武書……他來了。”
……
觀眾席的賭狗所表現出的慌亂,武書是完全沒放在眼裡的。武書是看向尾三、血環等所在貴賓室道,“何人敢來一戰?”
此言一出,戰雷殿中徹底安靜下來,簡直是鴉雀無聲。
足足過去三個呼吸時間,未出現一頭血獸迎戰。
武書又是冷笑出,“可惜了?偌大的戰雷殿內一個能打的血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