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找到了嗎?」狐祖問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情緒有些激動。如今這種時候,其實狐族比誰都著急,一但真的因為這種事情而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無論對於狐族和其他各族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兒。眼下盟軍的抵抗雖然仍然強勢,可是盟軍到底能抵抗到什麼時候誰也不清楚。萬一盟軍要是抵擋不住或者是突然撤軍,那麼就輪到狐族直接麵對那些詭異生靈了。這中間的利害關糸,狐祖自然明白。一但失去了盟軍的牽製,那麼狐族的情況就更加危險了。「沒有,雖然帶回了那些詭異將士的屍體,可是卻並沒有發現他們有明顯的弱點。」六長老一聲輕歎:「而且這一次,老夫總感覺事情有些古怪,感覺就像是對方故意放老夫離開,另有所圖似的。」「或許,是六長老想的多了。」狐祖眉頭緊皺著,這時候明顯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不過眼下這種時候,縱然是狐祖也知道六長老能回來事情必有蹊蹺。但如今狐族上下的情況都不容樂觀,那怕是狐祖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主動掩飾情況的複雜性。至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出那些詭異生靈的弱點,至於六長老現在所說的問題,也隻能以後再說。畢竟這些事情的背後,都是以後的事情。「老祖,,,,,,,」六長老欲言又止,這時候看向狐祖的時候,眼眸之間帶著一絲猶豫。「長老是想說什麼嗎?」「這一次前往那些詭異生靈的大營,似乎那些詭異生靈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暴戾。而且這一次老夫身陷險境,已經被對方發現的情況之下,連老夫自已都以為已經死定了。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放老夫離開,那些詭異生靈,對狐族也並沒有那麼強的敵意,老夫覺得是不是應當,,,,,,」「六長老覺得對方沒有太大的敵意?」「是的。」聽到六長老的回答,狐祖不由微微一愣。此時縱然是狐祖這樣的至強者,也不由有些感覺有些不對勁,那些詭異生靈的強大,狐祖可是深有體會。當日那些詭異生靈進攻狐族之時,手段也是極為凶殘暴戾的。甚至狐祖將士幾乎是全程都被壓著打,,,,,,雖然最終那些詭異生靈已經退兵,可是要說那些詭異生靈對狐族沒有敵意,狐祖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畢竟,盟軍與那些詭異生靈也並沒有過往恩怨,不同樣是在向盟軍發難?敵意,從來都隻有在利益關糸受到衝突的時候才會顯現,一但盟軍戰敗,到時候下一個必然就是狐族,這種因果關糸,狐祖就算是再怎麼不清楚,多少也是明白的。「六長老不是帶回來兩具屍體嘛,安排人手送一具到盟軍那裡去,讓金猿山主也一起查找。」狐祖一聲長歎:「有些時候,我們不得不承受金猿山主在某些方麵比我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我們找不出那些詭異生靈的弱點,並不代表金猿山主也找不到。如今我們即然有意要與盟軍達成協議,那麼我們就應當全力配合盟軍才是。隻要盟軍找到對方的弱點,就能對付那些詭異生靈,更有可能會擊敗那些詭異生靈。」「老祖三思。」六長老急忙半跪於地:「如今這種時候,狐族的處境也並不妙,若是盟軍真的擊敗了那些詭異生靈,隻怕他們立即便會將目標轉移到我們的身上。到那個時候,情況隻怕更會不妙。就算是我們要幫助盟軍對付那些詭異生靈,也可以適當的將時間拖後一些,如果能讓盟軍和那些詭異生靈打到兩敗俱傷,或許情況將會對我們更有利。」說話的時候,六長老的眼眸之間滿是凝重。狐祖並沒有說話,隻是一聲長歎。現在這種時候,六長老雖然的確有私心,可是對於狐族現在的形勢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其實無論在任何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應當以自身利益為主。如今狐族的情況並不容樂觀,最好辦法就是等到盟軍和那些詭異生靈兩敗俱傷之後再作打算。縱然是這樣的做法有違道義,可是對於狐族來說,一但那些詭異生靈和盟軍真的戰勝了眼前的敵人,到底會不會向狐族開刀誰也不確定。「不行。」最終,狐祖還是否決了六長老的建議。那怕理智上狐祖知道六長的辦法才是眼下最好的辦法,可是狐祖總覺得眼下這種時候不能這麼做。一但真的這麼做了,必然會給狐族招惹來更加可怕的麻煩出來。「老祖,我們,,,,,,」「如今這種時候,老夫自然知道這是對狐族最有利的辦法。」狐祖一聲長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夫總有一種錯覺,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必然會悔恨終身。盟軍之中都是我們狐族的敵人不假,可是如今我們即然已經停戰,而且大家都遇到了這種有可能亡族滅種的大禍,那就應當精誠合作才是。要是這個時候還有私心,那麼盟軍是不是也可以有私心。」「我們,,,,,,」「金猿山主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們不會不清楚吧!」狐祖一聲長歎:「要是論陰謀詭計的話,你們自問能是金猿山主的對手?老夫在金猿山主的麵前都隻能甘拜下風,你們還想翻起什麼浪出來不成?都已經這麼多年以來,老夫就從來都沒有見過比金猿山主更難纏的陰謀家。」「這,,,,,,」六長老不由一愣。一直以來,六長老都不敢對金猿山主有半分輕視,可是卻並沒有想過金猿山主在狐祖的心中竟是比神魔還要難纏的存在。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六長老心中也不由暗自一驚。如果現在狐族真的保留幾分私心,到底最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其實大家心裡都沒有底。或許正如狐祖所說的一樣,現在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精誠合作,不要有任何的私心才是最為重要的。真要是現在留個心眼,隻怕金猿山主也會將那些心眼用到狐族的身上。那時候對於狐族來說,就很有可能將是一場無法想象的危險,,,,,,「那我們現在,真的要將那些詭異生靈的屍體送過去嗎?」狐祖一聲長歎:「據老夫所知,金猿山主不僅智謀超絕,更是精通毒理。那些詭異生靈如此詭異,若是說沒有半點詭異之處,說什麼老夫也絕不會相信。若是用某些藥物將那些詭異生靈控製的話,金猿山主未必就找不出破錠出來。隻要能找出那些詭異生靈的具體情況,或許就能解了眼下之局。」此時,狐祖眼眸之間不由帶著一絲無奈。或許對於狐祖來說,這些情況事實上也是狐族的無奈。如果所有的一切都無法解決的話,那麼必然還會有更大的麻煩。「老祖,你就這麼相信金猿山主?」「要是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能夠被老夫相信的話,那麼一定就是金猿山主。」狐祖一聲長歎:「老夫一生閱人無數,也曾見到過許多驚才絕豔的英傑,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人能像金猿山主一樣特彆。就憑他金猿山主這個名字,就足以讓老夫多相信幾分。畢竟這個世間,可並沒有幾個能做到金猿山主那樣的手段。」一想到金猿山主的種種手段,那怕是狐祖現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說什麼好了。以往之時在金猿山主的手中吃虧無數,那怕是事後都沒有弄清到底金猿山主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這樣的情況對於狐祖來說,就已經是破天荒了,,,,,,「屍體?」聽到哨兵稟報這個消息的時候,各族強者都不由麵露怒意。這個時候狐族送來屍體,無論從那裡來看都是挑釁。而且以往之時雙方都是處於敵對關糸,雙方甚至可以說已經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雖然有金猿山主已經讓雙方停戰,但現在這個時候狐族這麼做,其用意已經不言而喻,,,,,,「的是什麼人?」此時此刻,也隻有卓君臨現在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狐族就算是有些想法,但畢竟不會愚蠢到這樣的地步。眼下雖然盟軍的確遇到了危機,甚至有可能還會處於劣勢,可若是盟軍全部戰敗,那麼下一個必然就會是狐族。如此道理,狐族必然是能理解一些的。「是狐族的幾位長老。」「長老?」卓君臨眉頭不由一皺,其他的在場強者卻一個個不由麵露怒意。這種時候狐族送來屍體,還是由狐族的幾位長老送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或者說,狐族是想借著這送屍體的機會,來向盟軍示威不成?縱然如今盟軍遇到了麻煩,但各族也仍然不是隨意可欺的。「山主,狐族此舉欺人太甚,乘著我們與那些詭異生靈交戰之際,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出來。」蠻主不由勃然大怒:「眼下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回應才是。縱然是現在腹背受敵,我們也不能示弱半分。」說話之間,蠻主語氣裡的戾氣已經根本不加掩飾。隨著蠻主的話一開口,其他的各族強者同時起聲應喝。甚至這個時候,這些強者都有大有不管不顧與狐族不死不休的架勢。「坐下。」卓君臨一聲怒喝,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慍怒。甚至現在,卓君臨眸光之中那一抹寒意,讓所有的強者都不由有了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怕這些強者都是各族之中修為通天的存在,但現在這個時候卻並沒有一個敢說半個不字,在卓君臨淩厲的眼神之下,所有的強者都不由再次落座。就仿佛,卓君臨身上自帶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壓,縱然這些強者的修為都要遠在卓君臨之上,但現在這個時候就是沒有誰敢說半句言語。「不管狐族現在送來屍體是什麼意思,諸位就不想問個清楚明白的嗎?」卓君臨的目光之中滿是寒意:「現在這個時候,那些詭異生靈大軍壓境,隨時都有可能會發動全麵進攻。狐族同樣也是那些詭異生靈的進攻目標,這個時候就算是狐族的那些強者再怎麼渾蛋,也不至於會在這個時候挑釁盟軍的底限。以你們現在這火爆脾氣,隻怕還沒有問個清楚,第一時間就會和狐族發生衝突,你們是真的要讓盟軍腹背受敵的嗎?」「這,,,,,,」在場的各族強者,有一個算一個,各自麵麵相覷,卻是誰也說不出話來。此時雖然對狐族送來屍體的做法不滿,但卓君臨所說的卻又有都是事實,更是一言指出了眼下的利害關糸,縱然是他們這些老江湖,現在也不得不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卓君臨眉頭一皺:「這種時候,你們還需要問我怎麼辦嗎?狐族送來屍體,雖然不明他們的來意,但畢竟上門是客,難道最起碼的待客之道都不懂了嗎?自然是要大開中帳,迎接狐族客人。」「山主,此際狐族來意不明,是敵是友都不清楚。大開中帳,是否有些太看得起狐族了,若是狐祖狐主來了倒也無妨。隻不過是幾位長老而已,用得著這般大費周章嗎?」蠻主急道:「不如先召進來,等狐族說明來意之後再說。」「你說了算?」「什麼?」蠻主一時之間不由愣在當場,對於卓君臨的言語不由有些不解了。「即然蠻主自已都不確定這時候自已能不能說了算,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義?」卓君臨一聲輕歎:「到底蠻主是對我不滿,還是覺得我根本沒有處理這件事情的權力?還是說,蠻主覺得自已能比我處理的更好?」「這,,,,,,」蠻主不由嚇了一跳,自已所提的建議也是在情理之中,按理來說就算是這麼做也實屬正常。可是這個時候卓君臨卻突然大發雷霆,縱然是蠻主這時候也實在有些不解了,,,,,,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