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劫獨當一麵「殺不殺,不殺老子還趕著回去吃飯。」卓君臨仍是一臉的囂張,神情之間滿是不屑,就似是吃定了在場的所有沙沱部將士一般:「說實話,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叫的最歡,卻做著最慫的事兒,一個個都什麼玩意兒?」
「我,,,,,,」
青鸞不由更懵了。
自已殺人的都不急,被殺的卻急了?
這似乎有點不合常理啊!
然而,老族長終是一聲長歎:「山主,你究竟想怎麼樣?」
「現在好像不是我想怎麼樣吧,你們這麼多人欺負老子一個,刀都架到老子脖子上了,現在居然問老子想怎麼樣,天底下似乎沒有這種道理吧!」卓君臨越說越氣:「不要以為你們沙沱部人多就可以以多欺少,老子不怕你們。」
老族長一時之間不由滿頭黑線。
這金猿山主,果然難纏的緊。
現在刀架在你脖子上是不假,可是你那囂張的態度,就好像是你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老族長自已都差點鬱悶了。
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怕我們,否則又豈會到這裡來?
「族長,殺了吧!」青鸞臉色一沉:「這家夥實在留不得。」
然而這次老族長突然身形一動,肥胖的身形如若脫兔般電射而出。
僅僅不足一息的時間,老族長卻已直接站到了青鸞的麵前,一隻手掐住青鸞的脖子,眼眸之間滿是寒意:「青鸞,你也算是軍中的精銳,跟隨我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如果還有選擇,我也絕不會這麼做。下輩子,投個好胎。」
說話之間,老族長就要狠下殺手。
「老族長,慢著。」
卓君臨長歎:「要是就這麼把這位將軍給正法了,實在不值當吧。誰知道此次意圖攻打天門關的究竟是這位將軍,還是另有其人?」
「這,,,,,,」
老族長心中不由一驚,暗叫不好。
金猿山主,終於要露出本來麵目了嗎?
又或者是,這家夥此來,本身就用意不純,就是為了要對沙沱部下手不成?可是現在無論金猿山主究竟是那種用意,老族長心中都已在暗暗叫苦不跌。
「老族長,殺人滅口的事兒,可是不好做吧!」卓君臨嘿嘿冷笑:「咱們都是老熟人,也都知道彼此心裡在想什麼,就這麼當著我的麵殺人滅口,這麼做不好吧!」
此時,卓君臨嘿嘿冷笑,眼神裡卻多出了一絲玩味。
那怕此時刀仍是架在自已的脖子上,卓君臨卻越發的囂張了。
老族長臉色不由一黑。
自已早知道金猿山主難纏至極,但卻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敢這麼紅口白牙的直接誣賴自已要殺人滅口。
真要是殺人滅口,也絕對是要先宰了你再說,怎麼著也輪不到去乾掉青鸞吧。
可是,卓君臨即然這樣開口了,那怕老族長現在心裡憋著一肚子火,一時之間竟然也啞口無言。一但自已真的殺了青鸞,金猿山主萬一一口咬定自已是殺人滅口有,到時候那就是真是真的洗不清了,,,,,,….
現在,老族長隻恨不得將卓君臨先一刀給砍了。
然而理智卻告訴他現在是非常之時,隻要卓君臨有一點點的損傷,沙沱部都有可能麵對萬妖城的極端報複。而且在這種時候,沙沱部本身就是不占理的,一但讓萬妖城抓住口實,到時候沙沱部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金猿山主,你究竟想怎麼樣?」
大長老不由勃然大怒,若是再任由金猿山主繼續收纏下去,隻會讓沙沱部的處境越發的被動。甚至大長老有理由相信,金猿山主絕以不
會有任何的底線,在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目地之前,是絕不可能會鬆口的,,,,,,
是非黑白,也絕不能任由金猿山主胡說八道。
金猿山主,不僅沒有底限,而且行事行向來無所不用其極。
「滾。」
卓君臨直接翻臉。
那怕現在麵對的大長老,卓君臨絲毫也不給半分麵子。
大長老一時不由愣住了。
身為長老會的大長老,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敢對自已這般無禮。
無論大長老自身的身份還是其背後來曆,都足以讓任何生靈對大長老禮讓三分。就算是不懼沙沱部的生靈,也絕不會仗著自身身份來來給大長老難看。
可是這一次,卓君臨卻是根本沒有給大長老留半分麵子。
「大長老,這裡沒你什麼事兒,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卓君臨嘿嘿冷笑:「你們現在連刀都架在老子脖子上了,你居然還有臉問老子想怎麼樣?就算是你自已不要臉,也不能巔倒是非黑白吧!」
「我,,,,,,」
大長老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此時此刻,大長老隻恨不得咬死卓君臨。
刀架在你脖子上是沒有錯,可是你這明顯的就是借題發揮,你真當我們都看不出來。甚至是在剛剛那幾名親衛將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一刹那間,你就已經製住了那幾個親兵?
就算是要做戲,不要太過了吧!
「老族長,雖然戰場上就是修羅場,就算是身死誰也怪不得誰。」卓君臨搖頭輕歎:「但你們沙沱部也實在太不厚道了吧,被打成了喪家之犬,反過來還想要咬萬妖城一口。這做法,你說你們像不像是一群瘋狗?」
所有人的沙沱部將士臉上都露出了怒意。
縱然是沙沱部理虧在前,但也沒有你這麼悔辱人的吧!
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
老族長的一張胖臉青白不定,太陽穴突突直跳。
身為沙沱部老族長,此時等同於被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這樣的情況老族長彆說是遇見,就算是想都從來沒有想過。
可是,卓君臨不但罵了老族長,還同時罵了沙沱部的所有將士,直接罵他們就是一群喪家之犬,一群見人就咬的瘋狗。
這樣的悔辱,以前想都不曾想過。….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等同於是卓君臨直接向著所有的沙沱部將士發難。
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挑戰著沙沱部所有將士的底線。
所有的沙沱部將士都不由氣的怒火中燒,所有將士看向卓君臨的時候都露出了濃濃的恨意。隻要老族長一聲令下,這些沙沱部將士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向卓君臨發難。
甚至所有人都已想好,直接用這種方式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出來,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告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生靈,沙沱部不可辱。
然而,老族長那怕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卻仍是極力控製著自已的情緒。
因為老族長很清楚後果。
一但真的和金猿山主翻臉,最終吃虧的一定會是自已。
金猿山主現在這麼囂張,肯定不會沒有防備。
以老族長和大長老對金猿山主的了解,這家夥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也絕不會讓自已身陷險境。而且金猿山主的來頭極大,若是真在這種時候與之交惡,必定會引起萬妖城的瘋狂報複,此時此景,沙沱部本就理虧。
「山主,你也不必如此辱我沙沱部將士。」老族長臉色鐵青,眼眸之間滿是寒意:「山主此來,想必也並不隻是單純的辱沒我們沙沱部而來。山主有什麼想法,我
們洗耳恭聽,我們雖然戰敗,但我們的要求,也會告訴山主底線。」
「喲,這麼痛快?」
卓君臨的眉頭一挑:「這可不像是沙沱部的一慣作風,要是在以往之時,沙沱部遇到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先威攝一番,那裡有這麼好說話的?」
老族長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山主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好。」卓君臨輕輕點頭:「即然老族長也這般痛快了,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說實話我此行目地,也並不是為了解決茅盾而來。原本我還想著,若是沙沱部此次是老族長或者是長老會挑動,那我們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老族長和大長老臉色不由同時再次一黑,卻又都同時閉嘴。
對於金猿山主的作風,那怕是他們也一直不敢有任何幻想。
金猿山主行事不僅陰狠毒辣,而且無所不用其極,也幸得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對金猿山主露出半分惡意。那怕是金猿山主言語之間極儘挑釁之嫌,但他們自已卻始終都沒有向金猿山主露出一點點的敵意。
否則,現在隻怕雙方已經都不用再談了。
畢竟,這樣的情況,已經讓他們自已都無比鬱悶了。
下麵這個沙沱部將士的所做所為,縱然是他們也不想開口,可是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但在這個時候沙沱部向金猿山主發難,隻怕其他各族未必便不會有樣學樣。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微妙時刻,任何一點點的情況,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後果。
「山主有什麼條件,願聞其詳。」老族長的資態放的很低。….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雙方再打下去。而且,妖主也已經表露出了不再追究的意思。」卓君臨一聲長歎:「如今的情況,是北境的將士,已經對沙沱部有著極大的敵意。」