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級戰場這片大陸的神異之誌的牽動下,一方天地都是出現了異象。
心思急轉之下,武書明白。
此刻實力損耗過大,接下來全靠演技了。
用一副異常傲慢的神態看向仇瀧、管夏,武書冰冷道,“真是兩個廢物,剛想要動用全力大戰一場便皆是一副畏戰模樣,讓人毫無戰意。”
緊接著,武書又是道,“罷了魏千化等本就不是死於我的手中,爾等雖身負靈族血脈,如今靈族大敵當前,本少主也不想亂殺無辜。”
話鋒一轉,武書繼續道,“當然,如若下次爾等還想要搶奪本少主,本少主必定會將爾等抹殺。”
立身於數丈外,即便武書的所言極其傲慢,仇瀧的心裡卻是一點憤怒之意都生不出來的。
剛剛所發生的那一幕,在仇瀧的心頭揮之不散。
在那道天地偉力的加持下,武書便是這方天地的主宰。
如此狀態下,武書要是想要擊殺他們,完全就是手起首落的事情。
管夏是身形一閃便是出現在仇瀧身側,管夏關切道,“仇瀧,你還好嗎”
這時,仇瀧方才是歎氣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一戰我輸了。若非……”
仇瀧是想說,若非武書手下留情,他怕是小命不保了。
在看到剛剛那一幕後,管夏自然也是對武書心生畏懼的,但礙於顏麵,管夏依舊道,“我看未必,在動用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後,眼下我等如若放手一搏未必不能將其擊殺。”
管夏還想一搏
這話是聽的武書小心臟咯噔一下。
武書強裝鎮定麵露冰寒道,“這麼說,爾等還想一戰”
仇瀧的實力與管夏在伯仲之間,仇瀧不敵武書,管夏自然也不可能戰勝武書。
被武書這麼一質問,管夏是老臉漲的通紅,久久不敢應聲。
這離去前,武書依舊不忘放下狠話道,“下次相見時,若是被我發現爾等與靈族有勾結,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武書也必將取爾等項上人頭。”
如此,武書便是心虛的邁著高傲般的步伐向遠處而去。
當武書徹底消失在視野範圍後,管夏緊握拳頭道,“仇瀧,剛剛你與這姓武的一戰,那種生死危機感最盛,你認為那道神秘力量的出現會不會是源自其身上的某種秘寶。”
也算是穩住了心神,仇瀧搖頭道,“這堃國武少主手中的大錘和那塊石頭至少皆是王級靈器,但其所引動的天地異象卻並非源自某種秘寶。”
管夏依舊不敢相信道,“如此實力境界的廢……同輩,全力一戰便是能夠引動如此天地異象,這等事情,即便我等願意相信,怕也是沒有哪位同輩在聽到此事時,不會認為我等瘋了”
唉……輕歎了口氣,仇瀧認真道,“堃國武書能夠獲得止風禁地內的傳承必定是因為他有過人之處,今日一戰,即便我等不願承認他的強大,想必躲在暗中的靈族走狗也會將這些事情稟告給它們的主子。”
說起靈族的事情,管夏方才是後知後覺道,“唉……我怎麼將那隻鐵羽鷹及躲在暗中的鬼血蝠給忘了。”
在看到武書引動天地異象後,血成便是果斷的帶著鷹痕遠逃而去。
在逃出數百裡後,血成方才是帶著鷹痕躲在一塊厚厚的烏雲中大口的喘息著,想到剛剛那一幕,血成不由自語道,“不行,這堃國武少主太恐怖了,以其剛剛所引動的天地異象,其發起狠來,怕是連領主級強者都能抹殺。”
緩和了好一會,血成又是道,“竹戡等皆是死在武少主手中,如今想要完成大人給的這個任務,怕是不得不耍些小手段了。至少,本座是不能選擇與其正麵一戰的。”
對於仇瀧、管夏、血成等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武書是並不清楚的。
轉身離去後,一走出仇瀧、管夏的視野範圍,武書便是宛如脫了韁繩的野馬,跟著感覺一路向前狂奔。
此刻,站在數百裡外的一座荒山上,回頭看向亂葬嶺止風禁地的方向。武書歎氣道,“要不是跑得快,此次怕是要真的在仇瀧等手中吃大虧。”
碑靈漂浮在武書身側道,“少主,你先前說,這片大陸的神異之誌在召喚你,之所以會朝著這個方向來,也正是因為那道神異之誌在這個方向。”
微微頷首,武書道,“是的,正是因為知道神異之誌的好處,我才會選擇前來這裡。若是能夠得到這道神異之誌,小樹人的複活,我的丹田傷勢,必將都不是問題。”
想到要與更加強大的同輩強者一戰,武書又是認真道,“是時候名揚天下了!”
碑靈倒是有不同意見道,“少主怕不是想念她了吧”
說起她這個字,碑靈還特彆將其加重了音調。
與武書相遇以來,武書麵前出現過不少佳人,但最讓武書在意之人,卻隻有趙焚星。
武書並不否認道,“小靈,你知道我為什麼對趙焚星念念不忘嗎”
碑靈不假思索道,“趙大小姐,不僅修煉天賦強大,長相更加出眾,該大的地方那也是真的大。”
無奈的笑了笑,武書道,“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卻並未說出我的心聲。美人,沒有誰不喜歡。但能在我武書最落魄的時候選擇出現,她的每一次出手相助都是可貴的。”
“或許,起初我對趙焚星的感情,更多是感激。直至今日在想到她時,卻是隻有占有。”
從未見過武書將感情這麼強烈的表現出來,碑靈驚訝道,“少主,你與趙大小姐相處的時日好像並不是很長!”
武書又是搖頭道,“我與趙焚星的相遇並非偶然,她卻是能夠以平常心對待我們之間的每一件事情,即將我們之間的事情當做她的所有,又將一切世俗看法完全拋棄掉,這便足以。”
這時,碑靈是想到了牛瀟漪,碑靈質問道,“牛瀟漪對少主更加沒有二意,難道少主將她忘記了。”
牛瀟漪的身世,武書又怎會不清楚。
其母親之所以會出現在悠城,正是為了解決戰祖一脈的詛咒之力問題。
武書歎息道,“在很多人眼裡,一切感情的起始,皆是需要經過彼此細心的鋪墊。可對於靈智過高的人來說,世間萬物的變化皆是發生在不言中。其實,在我的心中,牛瀟漪要比趙焚星更好。與牛瀟漪相處雖短暫,但那種難以言說的美好感覺,卻是每時每刻都流淌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