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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臨不合時宜的打斷了百靈族長的話,大步走了上來「如果族長是要證據的話,我這裡可是有大把的證據,不知道族長是想要什麼樣的證據了?」
「金猿山主,你休得血口噴人。」百靈族長不由大怒「就算是老夫以前的確是有得罪過你,你也不至於這般構陷老夫。百靈一族與狐族不共戴天,老夫更是與狐族有著血海深仇,你憑什麼說老夫與狐族勾結?」
「那麼,族長這個時候到這裡來做什麼?」
卓君臨咧嘴一笑「族長可以找個合適點的借口,同樣也可以拒不承受。畢竟族長的身份擺在這裡,一般的生靈誰也不敢動族長的,你說是不?」
「金猿山主,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族長不明白嗎?族長這個時候要見的是誰,又是準備做什麼,總不能這一切都是不可告人的吧!有些事情在彆人的麵前或許很容易,但我的麵前,最好還是不要有那麼多的心思,我記得這一點從一開始我就提醒過族長了。」
百靈族長這時候也不答話,卻是從容的扯下自已的黑色長袍「山主,就算是你說的再怎麼有理,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這盟軍之中總是還要講些公道的,總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老夫知道你對老夫有意見,但也不能為你的好惡,來如此折辱他人吧,縱然百靈族比不上萬妖城和混沌脈強大,但也絕不是任何生靈可以隨意欺辱的。」
「是嗎?」
卓君臨咧嘴一笑。
「族長不承認也沒有關糸,畢竟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實證。不過我倒是要提醒族一句,如今狐族已經窮途未路,如果現在族長自已承認的話,或許我們還能網開一麵。等到我們將狐族攻破,我自會想辦法告訴狐族的高層,是他們的內女乾背之後,才,,,,,,」
「金猿山主,你無恥。」百靈族長不由勃然大怒。
如果真的到了金猿山主所說的那一步,縱然是狐族到時候被攻破之後,也必然是不會放過那個背叛者的,,,,,,
「兵不厭詐,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卓君臨一聲冷笑「族長覺得我再怎麼無恥,也怎麼都比不上族長吃裡扒外當內女乾是不?即然族長不承認自已是狐族的內女乾,那麼又何必如此激動?要知道,我可是並沒有指名道姓,族長怎麼就覺得我無恥了?」
「這,,,,,,」
縱然百靈族長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江湖,這時候竟是無言以對。
對於卓君臨的言語,甚至進靈族長都不知道自已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自已竟然在無意之間,中了卓君臨的激將之法,掉進了卓君臨的言語陷井之中,,,,,,
「我不管族長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也不管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對於我來說內女乾就等於是叛徒。」卓君臨一聲冷笑「雖然我懷疑過其他的許多生靈,卻一直都沒有往族長的身上去想。族長不僅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輩強者,更是為盟軍付出過許多,按理來說根本沒有理由會背叛盟軍。」
「山主不必再問,老夫事情都已經做了,要殺要剮老夫絕不皺一下眉頭。」百靈族長滿臉的無奈「如今這種時候,老夫也認命了。」
「為什麼?」
問話的是妖主,這時候那怕是妖主這樣的存在,語氣也忍不住在顫抖。
顯然,這樣的結果同樣大出妖主的意料。
「妖主,對不住了。」
「本座不是要聽你說對不住。」妖主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族長,你可是盟軍之中年歲最長,輩份最高的生靈,與狐族更是有著血海深仇,你怎麼,,,,,,」
甚至,妖主連把話
問完的勇氣都沒有了,,,,,,
有些話,每一句問出來都需要很大的勇氣。
「老夫知道這麼做有違道義,更是對不起百靈族的所有先賢。」百靈族長一臉的沮喪,眼眸之間滿是無奈「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說什麼都是晚了。百靈族並不像是其他種族一樣強大,更沒有可以抵抗狐族至強者的強大戰力。當狐族的刀槍舉到我們的頭頂之時,老夫便不得不妥協。」
「狐族,以百靈族子民的生命為要挾?」
卓君臨的眉頭不由一皺。
原本,卓君臨以為百靈族長背叛盟軍與狐族勾結,隻不過是為了自已在將來占據一份利益。可是現在聽百靈族這麼一說,卓君臨卻是突然覺得有些無奈,,,,,,
這種事情,狐族還真做的出來。
「老夫也不想被協迫,也不想背拳盟軍,可是麵對那些百靈族的生命之時,老夫也不視而不見。那些百靈族的子民,他們是無辜的。」
此時,百靈族長似乎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原本的挺拔的身形在這個時候不由變得有些拘僂起來,,,,,,
「這種事情,族長為何不曾與我們說過?」
「山主,這種事情又讓老夫如何開口?」百靈族長連連搖頭「盟軍到底是什麼情況,老夫又何嘗不知?表麵上大家同仇敵愾,可是又有幾個人沒有半點私心?擊敗狐族之後,利益又將如何去瓜分?少了一個百靈族,到時候其他人自然可以多分一些,若是真讓其他各族知道了真相,隻怕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會是我們百靈族了。」
「這,,,,,,」
卓君臨不由一愣,繼而卻是一聲長歎。
雖然百靈族長話說的難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又如何不明白盟軍內部的不穩定因素?隻是卓君臨根本就沒有想到,那怕是在自已的精n心改變布局之後,也仍然沒有改變那些已經發生過的茅盾。
「百靈族,現在還有生靈在狐族的手中嗎?」
「沒有。」百靈族搖頭「不過狐族卻給我的許多族人下了毒,沒有他們的解藥,那些族人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
「多大點事情,不就是點毒嘛!」卓君臨一聲長歎「如果是這樣的話族長也就不必操心了,我替你解決了便是。不過現在這種時候,族長可不能與狐族斷了聯糸,這內女乾的身份,還是暫時先等等再說。」
「主上,有客求見。」
一名東海的侍衛半跪在令主的麵前,戰戰兢兢的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人?」
那怕是現在令主的心情並不好,可是在這個時候卻仍然開口詢問了一下。畢竟在這個時候敢來求見自已的生靈,必然也能算得上個人物。
「不知道,那人自稱可以解決主上的心病。」侍衛低聲道「而且那人還說了,如果主上不願意相見的話,他這就離開了。」
「哦?」
令主眉頭不由一皺,神情也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這麼多年以來,令主也算是閱人無數,所遇到的脾氣古怪的生靈也絕不在少數。但敢這麼對自已說話的生靈卻並不多,尤其是那一句可以解決自已的心病,更是讓令主不由多了幾分興趣。
這樣的生靈,令主倒是覺得值得一見。
不管對方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地,也應當一見才是。
「請進來吧,不,本座親自去迎便是。」
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令主卻已經起身直接就向外走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侍衛和夜主。
什麼時候,令主居然也學會禮賢下士了?
等到令主出走
行宮之時,一位黑衣男子負手而已,背對著行宮。
雖然並不能看清那黑衣男子的長相,但令主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道友,是你要來見本座嗎?」
黑衣男子並未轉身,隻是一聲長歎道「看來令主也並不像是傳說之中那樣的孤傲不羈,我此行隻是為了給令主送上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
給自已送大禮?
這世間的一切,什麼東西自已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時候居然大言不慚的說給自已送上一份大禮,那怕是令主都不由有些想笑了。
「狐族在東海的藏身之地。」
「什麼?」
令主不由大驚,繼而臉色卻不由變得異常古怪,自已苦苦尋找多日都不曾找到半點線索,這時候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不成?
那怕是令主心中有著許多疑問,但這個時候卻仍是忍不住震驚起來。
「此次前來,我隻不過是為了報東海太子與水母一脈的恩情,地方我已經放置轅門之後。令主若是相信,自當派人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往,遲則隻怕狐族又會更換地方。」黑衣男子一聲輕歎「若是令主不願意相信的話,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沒有來過也就是了。」
「道友能否留下姓名,他日若是功成,自當向道友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如果是貪圖一點小利,我何必前來。」黑衣男子一聲苦笑「如今這種時候,還請令主莫要分心,最好還是速做決定便是。」
「道友,,,,,,」
不等令主說話,那黑衣男子身形閃動之間,已宛若閃電般消失在虛空之中,,,,,,
「令主,這是?」
等夜主趕出來的時候,黑衣男子已經消失不見。
令主這時候卻是根本沒有心思去理由夜主,神念所及,直接從轅門處取過一張地圖,上麵標記著有一個地方,卻是用作了許多注解。
「原來如此。」令主看過地圖之後,神情卻是變得古怪起來「怪不得這些時間以來我們的搜尋沒有半點進展,原來狐族一直都躲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的將士就算去搜尋了東海界域內的所有地方,可是那些結界空間,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發現。那怕是就在他們的麵前,也根本無法進入,更不要說是查覺到什麼。我們儘快準備,務必在狐族反應過來之前將這件事情敲定。」
「這是誰給告訴你這些的?」
「本座也不知道,對方自稱報恩,但本座實在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認識那樣的生靈。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這圖標記的地方,的確是我們忽略了的重點。」
夜主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對方是什麼身份不知道,這地圖的準確性,是否應當先派人先去探查一番?」
「不用,狐族不會留給我們多少時間。」
「可,,,,,,」
夜主一臉的錯愕,神情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
以往的令主,絕不是這樣沉不住氣的生靈。尤其是這樣的大事,令主更是會三思而後行,這一次令主已經完全失去了應有的耐心,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已留下多少餘地。
「令主,你知不知道,這如果是狐族的陷井,我們這樣冐然闖過去,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夜主不由大急「一但事情敗露,到時候情況或許比現在更加遭羔。」
「然而,現在我們還有選擇嗎?」
令主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滿是無奈。
這樣的情況,對於令主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
「現在這裡的情況並不妙,這是我們目前收到的唯一線索。」令主一聲長歎「那
怕有可能這個消息是假的。可是現在我們卻已經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就算是冐險,也是值得的,就算這是狐族故意設下的陷井,本座也決定跳進去看上一眼。」
夜主不由一愣。
那怕是與令主相識已久,可是夜主卻從來都沒有想到令主竟然也會有這般瘋狂的一麵。明知道即將麵對的有可能將會是無窮無儘的危險,可是令主卻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根本就沒有將有可能發生的危險性放在心上。
「這,或許是個機會。」
令主眼眸之間帶著一絲精光「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對於我們來說就將是天大的好消息,無需弄出那些虛假的消息出來。同樣,也可以破解東海一族現在有可能存在的危機。這兩者加到一起,那怕有可能這將會有危險,但對於本座來說,這個險卻是可以冐的。至少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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