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與明樂交手以來,武書沒有任何還手。可謂是讓站在一旁觀戰的眾血獸高興不已的,那頭穿山甲血獸更是譏諷道,“這個人族小子,怕不是被嚇傻了吧”
張龍趙虎則是想要衝上去保護武書,隻是在寒風領域內,張龍趙虎的行動受到了極大限製。
在動用法陣之力時,元鄔也是發現臨溪禁地的法陣被寒風壓得難以反擊,眼看著武書即將被寒風淹沒,元鄔急道,“張龍趙虎,爾等在乾什麼”
“何方宵小,膽敢傷我家少主。”
危難之時,豕為青蛇錄突然出現在武書麵前,豕為璞響亮的聲音也是從豕為青蛇錄中傳出來。
在看到豕為璞後,明樂道,“妖族”
又是因寒風攻擊進入武書、豕為璞一定範圍,無不是憑空消失,明樂驚訝道,“原來,你的身邊還養著一條實力堪比秘法境中期的小蛟。”
豕為璞體長數丈,龍角已是初露崢嶸,大有幾分化龍之姿。
跟隨在武書身邊也是有些時日,武書所能夠創造出的奇跡,豕為璞已經感到屢見不鮮。此次會主動現身,正是因為豕為青蛇錄內的魂魄已經被全部煉化,玄珠更強了。
豕為璞完全將明樂忽視掉,恭敬道,“少主,老奴不負所望,已經將豕為青蛇錄中的魂魄全部煉化。老奴,這便將玄珠歸還給少主。”
已經有拳頭大的玄珠逐漸從豕為青蛇錄中浮現,玄珠上所散發出的強悍氣息,竟是直接將周圍的風之力全部推散。
武書心念一動,玄珠便是懸浮在武書的右掌心。
感受著玄珠上所傳遞出的澎湃力量,武書滿意道,“這力量,真是讓人心潮澎湃。”
玄珠的玄妙,似乎是因豕為璞的存在被掩蓋了。
明樂誤以為剛剛他的領域攻擊是被豕為璞化解掉的,豕為璞是一頭小蛟龍,雖未見識過豕為璞的出手,明樂卻相信,在豕為璞全力反抗的情況下,豕為璞所能夠爆發出的戰力定然是不俗的。
另外,一直以來,豕為璞在豕為青蛇錄中全力煉化魂魄,其身上早已沾染了玄珠的氣息。相比拳頭大小玄珠的內斂氣息,體長數丈的豕為璞給人的感覺是更加危險的。
明樂不屑道,“一顆會發光的珠子罷了,還將其命名為玄珠,人族小子,彆在那裝腔作勢了。若非你身邊的這條小青蛇幫助你化解掉剛剛這一擊,此刻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這就很尷尬了
豕為璞一個蛇頭兩個大,眼前這個靈族小輩怕不是腦子不好。玄珠內的力量,以豕為璞的認知都是難以分辨,其屬於火焰力量還是屬於神識力量。而如此變化莫測的力量就擺在明樂麵前,明樂卻一點沒察覺到。
反倒是認為,豕為璞要比玄珠更加厲害。
給明樂丟了個白眼後,豕為璞是很知趣的回到豕為青蛇錄中,然後控製著豕為青蛇錄重新回到武書左手合穀穴。
此刻,隻需將戰場留下。
有些解釋根本沒必要,唯有安心等待明樂將會以何等慘狀收場即可。
這時,武書同樣是衝著張龍趙虎等吩咐道,“你們也退下吧我不想誤傷到你們。”
趙龍趙虎皆為屍傀,他們的命令是保護臨溪禁地,同時元鄔的命令便是他們的使命。明樂非常強大,張龍趙虎也是非常清楚,即便留下幫不上武書什麼忙,在元鄔沒有下令前,他們還是要竭力保護武書的。
血獸、明樂等出現以來,小泥鰍老三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獨自在那安心修煉。
以小泥鰍老三的個頭,更是沒有幾人會認為它已經有七千多歲。
眼看著自己構造的法陣將要煉製出一枚不知名的低級丹藥,小泥鰍老三給元鄔傳音道,“聽我們家少主的,如今有玄珠相助,少主肯定也是想拿眼前這個靈族試試身手,爾等參與進去反倒會被大戰波及。”
有了小泥鰍老三的提醒,元鄔認真道,“撤!”
得此命令,張龍趙虎等屍傀方才是全力後退。不過,因受到寒風領域的影響,張龍趙虎等在速度上比往日慢了有三成之多。
“幾個沒用的屍傀罷了,留與不留,無非是一念之差。”
話鋒一轉,明樂又是道,“好了,人族小子,戰場已經為你鋪開了,請開始你的表演吧今日我倒要看看,我要如何被你的出手波及到。”
靈族的狂妄,向來是刻在骨子裡的。
這一點,武書一點都沒有質疑過。就好比在厚土大陸上,魔族、妖族中很多人皆不將人族當人看一樣,畢竟在這兩大族群麵前,大多數人族皆是廢物。
武書冷笑道,“那便讓你見識見識,為什麼我手中這枚珠子會被命名為玄珠”
“散!”
隨著武書心念一動,拳頭大的玄珠化作一片烈火,烈火所占據的空間雖僅有數丈空間,那股半神級氣息的威壓卻是將明樂的寒風領域完全隔絕開。
在領域力量被壓製住後,明樂驚歎道,“半神級氣息厚土大陸上何時起又有人突破了桎梏,打破聖境,成就半神之軀。”
玄珠的事情,武書並不會為明樂解釋什麼
對手嘛根本無需浪費口舌。
武書冷笑道,“怕了”
真正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半神級氣息,明樂肯定是很意外的。而震驚之餘,明樂卻並不會對武書感到畏懼,相反明樂很好奇,以武書的實力境界,他一個凡胎**,在動用玄珠力量後,他能夠與自己對戰多久。
借來的力量,永遠都是借來的。
而借助遠非自身境界能夠承受的力量與人對戰,所要付出的代價也將是慘痛的。
明樂譏諷道,“人族小子,不得不承認,你能夠借助到這麼強大的力量,的確是我輩難以企及的。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的師門長輩將這股力量賜予你時,難道沒有想過,你將要承受何等反噬之力嗎”
顯然,以明樂的認知看待武書動用玄珠力量這件事,武書就是一個拿命賭餘生的亡命之徒。
一步邁出,烈火是以武書為中心移動著,武書冷笑道,“你還是先想想,接下來,你要如何從我的手中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