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長老殺的血流成河,終於趟出了一條血路。對於那些詭異的觸手,眾長老也不由心有餘悸。那怕是他們這種境界的修行者,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世間竟然還有這麼詭異的東西。縱然是眾長老修為高深,也不由大損靈元。可是正當眾長老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身影卻出現在眾長老的身前。腰挎彎刀,眉中帶寒。那怕僅僅隻是一人一刀站在那裡,卻如同是一座不可仰望的高山一般,縱然是眾長老這等強大的生靈,也不由感覺到遍體生寒。「諸位,夜冥鬥膽,請各位打道回府。」那人一聲長歎:「晚輩自問不是諸位的對手,但即然主上將這份重任放到了未將的身上,那麼未將說什麼也絕對不會任由他人從未將的麵前過去。」眾長老一時之間都不由有些懵了。即然明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來阻攔他們眼前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時候來阻擋他們,豈不是自尋死路無論從那裡看,夜冥都不像是個白癡,更不像是個瘋子。「夜冥,你是鎮南城的主將夜冥」四長老臉色不由微微一變:「想不到妖主大人竟然能派將軍前來。隻是將軍還有些自知之明,阻攔我等,便等於是自尋死路,將軍可知這其中的利害關糸」「未將身為軍職,隻知奉命行事。即然金猿山主安排未將在此等候諸位,那麼未將隻能奉命行事。」夜冥一聲長歎:「就算明知道不是諸位的對手,未將也隻能儘力而為。」「金猿山主安排的」眾長老不由同時一驚。在聽到金猿山主這個名字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心裡總是有一些震驚。但凡是和金猿山主沾上半點關糸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數。甚至可以說,在某些方麵來講很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險。更重要的一點,如果夜冥的出現是金猿山主安排的,那麼他們的行蹤豈不是早就已經暴露在金猿山主的眼中,而且早就已經做好了截殺他人的準備這對於眾長老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金猿山主早就已經安排未將在此等候。」夜冥一聲長歎:「今日與諸位在些相遇,實屬晚輩的榮幸。」「即然明知不是我等的對手,為何還敢現身相阻,難不成將軍真的認為我們不會殺你的嗎」夜冥一聲輕笑,卻並未言語。縱然是麵對十三位長老,夜冥也是渾然不懼。「老夫不知前,將軍到底是從那裡來的自信,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阻擋我們。」四長老一聲長歎:「就憑將軍一人一刀,真的以為便能阻我等前行」「單憑一人一刀,自然是不行的。不過,這十麵埋伏陣,未將相信諸位想要全身而退也並非易事。」夜冥說話間,轉身大步離去。然而,眾長老的眼前卻突然變幻成了另外一幅場景。隨著夜冥的了開,四麵八方陣陣陰風響起,嗚嗚的怪響直觸人心最脆弱的地方。鬼哭狼嚎的聲音不斷在四周響起,甚至隱約之間帶著一種古怪的聲響,縱然眾長老都曾是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時候也不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戒備。」四長老不由大急。虛空中,不斷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一時之間眾長老隻覺似是處於無間地獄之中,心中更是有無數種想法,,,,,,一道道陰氣似若是化成了有形之質,徑直向著眾長老席卷而至。眾長老不斷的出手,意圖將那些陰氣逼退,然而陰氣終究是無形之物。縱然眾長老一個個手段了得,可是卻也難以阻擋得住陰氣逼近,那怕是眾長老知道這些陰氣必然存在著一些古怪,不容其沾身。可是僅僅數息之間,眾長老一個個隻覺得腦袋發沉,那怕是以自身仙王境巔峰的修為境界,也仍是無法抵擋那些陰氣的侵擾,,,,,,「快退。」這種無形之物,眾長老一時之間根本阻擋不了。麵對那不斷侵襲而來的陰氣,眾長老也隻能暫避鋒芒。眼見眾長老退回,那些陰氣也追擊,任由眾長老離開。接連經曆兩次危險,眾長老一個不由由如同驚弓之鳥。這些詭異的手段,那怕是眾長老也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四長老更是無比自責,如果不是四長老執意要走這遭,隻怕他們也不至於會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眾長老雖心中不滿,卻也並未說話。因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即然他們的行蹤早就已經在金猿山主的算計之中。其實走不走這條路都不會有太大的區彆,就算是他們選擇了彆的道路,也必然會遇到其他的危險,隻不過這裡是金猿山主安排的一處埋伏而已,,,,,,眾長老在密林之中退回不過數裡,迎麵而來的卻是一處花海。那些花草卻也奇怪,除了花之外隻有一根主莖,花草撲鼻,讓人不由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可是那些花卻開的極其妖豔,甚至五顏六色的花朵讓人如同置身於幻境之中一樣,美的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是什麼」一位長老正想上前看個究竟,卻不想那些怪花卻是突然暴起,五顏六色的花朵突然間變得無比巨大,徑直向著那位長老發難。甚至還沒等那位長老反應過來,其中一朵怪花卻是直接將那位長老吞入花朵之中,隨著慘叫聲越來越響,鮮血卻是不斷的澆到花掰之上,變成了一朵妖豔的血色花朵,,,,,,「快退,是亡靈之花。」四長老不由大急,急忙就要後退。然而那些花朵卻似乎是突然變得暴燥起來了一般,一朵朵怪花突然變得無比巨大,徑直向著眾長老不斷的攻擊。那些花朵越長越大,每一朵似乎都能遮天蔽日,花朵之上不斷的粘稠的汁液滲出,花香撲鼻。可是現在卻根本沒有任何人有心情來欣賞這些花,如今這些花越是暴燥,花朵就開的越是嬌豔,汁液也是越發的香濃。可是現在眾長老也都明白,現在也是這些亡靈之花最為危險的時候,,,,,,眾長老邊戰邊退,根本不敢過多糾纏。對於亡靈之花的可怕之處,眾長老雖然並沒有見過,但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隻是讓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的卻是,這些亡靈之花為何還存在於世,而且這處詭異的山巒之間竟然還有這麼多,,,,,,現在,眾長老不由徹底傻眼。縱然是他們都是仙王境的強者,但對於這些詭異的東西,卻仍是感覺有些無能為力。可是,那怕明知道這山巒之中非常危險,但眾長老才卻本不敢停留。如今金猿山主的布置越是危險,那麼就說明東海的局麵也越發緊張,,,,,,,在密林中再次退走數十裡,映入眼前的卻是一團障氣。眾長老的臉色不由再次變得難看起來。那團障氣之間不斷的有嘶嘶鳴叫聲,甚至這個時候眾長老能清晰的看見那團障氣所及之外,四周的花草樹木都變得乾枯起來,而且還是那種不正常的枯死,,,,,,「怎麼辦」眾長老現在一個個麵色發白。這團障氣之中,一看就必然有劇毒存在,那怕是他們都是修行有成的大修行者,卻也不敢保證到底會不會受到這些障氣的毒害。縱然是心中有著無數種想法,現在也根本不敢冐險一試。畢竟,狐族並不善毒。「四長老,這障氣雖然看起來古怪,但隻要修行到了仙王境,世間之毒便已難以傷及本源。」一位長老麵色發白:「如今各處都有危險,我們就算是再退回也未必便沒有其他的危險,不如冐險一試,縱然是危險了一些也好過在這裡束手無策。」「即然是金猿山主安排的,那麼很有可能會猜到我們的修為境界,這障氣實在有些古怪,實在讓人不敢放心啊!」「這段時間以來,大家都在談論金猿山主,也未免將金猿山主說的太邪門了一些。縱然是金猿山主手段了得,但也不一定真的便有通天徹地的手段。難不成他還能提前預判我們的蹤跡不成不要因為金猿山主的確有些古怪手段,我們就自已嚇自已。」四長老麵色發白,一時之間卻是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對於眼下的局麵,四長老也不由感覺到無比頭痛。這麼多年以來,四長老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危險的情況,更沒有想過自已有朝一日居然會被逼到這一步,,,,,,「諸位即然不敢冐險一試,那麼老夫就試試這障氣如何。」先前獻計的長老一臉的無奈:「老夫若是無事,諸位再進入也是不遲。」不等眾長老說話,那位長老卻是已大步向著前方的障氣之中而去。然而那位剛一進入障氣之中,立時遍傳來了慘叫之聲。那慘叫聲撕心裂肺,似乎是經曆了某些酷刑一般,,,,,,眾長老一時之間不由同時神色疾變,要知道仙王境的強者體魄本就遠超一般的生靈。縱然刀劍加強雷火交擊也難有半點傷害。而且仙王境的大修行者每一個都是毅力遠超凡俗之人,能讓一位仙王境的強者發出這樣的慘叫聲,所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這障氣,難不成竟然能將仙王境的大修行者都折磨的生不如死,更是連半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逃脫都是不能「退。」四長老麵色越來越蒼白,神情間滿是凝重,,,,,,對於眼下的情況,縱然是四長老心中有著一些想法,但現在這種時候卻是根本不敢冐險再試。還沒有到達東海之前,就已經損失了兩位生力軍,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四長老現在也不由有些不淡定了。眾長老這時也顧不得悲痛,隻得跟著四長老撤退。現在這種時候,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金猿山主在這山巒之中的布局實在太過詭異,根本沒有給他們正麵交手的機會。眼前這些陷井和詭異手段,不僅可以阻擋他們的去路,更是可以將他們斬殺於此,,,,,,這般陰狠的手段,那怕是眾長老也不由覺得毛骨悚然。再次退走數十裡,眼前的陰雲漸散,留下的卻是一處宛若事外桃源般的竹林,那林中時不時的有鳥鳴之聲。微風吹過竹林,一陣陣娑娑的聲音讓人聽在耳中好不愜意。這竹林之中皆儘都是一幅寧靜畫麵,根本看不到半點危險。眾長老一個個麵麵相覷,各自眼眸之間都不由帶著一絲凝重。這處密林之中突然出現這麼一塊竹海,那那都透露著一些古怪。他們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江湖了,自然知道這越是看起來平靜的地方,就越是有可能存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險。甚至可以說,在某方麵,比看得見的危險更加可怕的多,,,,,,「這,,,,,,」眾長老一個個麵麵相覷,有了先前的一些經曆,現在對於眼下的情況卻是不敢有半分大意。雖然並沒有看到半分危險,但這個時候眾長老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誰也不敢冐然進入眼前的竹林,,,,,,「四長老,現在我們怎麼辦」「老夫也,,,,,,」一時之間,四長老也實在不知道自已到底應當如何開口。原本以四長老的想法,他們此行的行蹤定然是隱秘至極,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行蹤。可是如今不僅他們的行蹤早已被金猿山主所截獲,更是將所有的情況都已經全部掌握其中。這樣的情況連四長老也實在沒有辦法確定,更沒有任何辦法來安撫眾長老的情緒。一字錯就已經足以滿盤皆輸,如今自已已經錯失了一手先機,更是錯誤的判斷了金猿山主的布局。縱然是心中有著許多想法,現在四長老也實在不敢多說什麼了,,,,,,免費閱讀.........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